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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出息了？还会用脑子思考事情了？”系统毫不留情地嘲讽着顾恬。
“有脑子的人想想就知道顾毂说的不靠谱。”她嘟囔着，想要反驳系统，却发现自己之前是挺憨批的。
于是就乖乖闭嘴，想让这段憨批的记忆泯然在时间长河之中。
顾母正在客厅中等着他们。
顾恬和系统一回家，就看见了客厅沙发上的顾母。
她刚想开口询问，就被系统拉住了：
“先换鞋。”
顾恬莫名懂了系统的言外之意——
你别动，让我来。
她想了想，这种东西正主来可能更好一点？
况且闺女问妈妈自己是不是她爸亲生的，这种东西开口就很尴尬。
顾恬适时选择了闭嘴。
“跟我来书房。”系统脱下外套，示意顾母。
他们和顾毂之间的交锋，从来都是背着顾母进行的，所以她从来不知道这件事情。
系统在家和顾母的相处，也正是顾恬感觉到的‘相敬如宾’，他很少和她说话，就算必要的话，也不超过两句。
顾母起初还会活跃气氛，久而久之就沉默到习惯了。
系统不是不待见顾母，他不知道如何对待她。从身份上来讲，他们是明面上的夫妻，但是壳子之下的系统仍旧跟随着顾恬，把顾母当做了一个长辈。
他确实不是人，但也不是禽兽，没有那种能冲破礼义廉耻的心理承受能力。
于是就把她晾着了。
他是真·手头无措。
就算适应了这么多年，也没缓过来这样的差异。
“我吗？”顾母抬头，有些诧异地说。
“嗯。”
顾恬在外面等了半个多小时，等到她踮起脚尖悄声走到书房门外的时候，门忽然被打开了。
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安抚被吓到的小心脏，悄咪咪看了一眼顾母。
眼睛没有红，ok！
表情很平静，ok！
她探头又看了看书房的摆设。
房间很整洁，无被摔痕迹。ok！
一切正常，没有吵架。
顾恬尴尬地笑了笑，露出一口大白牙。
“让让，挡着路了。”系统丝毫不给顾恬面子。
“爸——”系统被顾恬这一声千回百转搞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小孩子家家，管那么多干什么。”他轻斥到。
顾恬乖乖闭嘴。
反正晚上系统会给她讲。
——
晚上九点。
顾母睡得早，顾恬看她房间里的灯暗了，又观察一段时间，敲开了系统的房门。
“怎么了？”系统没好气地说。
“嘿嘿，秘密不是要分享嘛！”顾恬轻手轻脚地拍上了门。
“事情基本上和顾毂说的一样。”系统把桌子上的书合住，他正要把书拿起来放到书柜里，书里掉出来一封信。
信封是很普通的信封，在大街上都能买到的那种。
顾恬蹲下去，捡起这封信，递给了系统。
“这本书里刚才还没有。”
“嗯？”
顾恬本来以为是系统夹到里面的，但是听他这番话，又不是？
那这封信从何而来？
顾恬和系统双双盯着它，然后一齐开口。
“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