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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那还是生意盎然却似乎已经失去色彩的山谷,寻袖看着这周围的一切,感觉就像一个短暂的梦美的不真实。
再看那‘斜云谷’几个字没来由的心烦,抽出醉月将它改为绝尘谷,不由又好笑的坐在地上觉得自己真是幼稚,回不去的东西不会因为强留就会深刻。
摸出腰间绝尘临走时塞给她的东西,一个金色的花盒打开来里面一把金色的钥匙压着一张折叠的纸。
将钥匙小心收好,展开那有些泛黄褶皱的纸张,干净的字迹写的一丝不苟的样子。
“我并不知你何时会归,只是你总会来的,这一方天地只是为等你筑就的一片春,我走后你可以去寒潭底部把那些心法闭关修炼,那里的灵气浓郁,想出关的时候拿着这把钥匙按照我的示意来操作你就能去你想去的地方。”落款绝尘。
看得出来这两个字是后来写上去的,纸的反面画着他所说的示意图,详细到从如何开启寒潭到里面的每一个暗格的布置。
寻袖没有看到的是她步入寒潭里之后,身后的山谷慢慢虚化,渐渐一片苍茫再也没有别的生机,只余绝尘谷几个字在那里强自镌刻。
三年的时光转瞬即逝,寻袖也终于把湄水辞学了个通透,如之前所见的画马而奔执棋而变都已经不在话下,剩下的两颗琉璃珠让她收获了一支无所不能的笔和两颗黑白的随意变换的棋,融汇第一卷兰若心法加之她天生对水的一种掌控整个人已经脱胎换骨。
绝尘在石室的暗格里堆满了一应生活的用品,开始寻袖还会取一些用,后来就完全不需要了,所谓的辟谷和除尘净心都已是手到擒来。
三年的修炼让她逐渐修复一些损伤的经脉和丢失的记忆,由于元神的缺失,很多时候那种牵引让她心痛如刀绞,每隔一段时间这样的疼痛总要折磨一次,直到大汗淋漓虚脱到苍白无力,她能想象到那被囚禁在魔族的一缕元神会是一种怎样的煎熬。
很多时候这潭底的石床的寒气都成为一种让她麻痹自己的痛苦的支撑,突飞猛进的同时也让寻袖更加的难以按捺住那些记忆袭来的困苦,鬓边的青丝白了两缕及膝而落,寻袖将它挽做两条缎带般束住那剩下的乌发,倒也相映成趣。
这样的日子也该结束了,掏出那把金色的钥匙寻袖用灵力挪开石床,底下出现一个巨大的轮盘,中间的锁孔刚好和钥匙的弧度契合,才放进去没多久轮盘开始慢慢的转动起来,接着越来越快已经看不清楚齿轮。
寻袖想了一会脑海里刚闪过萧子衣的脸,就在这时轮盘已经停了下来一阵强光过来她本能的遮住眼睛,感觉到身体被吸了进去想阻止已经无能为力。笔趣阁vp .vp268.
光渐渐的弱了下来,周边慢慢有水声,寻袖看到此时自己正水里穿梭,微黄的光驱在里面形成一个长长的甬道,四周的鱼虾水草一一清晰可见,这不由自主的前行让寻袖心里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越来越近了那蓝色雕花宫门赫然在目,“南浔宫”几个字让寻袖有一种想撞墙的感觉,她以为到这里就停下来了,谁知道一阵强光包裹着她穿透宫门而入,里面的守卫什么的甚至来不及看清楚什么,只感觉到一阵冷风扫过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冷颤。
寻袖还来不及惊呼就掉在了萧子衣寝宫的床上,这该死的什么轮盘要不要这样断章取义。此时的萧子衣正在小憩一手握着书放在胸前一手枕在脑后,一只腿微曲着衣袍和满头的蓝发随意的铺洒在床上。
寻袖就这么猝不及防的跌在他的怀里,刚好埋首在他的颈窝,唇贴着那光滑的肌肤不由一阵颤抖,抬头对着那猛然睁开的清潭一样的眼,心跳漏了一拍她甚至忘了要逃开。
萧子衣看着这几年没见的眉眼此时带着一种小女人的娇羞和愕然,白皙的脸上两朵薄薄的红云,微张的粉唇衬着明亮的眼睛下的那一粒朱砂,两缕白发挑起参杂的更添韵味,刚刚那轻触的感觉甚是美好,真真一个风华绝代。
紧贴着自己的娇躯曲线美好微微颤抖着,彼此的体温交替的感受着各自近在咫尺的心跳。萧子衣不由展颜一笑,看着这紧张的小女人,一个勾臂揽住那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彼此的发纠缠在一起,寻袖只是定定的看着这张连呼吸都可闻的脸,脑海里一幕幕回放着那些从前。
那时候他叫萧子衣也叫惊鸿仙,南天门前不过匆匆一眼,自己竟执迷不悟。花荫下自己不请自来以箫合琴为他伴奏,群仙会上自己在他酒中悄悄下药就想看他会不会酒后乱性结果被他喂给了月兔,导致嫦娥大为窘迫到处追着那只发情的兔子,他却气定神闲的品着茶。
惊鸿殿里自己讨要他腰间的玉佩做定情信物时,被他躲闪间不小心用力过猛拉下了他的腰带,他收势不住慌乱间两人滚在一起衣衫不整的样子刚好被妙彤窥见。捅到了玉帝那里,说她琉璃仙子竟光天化日在惊鸿殿里对惊鸿仙欲行不轨,玉帝震怒,仙界震惊。
玉帝要削去琉璃的仙籍贬下凡尘,不料萧子衣竟是站出来说他倾慕琉璃已久,这次是情不自禁,他甘愿自罚下界历劫千年。琉璃对这甚是感动,自投轮回只愿玉帝不怪罪于他,谁知他还是在这海底落的这般田地。
“看够了吗?”萧子衣在耳边一声低语终于把寻袖的思绪拉回现实,这才发现他们的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寻袖直接曲腿顶向他的重要部位,不想这家伙反应更快,本来撑在寻袖肩膀两侧的手臂一松整个人的重量压下来,迅速的抱着寻袖翻了两翻依旧死死的把她压在身下。
寻袖正想挣扎,这回萧子衣却直接咬上她的耳垂,低迷的道:“看过了,我们是不是该办点正事?”说着唇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