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榴莲马步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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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口酒没喝成就变成了代驾, 秦时月一脸无辜。
    她今天白天出了外勤, 晚上本在公司加班。重新开业前六周, 她都要做每周报告提交给老板褚天星,并联合数据专家和营销部门分析调整。
    褚天星吃一堑长一智,第二次开业投资很谨慎。三家门面营业额超过成本的130%, 才允许增设分店。
    秦时月已经瞄准一处分店选址。但营业额尚未达标,她必须动作快点, 否则大型商区寸土寸金, 看好的店面该被别人抢走了。
    压力大, 晚上下了班自然就想放松一下。恰巧叶一星压力也大,两人碰在一处一拍即合:九点钟中央大街酒吧喝酒,谈谈公司的事, 顺便聊聊业务, 交换一下资源信息。
    她一贯下楼就开车,下车就上楼两点一线,因此也没带伞。为了喝酒, 秦时月特地打车来的。今天细雨绵绵, 雨中走个几分钟本不碍事,结果从和叶一星相约的酒吧出门不久, 就天降急雨,把她淋得是哆哆嗦嗦。
    瞧这倒霉!
    小跑着找到夏文真和叶一星所在的酒吧, 见那招牌低调, 楼上是家青年旅馆。
    她也是那见过世面的人, 嘴里忍不住“啧啧”两声, 用狐疑的眼光打量着站在屋檐下的夏文真和叶大小姐:这夏文真小心翼翼,像抱着个易碎的瓷娃娃般。叶一星蜷缩在他怀里浅睡,脸颊略带潮红,身上盖着夏文真的西装外套。
    跟上次叶一星喝醉叫他来接时不同,这回两人又亲密又自然,秦时月立马嗅出了怪味。
    这两人不会在楼下喝了酒,就顺势在楼上办了事吧?
    “你怎么连伞都没带?钥匙在外衣口袋里,赶紧上车。”夏文真当然没注意到秦时月那双滴溜溜转探寻的眼睛,只看她淋得半湿,示意她掏钥匙开车。
    车开到酒吧门口,夏文真把叶一星轻轻放在后座,自己坐进副驾驶,车子向兴云路驶去。
    把叶一星送到家安顿她睡下已经是夜里十点半了,雨仍然淅淅沥沥未停歇。秦时月刚准备打车回家,夏文真坚决阻止:“你淋了雨又没带伞会感冒,在我这换套衣服再走,我这里全新的女士用品、换洗衣物都齐全。”
    秦时月本想说不妨事,因为夏文真家的女士用品很可能都是他那前妻唐馨蝶的,白天刚听完骗子的故事,她用着膈应。
    但衣物潮湿,贴在身上确实不舒服,她今天还是生理期,也确实不方便,只得将就凑合了:“那麻烦夏总了。”
    夜晚的住宅区漆黑寂静一片,只有门前路灯下的一片被照映得雪亮。一男一女的身影清晰地落在路灯的光晕下,一起开门进入了夏文真的宅邸,门关上时,廊灯亮了。
    手机摄像被关闭,默默停在转角的白色轿车这才打开了车灯,缓缓启动。
    “夏总,麻烦你帮我拿个吹风机。”
    夏文真刚从门外进来,他给白晓打了电话,白晓告诉他来时发现他不在家,夏镇轩要求送达的材料放在他家门口的快递箱里了。
    白晓正好有快递箱的密码。夏文真拿了文件回来放在客厅茶桌上,打开私人办公电脑正要处理,秦时月的声音在客房里响起。
    他把吹风机递给刚洗完澡、穿着浴衣的秦时月,又替她倒了杯热红枣茶:“你不如跟eric说一声,就住在我家算了,这么晚了还下着雨,再开车回去多不安全?”
    话音刚落,门就响了。秦时月正纳闷:这夏文真一个人住,谁还有他家的钥匙啊?
    夏文真脸色一绿,虽然没反应过来却知道大事不妙。结果大门一开果然大事临头:夏镇轩和杨美芸?现在已是午夜时分,他爸妈怎么不睡觉,突然到家里来了?
    看到进来的有男有女,而秦时月穿着浴衣还没来得及回避,吓得惊叫一声跳了起来,吹风机都掉了。
    夏镇轩夫妇惊呆了,白晓竟然说得没错:夏文真真的带女人回家了。
    这女人还在他家洗澡,洗完澡接下来要做什么谁都可以猜到。夏镇轩的脸色一瞬间就黑了。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夏文真惊得站起了身,秦时月受了惊吓,一溜烟就躲进客房里去了。
    “文真!”夏镇轩把眼一瞪,夏文真就有些慌:“你们别误会,我这是……这是朋友!”
    他关键时候嘴笨,重点的话不说,偏挑那废话说,眼看就要解释不清。
    秦时月迅速穿起了夏文真给她准备的干衣服,头也没顾上吹,拿起自己的随身衣物就要夺门而逃。
    “等一下!”夏镇轩叫住吓得哆哆嗦嗦的秦时月,“这么晚还下着雨,湿漉漉的怎么一个人往外走?你先住下,明早再说!”
    杨美芸倒是一眼认出了她:“这不是天星伟业的秦小姐吗?”
    **********
    夏文真回家一个小时后,白晓驾车赶到了夏镇轩的私宅。夏镇轩夫妇已经睡下了,还是管家给她开的门。
    对于突然将她调回董事会的决定夏镇轩并没有多做解释。她本来就是董事长的秘书,现在夏文真已经全面接管了业务,她回到董事长身边也合情合理,只是今后和夏文真接触的机会就更少了。
    下班后夏镇轩要她送紧急材料给夏文真,白晓本打算晚一些再去,这样可以乘夜跟夏文真单独相处,给自己制造些机会。
    没想到夏文真却没按时回家,白晓开自己的车进入夏文真住宅园区时,正巧看到他跟一个女人下了车,还一起开门进入家中。
    那女人的身影在月白的路灯下清晰可见,样貌熟悉得很。不就是那个扫地工秦时月吗?
    白晓咬牙切齿。她熄灭车灯,拿出手机,默默拍下了这一幕,把材料放进夏家快递箱中,马上开车掉头,去了夏镇轩私宅。
    “董事长……夫人。”白晓一见他们两人的面就落了泪。
    自从上次心思被杨美芸勘破,她在夏镇轩身边小心翼翼了好些天,好在董事长对她仍旧十分信任。见白晓一哭,夏镇轩也就清醒了:“小白,这么晚了有什么急事?”
    “董事长,夫人,我能不能请求这次,你们千万不要再误会我。”
    白晓一上来就边擦眼泪边说这句话,让夏镇轩夫妇摸不着头脑。
    “误会?什么误会?”夏镇轩不明白她说的“误会”究竟是指什么。
    白晓抬起手臂擦了擦眼泪:“今天这么晚了,我本不想来打扰。但您派我去给夏总送文件,夏总却没按时回家。我等了他很久,发现他带了个女人回来,两人一起进的家门。”
    夏文真自从饮酒受了教训,就答应过每天准时回家,不得在外游乐。今晚他说加班竟然带了女人回家,难不成撒了谎?夏镇轩脸色沉了下来,和杨美芸互相看了一眼。
    白晓又落下了眼泪:“那女人就是他之前大张旗鼓追过的秦小姐。”
    这话让杨美芸都跟着一愣,未免有些难以置信。自己的儿子自己了解,夏文真一直追着的是褚天星的女儿叶一星,以他的秉性看上一个女人就注定死磕到底,矢志不渝。
    但是白晓手里有证据。她把秦时月和夏文真一起进门的画面用手机录了下来,一边递给董事长夫妇看,一边还不惜跪下来为自己澄清:“董事长,夫人,我真的没有别的心思。董事长对我的栽培我终身难忘,我一向把董事长当成父亲、老师来对待,把公司的事当成自己的事,所做的一切都以为是分内之事,并没有想要逾越……干涉董事长和夏总的家事。”
    “小白,你先起来。”夏镇轩拉着白晓起了身,见她泪如雨下,又给她递了两张纸巾,“你是个有情有义的孩子,我一向相信你。”
    白晓见夏镇轩表了态,才略微放下了心:“夏总的私事我知道不该管,但我在他身边这么久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真的做不到,毕竟董事长对我有恩,让你们蒙在鼓里我问心有愧。现在把我调回董事长身边……我反而松了一口气。”
    杨美芸本不喜欢白晓,对她的话都半信半疑,听她一番辩白有理有据,神色也稍见和缓。
    “夏总之前就追着这位秦小姐,说他们在酒会上因酒乱性。但不知怎么回事,又改追叶小姐,说是误会,追错了人。这我本来就不大相信,夏总一向是认真谨慎的人,他追一个女孩子那么久也没发现追错了,还两个人都没怀疑?这其中的问题任谁都想不通。”
    这话不说则已,一说就连夏镇轩也皱起了眉,觉得确实有些问题。
    当初他赞成夏文真追秦时月后他又改追叶一星,夏镇轩叫他回来解释,他只说认错了人。儿子向来不是在男女关系上面乱来的人,他能做出解释,他们也就信任,没再多想。
    经白晓又这么一提,才觉得这事果真禁不起推敲。如不是里面藏了些秘密,就是夏文真没说实话。
    “他们的关系本来就有些纠缠不清。秦小姐是天星伟业的高管,如果夏总真的跟秦小姐没有任何关系,为何屡次与她合作业务,还把自己公司的资源让与天星伟业?”
    “什么?”杨美芸紧紧皱起眉头,“……公司的资源?”
    白晓跟随夏文真这么久,对他的业务自然也心里清楚:“夏总之前是我的老板,我本什么都不该说。现在我是董事长的秘书了,自然就不用避嫌了。夏总曾经介绍厂家和曾经告下来过的盗版配方给秦小姐,让她去做我们夏氏旗下代理独家商品的竞品,在低端产品线上给天星伟业赚钱。要是没有夏总白送的资源,秦小姐的公司早就倒闭了!”
    “岂有此理!”夏镇轩低沉而又愤怒地念叨了一句。
    “夏总现在追的这位叶小姐也是天星伟业的高管,他为叶小姐耽误公司业务、往天星伟业送钱的事董事长和夫人都知道了,我就不再赘言。这位秦小姐呢,不知什么缘故突然嫁给了夏总的律师,他也不避嫌,还跟秦小姐出双入对……”白晓说话字字清晰,听在夏镇轩夫妇耳中越发的刺心。
    如果一切真按照白晓所说的这些实情往深处想,那么藏在水面下的真相果是令人震惊的。
    夏文真的私生活竟这么乱,跟天星伟业不止一个女人纠缠不清,还不顾自家公司的利益给她们送了钱。
    对于夏镇轩夫妇,尤其是杨美芸来说,这简直颠覆了她这些年对儿子的全部认知。
    “不可能,文真不可能这样。”她头脑里第一时间就只有这句话。可视频里看得真切,真相可以存疑,却不容辩驳。
    “小白,这么晚了你别一个人回家。你也辛苦了,先在这里休息吧。”夏镇轩叫管家为白晓安排客房,叫上夫人,“走,我们马上去一趟文真那里。”
    夫妻两人立即穿衣出了门。这时候选择去夏文真家并非兴师问罪,他们更希望能立即澄清,解除误会。
    安顿好白晓,夏镇轩夫妇马上动身来到了兴云路夏文真家,没想到却真看见了这一幕——夏文真正在家,屋里有个刚洗完澡的女人……
    “文真,怎么一回事?今天下班后你到底干嘛去了?”杨美芸感到火大,本来对儿子的满腔信任和焦虑都当场灰飞烟灭,变成了愤怒。她把客房门一关就拷问起来。
    “我……”夏文真也不是不想解释清楚,而是下班后发生的事情真的不能说。喝酒、和女人开房……他明明已经答应父母滴酒不沾,一想起说出真相的后果,全身上下就火辣辣地疼。
    “秦小姐,你来说,今天下班后你们都去了哪啊?”杨美芸见夏文真不说实话,美目流转,看着秦时月。
    秦时月怕夏文真嘴笨洗不清,巧舌如簧倒说得利索:“您二位千万别误会。夏总跟叶小姐在外面喝酒,叫我开车送他们回家。结果路上淋了雨,夏总好心叫我进门换套衣服,绝对不是您想象的那样!”
    话音刚落,只见杨美芸、夏镇轩两双眼睛如利剑一般一齐插向夏文真,夏文真咣当一声就跪下了,冲着秦时月脸皱成一团:“快别说了!”
    “秦小姐先回客房休息吧,我们跟文真说几句话。”杨美芸笑眯眯地从客厅橱柜里取出一根家法棒,请秦时月先回避。
    一听杨美芸那阴森森的语调,秦时月就吓得直点头。她刚才说了什么,究竟哪句话说错了,把夏总害了?他们不会把夏总给打死吧?
    她老老实实回了客房,却没敢真的睡觉,而是背靠在门上听动静。
    “好啊,喝酒,跟女人喝酒,还跟两个女人一起玩,你也学会说谎了。” 杨美芸面色阴沉,又上前一步,逼近夏文真低声问道,“你跟这个秦小姐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之前追秦小姐时亲口承认你们上过床,到底有没有一起睡过?”
    夏文真皱着眉卖力解释:“真没有,真没有!我和秦小姐……是在一张床上睡过……但我们是干净的,一切都是误会。”
    “一张床睡过还什么都没发生,你骗谁呢?”夏镇轩气得脸绿,“当初我跟你妈睡一张床的时候,什么都发生了!”小说娃 .xiaoshuowa.
    杨美芸白了夏镇轩一眼,夏镇轩还振振有词地质问:“你们没有肉/体上的关系,你怎么会把家里的资源白白送给秦小姐?你们的关系不亲密,你怎么还会把她主动带到家里来,她也不可能在你面前穿睡衣!”
    夏镇轩已经咬定了他和秦时月有不可告人的关系,夏文真有话难说清。他怎么敢说给秦时月好处都是为了追叶一星?夏镇轩听了岂不是火冒三丈。
    “爸,你们也都知道我喜欢星星,这我承认,怎么会怀疑我跟秦小姐?我们真的只是朋友。”
    “文真啊,”杨美芸这下严肃起来,她说话倒是条理分明,“你之前一会喜欢秦小姐,闹得满城风雨,一会又喜欢叶小姐,前后矛盾,你自己也解释不清。你说酒后乱性认错了人,在那种阔少酒会上睡了几个你自己记得清吗?我们从小到大管你这么严,就因为知道这种场合有多乱,怕你堕落。谁知道千防万防,你还是不走正路,现在你撒谎、喝酒,还把女人带回家,你让爸妈怎么信任你?”
    “我……”人赃俱获说不清,夏文真只得低了头,“这事关女孩子的隐私,我不能说。”
    女孩子的隐私?夏镇轩显然会错了意,面色如铁,抿着嘴仔细端详了夏文真两圈。夏文真只觉得父亲怀疑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来回拷打,这究竟是怎么了?
    “文真,你要是玩了什么出格的就勇敢承认,早点把话说清楚,以免越错越离谱。”夏镇轩满面担忧之色,他不怕夏文真混乱,就怕他永远撒谎不承认,“同时玩两个怎么了?这都是你爸爸年轻时候玩剩下的,别说3/p,就是5p、6p,你爸什么没见过?”
    夏文真吓得瞪大了眼:“爸,您说什么?”
    杨美芸冷冷斜了夏镇轩一眼,夏镇轩浑然不觉,夏文真微感不妙。
    “您想到哪儿去了?秦小姐是eric的女人,朋友妻不可欺,我不是那种人啊!”
    “朋友的女人怎么了?你玩的这个圈子里什么新鲜的没有?什么jiy,billy,你爸跟他们的爸都熟,他们平常都玩什么我一清二楚。”夏镇轩冷笑一声,指着夏文真道,“你说你喜欢叶小姐,今天为什么带回的是朋友的老婆秦小姐?老实说吧,你们是不是在玩那什么,换/妻?”
    这一听就不是什么好词儿,夏文真脸红了:“爸我跟jiy他们真的不在一起玩了。什么是换/妻?我、我不知道……”
    “呵呵,”夏镇轩一脸不屑,“玩就玩吧,玩得一点水平都没有,谎也撒得千疮百孔!这也是你爸爸年轻时候玩剩下的。”
    夏文真对父亲刮目相看,像是听到了另一个世界的故事,看到了新世界的大门:“……爸,您年轻时候是怎么玩的啊?”
    夏镇轩虽有些不耐烦,却也耿直得很:“告诉你吧,当年我们玩的比这可刺激得多,都是大家把女伴带进一间大屋关上灯,进去摸到哪个,就可以直接抱上楼。抱上楼打开灯,才知道抱的是谁。”
    刚还讲得认真,夏文真也听得津津有味,夏镇轩突然就瞪起了眼:“怎么,你还想效仿你爸当年?你做梦!”
    他话音没落,只见杨美芸横眉怒目,提起家法棒一棍子就打在了夏镇轩大腿上。
    这一下狠,夏镇轩立马被打得跪下了。杨美芸更不手软,扬手就是五六下,一下比一下更疼。
    他跪在地下挨打还不忘了苦口婆心教育儿子:“文真,爸妈对你严加管教就是不想让你学会这些,放浪形骸、耽误青春。只要沾了这个圈子,没有一个不这样的,再好的人也能学坏!你要知道爸爸的苦心,前车之鉴呀。爸爸说的这些事情,有就赶紧承认,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夏文真焦头烂额:“爸,我没有啊!那个秦时月,我俩互相都看过裸/体,拉着手就跟左手拉右手差不多,一点感觉都没有,就跟兄弟也差不多,她……她就是我兄弟!”
    夏镇轩皱眉咂嘴:“兄弟怎么了?兄弟也能换!换/妻、换女伴、换妹妹,阔少圈里头什么没有?你爸年轻的时候……”
    夏镇轩越说越多,越说越精彩,杨美芸手里的家法棒就像听得见一样跳到半空,落在夏镇轩后背上,发出贯彻整个客厅的脆响。
    夏文真抬头瞥见母亲额头青筋暴起,双目发出精光咬牙切齿发狠的样子,只觉得全身疼痛,惊得手足无措:“爸,我真没有。您说的这些真的一个也没有,我和秦小姐……是绝对不可能的啊!您怀疑我和eric都不应该怀疑我和秦小姐……”
    “嗯?”夏镇轩两眼一瞪,瞪得夏文真全身抖擞,“你和eric,你们两个有什么?”
    夏文真惊呆了。他们父子之间连这点信任也没了?正在支支吾吾,夏镇轩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严肃拷问:“文真,我就说你怎么聘一个那么年轻的法律顾问,原来你有这种想法啊。爸爸告诉你,有也没关系,爸爸能接受你这样。但是你喜欢一个就要一心一意,不论男女,都不能乱来!混着玩危害很大,爸爸是过来人……”
    杨美芸抬手又打,不仅狠而且快。这下夏镇轩受不住了,她每打一下,夏镇轩就跟着身子一抖。夏文真看着额头汗出:“爸,爸!我真的什么都没做,真没有!快别说了,再说下去您又要被打死了!”
    “文真这孩子我了解。既然他坚决说没有,打死也不承认。那多半就是没有。”杨美芸停了打,喘了口气。
    “你打死的那是我!他能承认吗?”夏镇轩也直喘气,那是疼的。
    “闭嘴!”杨美芸的声音提高了三个八度,“文真从小就不是这种撒谎成性、纵欲无度的孩子。你自己的脑袋里黑黑黄黄,却用这些来揣度我儿子?我问你,什么换/妻换妹妹,男女通吃都是你干的?我怎么通通都不知道?!”
    夏镇轩解释道:“文真就不是我儿子吗?那都是年轻时候的事了,我认识你以后早就规矩了!当爸爸的因此吃过亏,被文真的奶奶关在家里,打得生不如死!我那是担心他、后怕他。这种错误有一必有二,有二必有三,有其父必有其子!”
    “我叫你有其父必有其子!”杨美芸二话不说,手起杖落,又是脆生生十余下家法,夏镇轩跪着岿然不敢动弹。
    “我叫你这个父今天就在这里消失,我看还有没有其子!”
    秦时月担心夏文真的安危,本想开门看看,但隔着一扇门都听得是心惊肉跳,更不敢轻举妄动。
    夏文真见到母亲的狠辣,吓得脸色苍白,也跟着忍不住跪直了,一句话也不敢说。
    十余下藤条打完,夏镇轩已是微微气喘,额头涔涔汗出。
    “文真,你老实交代,今天下班后你爸爸问你人在哪,你为什么撒谎?”杨美芸冷声质问,夏文真不敢不如实回答:“我既然已经答应滴酒不沾了,本就没打算喝酒。可是星星叫我喝酒……我不敢不喝。”
    杨美芸嘴一歪,也不知是冷笑还是真被逗笑了。夏文真怕母亲不相信,又连忙补充:“我也不敢说跟星星出去喝酒了。星星的家教很严,她妈妈根本就不信任她,不像您能信任我听我解释。”
    杨美芸神色稍缓,叹息道:“撒谎可不行。你这么大的男子汉了,要学会敢作敢当。”
    “我明白了。”夏文真只敢答应,不敢再解释。杨美芸却还没饶过他呢:“跪着反省吧。”
    收拾完儿子,又转向她老公:“夏镇轩……”
    夏镇轩本来就已经低头跪着了,这回一听叫全名又吓得一哆嗦,跪得笔直。
    “咱们就来好好说道说道你那些什么5p、6p、换/妻换妹妹,抱别的女人上楼玩的英雄事迹。”杨美芸脸上五光十色,又是挑眉又是撇嘴,听得夏文真背上都冒出凛凛寒意。
    “老婆……不,夫人,这都是咱俩认识以前的事。自从见到了你,我心里就只有你,早就规规矩矩了!”夏镇轩不遗余力地解释,杨美芸面色又是一凉:“以前也不行!以前的事你竟敢隐瞒,叫我现在才知道,这说明什么?说明你心里有鬼。”
    夏文真偷偷抬头看父亲,见夏镇轩面色铁青,不敢言语。他也没想到父亲年轻时是阔少圈中一枝花,竟玩得这么开,这让母亲知道可是大事,今晚他注定完了。
    “去吧,自己去厨房冰箱里拿个榴莲。”
    秦时月躲在门后,听杨美芸这般命令未免有些好奇。夏文真家的家法之严已经把她吓得全身不寒而栗,他一个霸道总裁现在都在客厅里跪着,爸爸夏董事长被命令去厨房拿榴莲。要榴莲做什么?多半是刑具,不会是用来跪吧?这怎么跪得住?
    没想到客厅里就此寂静无声。秦时月听不到动静左右也有半个小时了,他们家刚还教训的教训、辩解的辩解热热闹闹,怎么一下就跟商量好了似的,都一句话也不说了?
    她一时难忍好奇之心,终于斗着胆悄悄把门打开了一条缝,往客厅望了过去。
    那场面可是惊世骇俗。
    只见夏文真果真跪着,面前摆着把餐椅,方才杨美芸说的那颗大榴莲就这么端端正正放在椅子上,而堂堂夏天投资集团董事长、夏氏财团掌门人夏镇轩正打横抱着他妻子杨美芸,在椅子上方扎马步。
    没错……扎马步!
    杨美芸躺在她老公怀里悠然自得,抖着脚踝玩手机。
    而秦时月从背面虽然瞧不见夏文真的表情,也能想象得到他盯着那颗榴莲心中无限膨胀的恐惧。
    夏镇轩面容严肃铁青,正在榴莲上方稳扎稳打,但时间太久,他腿直抖。
    这当然不能说话了,说句话泄了气,要是一个抱不住不小心坐下了,岂不是得扎……扎蛋?
    秦时月吓得堵上了嘴。
    那边传来杨美芸虽然优雅柔美,却如同地狱回音一样的声音:“夏镇轩,我很沉吗?”
    夏镇轩想回答却不敢,张了嘴,腿却抖得更厉害了。
    “怎么这么晃?抱不住我了,抱累了是吗?”杨美芸还要晃一晃她的纤足,给老公增加点难度。
    夏镇轩吓疯了,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不敢,不累……”
    “抱得住别的女人还能抱上楼,怎么抱不住你老婆?”
    夏镇轩脚底下又动了动,更扎实了几分。杨美芸微微一笑:“你想主动放我下来?”
    个个都是生死问题。
    “不敢,不敢!”夏镇轩这次还勉强挤出一个苦涩的宠溺的笑,太难了。
    秦时月看着张大了嘴,心悬一线。这夏镇轩董事长不是早就对外宣称抱病在身吗?分明身体硬朗得很,要不是天天撸铁健身,谁还受得了这个?
    “还敢不敢抱别的女人?”杨美芸声娇音柔,一句话说得听见的人骨头都能发酥,却看也不看夏镇轩。
    “不敢,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夫人,能放下来了吗?”夏镇轩也不知说了多少个“不敢”了。但杨美芸却还有新招:“那你实打实招吧,在认识我之后,还有没有抱过别的女人?”
    “这……”夏镇轩脸色唰的一白,故作聪明地解释,“美芸,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那是女同事摔倒了,我扶……”
    杨美芸刚才还娇软甜美的声音一瞬间坠落冰窟:“那你就再抱一个小时吧。”
    夏文真跪得心惊胆战,他也确实是担心父亲:“爸,您要是太累,就休息一会吧……”
    哪壶不开提哪壶,你是不是想给你老子再加一个小时?
    秦时月只见夏镇轩别的力气没有,这会倒是不吝惜在教训儿子上面使劲,狠狠瞪了儿子一眼,满眼怒火,丹田气足:“滚!我不累!抱着你妈是我的荣幸!”
    秦时月用最轻最轻的动作,悄么声地就把门关紧了。
    这哪是人家啊,这是盘丝洞吧?怪不得夏文真平时行动严谨,作风规矩。她可得告诉叶一星,夏文真还是谨慎考虑吧,他们家简直太可怕了……
    她轻手轻脚地躺上了夏文真家客房的床,却没怎么睡得着觉。
    ※※※※※※※※※※※※※※※※※※※※
    各位小天使,我们今天和秦总一起见大世面
    杨则天的驯夫之道
    不知昨天哪位小天使说中了来的,老憨憨该挨罚了
    因憨受罚,也不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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