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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霍肆野送回家之后,祁容琛又返回了酒吧。
如他所料,裴承言还没有走。
看着一脸阴鸷的裴承言和已经喝傻逼了的盛沉北,祁容琛,“……”
走过去踢了踢不省人事的盛沉北,盛沉北不满的嘟囔了一声,“傻逼,走开!”
祁容琛,“……”
裴承言哼笑了一声,“改性了?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在女人的床上翻云覆雨?”
裴承言的揶揄,祁容琛被不放在心上。
在他旁边坐下来,夺过他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兄弟,听我一句劝,放下吧。”
“放下?”裴承言仿佛听了天大的笑话一般,“换做是你,你会放下?”
“为什么不?承言,你走出去问问,当年的事情你出去问问,但凡有一个人说是肆野的错,我就把脑袋割下来给你当凳子坐!”
裴承言阴凉凉的扫了他的脖子一眼,那目光真的好像一把刀子。
祁容琛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我是说认真地,澄诺她……是她自己太偏激,更何况肆野也从来没有回应过她。”
“既然不回应,就干脆的拒绝!”
“他拒绝了有几百次好不好!就当着你的面,就拒绝过那么一二三四十根手指头都数不过来了。”
当年的事情历历在目,祁容琛冒死直言不讳,“我活了这多年,见过这么女人,澄诺这么作的……还独一个。这么多年,都没见过能超过她的。”
这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能感觉到裴承言身上散发出的戾气。
“你别这样,虽然我很哆嗦。但我不想你和肆野一直这样下去,难道你忘记了我们曾经是最好的朋友。我们一起经历过生死,我们说过要做一辈子的朋友!”
裴承言听了这话,怒气在胸口翻滚无法散去,一脚踹在了摆满酒的矮几上,嘶吼着,“他把澄诺还给我,我们就还是好兄弟!”
伴随着嘶吼声,酒瓶子哗啦啦的落地,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
盛沉北吓的一哆嗦,猛然惊醒,“怎么了?怎么了?”
祁容琛没搭理着他,神色复杂的,“你我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是啊,不可能了。所以,你也休想我和他再做朋友!”
祁容琛,“……”
迷迷糊糊的盛沉北揉了揉脑袋,“承言,你该不会要犯法吧?别说我不把你当兄弟,嗝~我……嗝~你要是真这么做,我是不……嗝~不会给你做辩护律师的!”
裴承言怨气更盛了,“在你们的心里,我就是不如霍肆野,他才是你们生死之交的朋友,我不是!”
“够了啊!”祁容琛最听不进去这样的话了,他就差指着裴承言的鼻子骂了,“狗屁!什么不如?当初是谁不顾性命把你从战火纷飞的地方带了出来?穿越无人区的时候是谁把最后一口水给了你?裴承言你的良心被狗吃了是不是?”
“对,被狗吃了!”盛沉北一脑袋的浆糊,可却没忘在这种时候附和祁容琛。
裴承言一脸的怒意,“那又如何?曾经是,不代表永远都是。如果他想一直把我当兄弟,就不会那么对澄诺!”
“那你告诉我他要怎么对澄诺?是我像这样睡完了给一笔钱扔的远远的?还是娶回家冷落一辈子?”祁容琛气个半死,连自己的都骂上了。
“可以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盛沉北口齿不清的补充着。
裴承言冷眸扫过去,威胁警告着。
可惜盛沉北喝醉了,根本就不害怕。
“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
裴承言,“……”
祁容琛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可以,给你点个赞。
“不过依澄诺的性格,恐怕不行。用不了几天,肆野就会和她离婚,呀!这样一来名媛千金惨成下堂弃妇。”
“盛沉北!”
“啊?”怒吼声并没有吓到盛沉北,他支棱着脑袋,眨着一双大眼睛,一脸无辜的看着裴承言。
这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啊?
祁容琛心里犯嘀咕。
裴承言窝了一肚子的火气,急需发泄。
但他分得清楚恩怨,他恨的是霍肆野,不是这两个兄弟。
他没忘,他们是怎么生死与共的!
“走了。”拎起一旁西装外套,烦躁的扯了两下领带,推门离开。
盛沉北伸了伸脖子,见他是真的走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半死不活的摊在沙发上。
“果然是装醉。”祁容琛也坐下来。
盛沉北歪着脑袋瞅他,“所以我没忘记刚刚有人踹了我一脚。”
祁容琛,“……”
“哎!”盛沉北重重的叹息一声。
“哎!”祁容琛也重重的叹息一声。
两个人相视一看,很有默契的又叹息了一声。
“怎么办?”
“凉拌。”
祁容琛又踹了一脚盛沉北,“我说认真地!”
“我也说认真地!”
祁容琛无语望天,“肆野本来就不喜欢澄诺,现在又来个了梁星空更不可能的啊。”
“澄诺和梁星空还真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这事要是放在梁星空身上,她估计也就一把大嘴巴上扇上去,然后去找一群小鲜肉快活去了。”
“这风格,像我。”
盛沉北冷笑,“别以为不知道你最近在追求一个叫秦榛榛的小姑娘。我告诉你,她可是纯良白兔,和你之前那些女人不一样,再说了她有个青梅竹马的男朋友,你别瞎参合。”
“没有撬不动的墙角,只有不努力的锄头。”
盛沉北,“……”还真特么的有道理。
“她马上就要进入娱乐圈了,她那个男朋友驾驭不了她的。早晚人都是我的,我不急。”
“衣冠禽獣”
“这么鲜美的食物放在眼前,不吃那才是禽獣不如。”
盛沉北嗤之以鼻,“所以在你眼里,她就是个食物。吃够了,你就会随手丢到,祁容琛你说你还是不是人啊。”
“男女之间不就是这样?食色生香,所有的爱都是见色起意罢了!”
“还真特么的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祁容琛玩味一笑,“你不懂这里的美妙之处。”
“行行行,你这个禽獣懂就行。”
“禽獣有禽獣的好处,不像你和阿野万年好处男。”
盛沉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