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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惹了什么人吗？”
孟毅小口小口喝着汤，听裴清洛这么问，好奇地看向徐行。
被裴清洛突然问到，徐行一怔，“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那就是有了。”裴清洛很笃定，“你不告诉我是谁没关系，但麻烦你一定要毫无保留告诉江路识，不然接下来还会有人受伤。”
“你怎么就笃定与我有关？”
裴清洛将饭盒收拾进小包里，说，“太明显了，都用不着猜。”
孟毅眼睛一转，反应过来，“啊，受伤的都是原来我们班的人。”
“那也不一定跟我有关系吧。”徐行说，“也许是我们班的某个人呢？”
孟毅也疑惑地看向裴清洛。
“时间。”裴清洛吐出这两个字，“三次事件隔着半个月的时间，太长了。”
“长？”
“嗯，浅川那么小，很多小区都是一样的，本地人不需要花费这么长的时间踩点。”裴清洛伸手指向徐行，“我们班级只有徐老师一个外来户。”
“你的意思是，凶手是追随徐老师而来的外地人？”
“这点推测，完全站不住脚。”徐行说，“万一是对方谨慎呢？”
“当然，更重要的是受害者与你的关系。”
“关系？”
“蒋欣雨和李嘉雯去年上过你的补习班，语文老师宋禾，”裴清洛顿了一下，“喜欢你。”
徐行别过脸，又忍不住反驳，“除此之外，肯定也有其他关系吧。”
“是。”裴清洛点头，“但是根据这个方向，能推断出凶手一直在校外活动，并不是我们学校的人。这点，与我推测的外地人有所重合。”
“校外活动，为什么？”孟毅问。
“如果是我们学校的人，他第一个应该拿我开刀。”裴清洛说，“徐老师找我谈话，可不是一次两次。”
孟毅点点头，“这倒是，咱们班被徐老师找去谈话最多的就是你了。”他挠挠脑袋，“不过这些都有点扯，根本无法确定就是对的。”
“上次我住院，徐老师来探望过几次，所以我应该也被算在名单里。”裴清洛对徐行说，“徐老师，咱们打个赌，每天放学我跟你一起走，看看那人会不会对我动手。”
“我不赞同。”徐行直接拒绝，“你的推理毫无根据，我也不会答应让学生当诱饵。”
“还有一个理由。”见徐行站起身要走，裴清洛抬高了音量，“这也是江路识给你打电话的原因之一。”
徐行背对着她，没有说话。
“她们都是在与你分开以后才受到袭击。”
徐行转过身，“你在开玩笑吗？”
孟毅看向裴清洛，愣着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
“我一开始也没有想到，刚刚才记起来。那天我看见蒋欣雨的包里掉出来一本数学练习册。”裴清洛说，“是你的补习班作业。没猜错的话那条小巷附近，就是你所住的小区。李嘉雯今天上午就没来上课所以是昨晚出事，昨天星期三，你的补习班时间。如果是上课前出事，你不会现在才知道。至于宋老师，我猜那天你们一起吃过饭吧，她找理由邀请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