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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凌尧继续捏了捏眉心,他这些天,疲惫地厉害,“散了吧。”
赫凌尧道。
“凌尧,”那人重重地拍了拍桌子,“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在和杰克谈的时候,临时走人。若是这个项目还在,uv也不至于跌地这么厉害。我们认你做总裁,你难道不应该给我们个说法吗?”
奕硫惊讶,他们都是投资的董事,有些是和赫少的父亲一起为uv打拼过的,所以他们就敢这么跟赫少说话么?
“我说了,出去。”赫凌尧锐利的鹰眸凌厉地扫过众人,就这一眼,所有都不敢再说话。
“哼。”领头的高管轻哼一声,这才出了总裁办公室的门。
他们哪是为了uv好,分明就是希望赫少借用赫家的权利,救活uv,然后他们好继续分红。
“赫少,已经查清楚了,是‘江隐尘’那边搞的鬼。”
赫凌尧微闭的眸子蓦地睁开,脸上,没有了任何表情。
奕硫自认为跟了赫少十几年,可赫少现在在想什么,他完全看不出来。
“明天是不是有一场晚宴。”
赫凌尧问道。
“是,可是赫少,现在是uv的危急关头,您要去参加晚宴吗?”
奕硫想不通。
“当然。”
赫凌尧似笑非笑。
……
翌日。安桥被拖进一个巨大的化妆室。
“江隐尘你发什么疯?”
安桥有些生气,她午睡还没睡醒好么?
江隐尘双手环胸,慵懒地靠着装饰精美的墙壁,上挑的眼,毫无忌惮地打量着安桥:“带你去见你的旧情人,怎么,没兴趣?”
去见赫凌尧……
安桥一怔。
不过,她还不会傻到以为江隐尘会让她离开。
“看看你的旧情人,是怎么和他的新欢秀恩爱的。”
“我不去。”安桥推开身旁地化妆师,起身想跑。
“不去以后可就没机会了。”
安桥顿步,斜眼瞪他。
“uv倒了,赫凌尧也快回y国了吧,你确定你今天不去,以后还能见到他?”
江隐尘说得轻飘飘。“来,乖,坐下化妆。放心,化妆品不会对你的宝宝产生影响。”
安桥任由江隐尘推到梳妆镜前坐好。
她的心,好疼好疼。
不会的,赫凌尧说过,他来云城,就是来找她的,现在没找到,他怎么可能就这么离开。
可心里,怎么还是空了一块。
……
车子在一个酒店门口停了下来,安桥被一块面纱捂住脸部。
“江隐尘,这捂了跟没捂有什么区别?”
安桥说着就要去扯那块可以算作透明的面纱。
“哎,别呀。”江隐尘抓住安桥乱动地手,“让赫凌尧看看,他现在连扯下这层面纱的权利都没有,只有我,江隐尘,才能取下你的面纱。”
江隐尘下车,伸手要去抱安桥。
“别碰我。”
安桥推开江隐尘的手,扶着车门慢慢下车。
宝宝现在快四个月了,她的肚子已经有些显怀。她要小心一些。
“听说,这就是打败uv的江总的车。”
“那还等什么,去呀。”
蹲在路边上的记者一窝蜂地将江隐尘和安桥围住,江隐尘身后地保镖立刻拦开记者。
江隐尘强势地拉住安桥的手。
“各位记者朋友,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今天,我江隐尘一一作答。”河源书吧 .heyuanba.
江隐尘笑道。
“江总,请问,是不是真如传言那样,杰克先生本来是要和uv合作的。”
闻言,江隐尘笑:“是,但那又何妨,最终,我们拿下了。”
安桥的手,使劲儿挣脱。然而,江隐尘越扣越紧。
有记者注意到了戴面纱的安桥:
“江总,这位小姐很美,请问是您的女伴吗?”
“不,”江隐尘深情地看了一眼安桥:“她将是我太太。”
安桥挣扎地手一顿。
“不是的。”
面纱后的小嘴努力地否认。
安桥真的急了,她不想被赫凌尧误会。
“对,现在还不是,但我即将向她求婚。我太太正在跟我闹别扭,她生气了,怪我午睡没让她睡好。”
江隐尘咬字暧昧。
一些刚入职的小女生记者脸都红了。
“哇,看来江总和江太太很恩爱啊。”
“赫凌尧,我在这里。”
突然,安桥冲着一旁大喊一声。
江隐尘侧目,果然,赫凌尧刚从一辆迈巴赫后座上下车,一身黑色风衣,霸气冷漠。
“赫凌尧~我……”突然,安桥顿住了声音,赫凌尧似乎完全没有听见她的叫喊,而是牵着一个女人的手,下了车。
那个女人,就是照片上的女人。
端庄高雅,仪态万方。
记者悉数向赫凌尧围去。
很快,奕硫便带人将记者挡在后面,而赫凌尧,则搂着那个女人,向他们走来。
“哦,赫少,别来无恙呀。”江隐尘笑着向赫凌尧打招呼。
赫凌尧搂着那女人站定在他们面前。
安桥的一双眼,始终没有离开赫凌尧。
她任由江隐尘将她往怀里带。
“江总的新公司不错。”
赫凌尧面无表情,薄唇微掀。却没有给安桥任何一个眼神。
仿佛,她不存在。
安桥定定地看着赫凌尧,红了眼。
“那是,比起赫少快要垮掉的uv,我的公司当然不错。”
江隐尘得意地挑眉。
安桥仍然死死地盯着赫凌尧。她的小手,猛然攥紧。
他真的,不要她了吗?
“凌尧,我有点冷,要不咱们进去吧。”
“冷?”赫凌尧心疼地皱眉,抬手将那女人往怀里带,“奕硫,安排一个单独的房间,先开暖气。”
“啊?”奕硫看了看带着面纱的安桥:“赫少,安小姐在……”
“我说准备一个房间。”
赫凌尧加重语气。
“是。”
奕硫立刻上前去安排。
安小姐明明就在那里啊,难道是因为带了面纱,赫少没认出来,不对啊?他都能认出来,怎么可能赫少认不出来。
赫凌尧搂着花以宁,从安桥身侧走过,进了酒店。
两行清泪,从安桥的眼角滑落。
如果说之前是一根刺,那么现在就是一把匕首,拔都不能拔,只能生生地疼着。
这个晚宴是云城的传统,每年的大年初八,云城所有上层的经商人士都回来参加这个晚宴,意味着新的一年开始,集团要赚大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