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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暝渊勾唇，“为何这么说？”
风小慈噘了噘小嘴，“你看啊，你每个月给我一百两，说好是我帮你做事，可到现在我也没帮到你什么，反倒是白白收了银两。”
“不但如此，你明知道阿臣的身世可能会给你带来祸患，可你还是帮我将他藏得好好的，还让人教他习武练字。”
“还有肉团，你也让人安排得很妥当，如果换做是我，我绝对不会安排得比你更好。”
至少，她不能给风筠臣一个完全安然无恙的环境，让他静下心来成长。
也不可能会请得动太师去教导两人学识。
明明是她说要保护夜暝渊，可细想下来，却是他一直在为她做的事情善后。
让她没有了后顾之忧。
夜暝渊轻咳了一声，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此时他的耳根到底有多烫。
被小丫头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他只觉得浑身都不对劲，心就像是被火烧似的滚烫，浑身紧绷。
喉结微动，哑声道：“风筠臣是将门之后，又是长一旧主的亲属，帮他的话也不完全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看看，这人咋就这么实诚呢？
这个时候，他完全可以承下她这份感动的嘛！
风小慈撇了撇小嘴，也不介意夜暝渊这么说，她也没有自恋到认为夜暝渊这么做，是完全看在她的面子。
她在乎的是，他这么做了就行。
夜暝渊沉默了片刻，才再次出声道：“你也并非完全无用，本王如今行动不便，毒人案诸多事情需要长风他们去处理，本王这身边也就没有了使唤的人。”
“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当你贴身丫鬟？”
使唤的人？
就是这个意思吧？
她看平时也是长顺他们给他打洗脸水之类的，夜暝渊生活起居的所有安排，也都是他们在负责的。
夜暝渊凤眸微眯，眸内流光转动，“你若是想贴身也可以。”
风小慈细品过后，觉得这话不对劲，带着几分薄怒瞪着床上的人，“夜暝渊你调侃我！？”
“本王是那种人吗？”夜暝渊正了正神色，眉宇凝着几分严肃，“本王是在给你立功的机会。”
“你想想看，龙狄谋划了这么久的毒人案，居然被本王给搅和了，外人或许看不出来，觉得这是平王之功，可太子一直紧盯着这事，他定会知道是本王在背后操纵着这一切。”
“他明着没有理由来害本王，可难保不会耍阴招，如今本王身受重伤的消息已经放了出去，他此时不派人前来杀了本王，更待何时？”
风小慈陷入了沉默，这些她又不是没想到，只是贴身伺候……
她怕自己扛不住美色的诱惑啊！
她可做不到美男在旁，还能心静止水。
可她的话早早就放出去了，还有刚才……
她此时若是说不要，那她岂不是成了言而无信的人？
“罢了，你若是不愿的话，本王也不好勉强。”夜暝渊那双细长的凤眸蕴藏着精芒，似笑非笑地看着风小慈。
“谁说我不愿意了，既然说过要保护你，我也一直没有为你做过什么，既然长风他们都有事情要做，我自然是要陪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