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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
这样一来,弗雷德就会有危险。
军雌沉声问:“你和他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为你冒险?”
老年雌虫笑着说:“我曾捡到了他们兄弟,靠捡垃圾把他们养大。”
军雌很快便将他们带走。
弗雷德紧紧握着C级雄虫信息素,脸色被装甲车的强光照得苍白如纸,他感受到了沉甸甸的重量。
上面那座大山震动,滚下来的山石,就足够碾死下面的蚂蚁。
弗雷德很无助。
谁能,谁能来帮帮他?帮帮胡蜂?
他压抑着一腔苦涩的馊水,对不公的现状感到愤怒,委屈到想要落泪,却连一滴眼泪都没有。
他清晰的意识到——
没有谁来帮。
没有谁来救。
胡蜂被围剿,被清算,被瓜分势力。
据说在东42巢,属于胡蜂的星矿和能量石,尽数落入霍恩的手心,胡蜂其余的财产也遭到了冻结。
弗雷德想起了雌兄把C级雄虫信息素交给他时的话——
他一遍遍,坚定的告诉弗雷德:“你一定可以脱离低等,成为信息素三次蜕变的雌虫,即使王虫失踪了,你也要撑起胡蜂,带领胡蜂。”
胡蜂和其他雌虫不同,他们更加需要自然雄虫信息素,这会刺激他们晋升。
哪怕是以吞噬同族的方式。
他们贝休恩的王虫,就是这样诞生的。
或许正因这份不同,胡蜂才格外受到针对。
弗雷德急迫的询问:“那你呢?”
雌兄只是笑笑:“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的未来一定会比我更加灿烂。”
回忆戛然而止。
弗雷德弯下腰,开始剧烈的干呕,他转身朝前奔跑,想要竭尽全力跑到安全的地方。
可家没了,庇护所也没了。
跑到最后,也只是跑到了肮脏的下水道里,想要躲着不被发现。
今天是胡蜂的第四次围剿之夜,同样也是弗雷德的成年之夜。
弗雷德咬紧了牙关,使用了那支C级雄虫信息素,今天的事以最暴力的方式,在弗雷德的脑子里塞入了一个念头——
向前!
向前!
他要胡蜂重拾荣光!
诺兰沉默的看完了全部,站在这只雌虫的面前。
周围的建筑物忽然开始虚化,刚才的剧情又要再来一次。
诺兰知道不能再等了,突然使用了精神丝。
“不要再重来了。”
“你的精神海告诉我,这七年里你已经把这段记忆重复了两千次。”
他的精神丝如洗涤一切的雨,冲刷着这个世界。
诺兰终于找到了安抚的关键点,那支C级雄虫信息素,承载了弗雷德具象化的痛苦和悔恨。
弗雷德,使用它,让你这么难过吗?
诺兰在心里询问。
也许比起使用C级雄虫信息素,弗雷德更想凭借自己的实力渡过成年之夜,哪怕这会让他被困在信息素二次蜕变。
诺兰的精神丝温柔的将它重重捆绑,随后狠狠将它砸碎在地上。
他做了七年前弗雷德想做,但不敢能做的事。
[恭喜您,已成功安抚,您的安抚评分为:S。]
—
三只雌虫静静看着他们,惊得脸红脖子粗。
恕他们见识短浅,还从来没有看过雄虫的安抚。
这太稀奇了!
能成功吗?
对于雌虫而言,雄虫的安抚是一种最神圣的仪式,别管那只雄虫残不残暴,做安抚的雄虫在他们眼里简直是在发光!
片刻之后,诺兰睁开了眼。
他终于知道了七年前第四次围剿的一部分。
它尤为关键,也许是这次东42巢动乱的重要一环。
不管里面藏着什么弯弯绕绕,但军方有意发动第五次围剿是真的了。
诺兰心情沉重,低头看去时,发现弗雷德没哭,反倒是红毛雌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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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兰:“……”
有、有这么夸张吗?
他没给他们做安抚啊?难道看着雄虫做安抚,还能把雌虫感动哭了吗?
红毛雌虫从小生活在遗弃区,他之所以一开始能对雄虫遭遇危险视而不见,就是因为他从来没有接受过雄虫精神力辐射,更别提更高程度的雄虫安抚了。
正因为从来没有,骤然看到,才会造成如此巨大的刺激。
原来上瘾,会发生在一瞬间。
红毛雌虫并不知道其他雄虫有多好,但在看到诺兰给弗雷德做安抚的那一刻起,他再难接受更换雄虫了。
“阁下,我、我叫巴兹尔。”
“我能知道您的名字吗?”
其余两只雌虫:“……”
你怎么了兄弟,你变脸速度也太快了!?
纵使听老年雌虫形容过无数遍雄虫的安抚有多么神奇,那也只存在于想象当中,但看到诺兰给弗雷德做安抚后,他们突然就生出了期待。
期待很可怕。
期待会让他们把越来越多的注意力放在诺兰身上,期待本身就是沦陷的开始。
诺兰:“……”
他有些局促,穿越前从未受到偏爱的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却得到了太多偏爱。
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他突然很想为这个巢区做点什么,想看到这个巢区在他的手里新生。
“诺兰。”
他告诉了他名字。
巴兹尔浑身一个激灵,傻子一样的笑了起来。
他随后想起了原始种的所作所为,立刻对着原始种踹了一脚:“到底谁指使了你?”
他将一切的怒火,都发泄到了原始种的身上。
这份愤怒之下,还藏着深深的害怕,万一雄虫不肯继承巢区了怎么办?
天啊!
想想都窒息!
原始种又一次遭到了痛击,忽然又恢复了半个拟态。
他的一半是触手,一半模拟着雌虫的样子,不对称的脸让他的表情格外阴森。
“当然是……胡蜂的指使。”
诺兰脸色难看,都这样了还在嘴硬?
诺兰:“那我换个问题,你为什么知道我的‘病情’?”
刚问出这句话,原始种便自爆了。
他的身体碎成零散的肉块,现场看着宛若一个屠杀场,血腥得不忍直视。
弗雷德的手臂还未恢复,连忙起身用身体挡住了这种场面。雌虫见惯了战场的血腥,但不代表雄虫见得惯。
做完这一切他又僵了,自己是中了什么邪!?
他也太‘贴心’了吧?
弗雷德默默瞥开了头,忽然开始嫌弃自己。
但该挡的还是在挡,弗雷德并没有因此而挪开身体。
弗雷德又陷入了忐忑,想起刚才原始种的话,害怕诺兰会因此而怀疑胡蜂。
诺兰只是坐在浮空摩托车上,拿出了一个钥匙卡:“先去外层区警卫队监狱吧,原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