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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松年他们来闹过之后非但没有影响悦味楼的生意,反而让悦味楼的生意更加好了。
明霜城的许多人都知道了苏清暖是迫于家中父母亲人的欺辱这才到这城里开了酒楼自立自强的,所以往来的客人更多了,纷纷赞叹苏清暖年纪小小却是个有出息的。
本以为是祸,却未想到是福。
铺子里的伙计们也是高兴的很。
实际上苏清暖等的就是这个。
她从上赵松年家里去闹就在计划这个事儿。
她当然不会松放过赵松年,但是对付敌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敌人自相残杀。
所以她先寻了赵松年的麻烦,接着又寻了安振。
意有所指,让安振以为这件事儿是赵松年跟她说的,以安振的性子肯定会找人去教训赵松年。
赵松年铁定会先入为主的把这账算在她头上,到时候他来一闹,非但能解决之前流言蜚语带来的负面影响,还能让他们好好长个教训,往后不敢再用这一招来对付她。
果不其然,效果不错。
本来她还想着赵松年那种有便宜就想占,逮到人就想讹一把的性子,在她这儿没讨到好那肯定会去找安振的。
可是,并没有,赵松年也不知是不是被她的报官吓着了,规规矩矩回了村里,半点儿也没闹腾。
这倒是让她有些遗憾。
而她没想到的是,这一出也让更多的人关注了她,特别是一些做生意的人,不少甚至试图在她的身世上做点儿什么手脚能影响她一下。
关注她的这些人里还有另一个人极具影响的人,纪婉的父亲,纪宗源。
纪宗源从安振口中得知了有关苏清暖的事情,刚开始是不以为意。
觉得也就是个会点儿小聪明的一个丫头。
可是这些日子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家酒楼人越来越少,一查之下才知道这人全都涌到了悦味楼。
这下他来了兴趣。
他们家本事做丝绸生意的,在这酒楼生意上的经验也才慢慢摸索,所以这生意也才慢慢积累起来,没想到这就被人劫走了大半儿。
他派了人打听了苏清暖的事情,将苏清暖了解了个清清楚楚。
他这才觉得苏清暖可能不如他想象里的那么简单。
这天他寻了纪婉而来。
“爹,找我什么事儿?”
纪婉面对自己的父亲很是尊敬。
“没什么大事儿,婉儿你先坐。”
纪宗源家中妻妾很多,的庶子庶女也不少,但是他能得他心意的不多,纪婉算是其中一个。
一是因为她是纪府唯一的嫡女,二是因为她顾大体识大局,每每办事都能让纪宗源省心不少。
“婉儿,你这些日子都在同什么人交往?可有交到些什么新的朋友?”
纪宗源虽然不喜欢拐弯抹角,但是却也知道直接问纪婉苏清暖的情况有些突兀。
“您怎么突然问这个?”纪婉疑惑。
纪宗源这些年心里除了生意就没关注过其他的,一心只想着怎么样扩大家里的产业,怎么样过的更富足,更有权力,对这些儿女是不甚关心的。
所以对于他这突然的问话纪婉有些诧异。
纪宗源笑了笑,捏了块儿点心递给了纪婉。
“你是我女儿,怎么,还不允许爹关心关心你啊。”
纪婉一笑:“那倒不是,我只是觉得意外而已,爹的心里从来都是生意为先的,何时关注过这些,有什么事儿您就说吧,女儿一定知无不言。”
她又不傻,自然知道自己爹莫名其妙的问这个肯定是有原因的,哪里还会继续跟他在这儿绕弯子。
纪宗源知道自己这个女儿的聪明,索性也不再兜圈子了。
“行,那爹就直接问了,听说你和悦味楼的掌柜的关系很好,你们是朋友?”
纪婉一怔,随即点点头。
“是啊,我们是朋友。”
“哦,是这样啊。”
纪宗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爹,怎么了?您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啊?您认识清暖吗?”
“那倒没有,我也只是随便问问,就是爹这些日子听人说这悦味楼的掌柜的是个小丫头,但是却格外精明,我有些好奇。”纪宗源说道。
“这倒是,我们也就是在机缘巧合下认识的,清暖确实很适合做生意,也能把生意上的事儿应付的很好,说实在的,爹,我觉得她在对生意的精明倒是和您很像。”
看着纪婉眼底的亮光纪宗源忍不住笑了起来。
“能让我女儿这么夸赞的人一定很不错,我倒是更加好奇了,不过,听闻她和潇园的宋公子关系不错,可是真?”
提到萧霁寒他是有些忌惮的。
他和萧霁寒有些生意上的往来,也是见过多次,他总觉得萧霁寒这个人深不可测。
年纪虽小,可办起事儿来从不含糊,在这明霜城几乎是一跃而起的。
他也曾查过萧霁寒的底细,可是除了解到南方确实有一家姓宋的茶商,家中富裕之外,其他什么也查不到。
萧霁寒办事向来神秘,他多次想同他交好,可得到的回应也都是淡淡的,久而久之他也不好太过。
纪婉听到宋公子三个字,明显眼神闪烁了一下,但还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他们二人,确实关系很好,算是,算是很好的朋友。”
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怎么能不好呢,近几次见面,萧霁寒对苏清暖的心意更是不再掩饰,她每每都是看的明白,心里虽是难受,可也知道感情的事情是无能为力的。
父女二人简单的聊了几句,纪宗源就打发纪婉回去了。
因为他心头已经有了其他主意。
本来这苏清暖影响了他的生意,他是存了些教训的心思的。
但是联想到之前安振这次的吃亏他又觉得该再想想。
所以这才寻了纪婉过来打探。
如今得知苏清暖和萧霁寒关系不错他更加觉得自己得从长计议了。
虽说他并不惧怕萧霁寒,可这个人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在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他还是不想得罪的,免得给他引来其他的麻烦。
本就是生意人,惯会权衡利弊,所以一番思量之下,他觉的得换个法子来挽回他酒楼的生意,不能莽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