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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你知道它的存在？！”
莫然顾不得身上的疼，她大吃一惊。
这番话彻底的推翻了莫然对反派的一切认知。他究竟是什么人？怎么可能看见系统的存在？若这时候莫然还能将他看作是一个普通的位面反派，那她就是真的蠢了。
他对团子具有压制的能力，说明他的能力很有可能再团子之上！
那么自己脱离这个位面的时候岂不要经过这个封录渊的同意？！
这难道不应该只是一个普通的位面世界吗？！
莫然只觉得自己前面的方向一片渺茫。
“你来的那一天，我就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你的身上有第二个精神力波动。而一个正常人只会有一个。”
他顿了下，看了眼莫然的反应。又继续说道。
“那时也只是推测，但越随着我能力的增长。我越加肯定，你的体内肯定有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不明的东西，会很危险。”
莫然明了，封录渊应该只是知道团子的存在，但是却不知道团子是系统。
封录渊见莫然承认了那个不明东西的存在，但是始终没有对它的来历做出合理的解释。
既然她不说，那他也不需多问，总有她说的那天。
莫然一脸生无可恋的躺在被铺好的软软的草地上。
“你......现在可以完全理解我的意思了？”
看他现在说话这么流利，那么应该是这次变异成功了？这一切都亏了她白嫩嫩的肉啊.....其实她的心里只是对疼痛存在着惧怕。
因为莫然想明白了，这具身体其实只不过是个她做任务的工具，即使是真的被反派吃掉，那也不能怪他。更何况，昨晚的他是真的没有意识。
但是，那一口一口可是真的将疼痛传给她的灵魂，莫然疼的可是想瞬间死去。她可是很记仇的。
莫然咬紧牙关，这疼一定也要让反派也尝尝！
封录渊看着莫然一脸的坦然，更是一番心疼，即使是被自己咬的遍体鳞伤，疼的像只呜咽的小兽般委屈着，却依然不责怪自己。
“对，昨晚....的变异已经让我成为了高级丧尸，我现在已经是六阶高级丧尸了。”
六阶？！莫然再一次被怔住，这剧情是不是太快了？而后，莫然便一脸复杂的看着封录渊。下一秒，心里顿时明了，他是反派，有主角光环.....
而自己只不过是反派成神的道路上的一块随时解饿的肥肉。
“然然......对不起。”
封录渊眸中复杂而温和，到嘴边的所有道歉的话，纷纷化为五个字，五个他从未说过的字。
莫然听完，内心久久不能平静。没想到，这样不可一世的反派竟然会向她道歉。
她读过剧情，她知道反派完整的一生。
若是要用几个字来描述他的话，那便是高傲并孤独着。
“其实，你不用向我道歉，我只是怕疼，但是我不怕你。”
说完....心里最后那几丝对封录渊的惧怕也消失殆尽了。
封录渊一怔，墨黑而夹杂些许灰褐的眸子里暗涌沸腾。他足足沉默了五分钟。
【好感度：+10，黑化值：-8】
过于低哑的声音沧桑般的传来。
“好，不怕我。永远也不要怕我。”
这句话更像是一种约定，一种誓言。牢牢地再封录渊的心中上了锁。
等过了好一阵子，莫然才想起来，昨晚好像听见勒周他们再呼唤自己。应该是看见自己不在屋内，特地过来寻找的。
“你知道勒周他们在哪？”
“知道，被我杀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