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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千机那样的高阶生物,也是有可能别普通人给收服,这是长乐也很郁闷的地方,三年一觉醒来以后,早已经是物是全非,背上的胆子倒是重了很多,可是千机也好,父皇也好,母后也好,就是太子哥哥,以长乐的经验来看,他们一定还在某一个地方,等待着长乐。
也许不是救助他们,而是只是要看长乐一眼,告诉长乐他们过的很好。但是在现在的长乐看来,那就是完全不一样的心情和历程,她渴望胜利,她渴望成功,她渴望能够用实力来证明自己是可以的。
然后用这些所有的她的功劳,去给那命运之神,让他把她的亲人,朋友们从哪些不可知的地方,给释放出来,如果可以,长乐愿意去用生命作为交换。
如果长乐的人生注定是一场打分赛,那长乐就要把每一场都要做的最好,每一次都是满分,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和哪位命运之神讨价还价的时候,才可以多一些的资本。
美丽是女人的资本,可是最大的资本却是内在,这是长乐清醒的认知,这一世如此的努力,也是因为只有这样女人才可以走的更远,也在可以保护任何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和事物而已。
长乐一切的初心都在于保护,无论这个保护是他人还是自己,于她来说,这是职责,也是上天给她新生的生命的意义之所在。
所以就算是此时在这和她关系不是很大的梁国的土地上,她也是想要探究清楚这个梁国的太子是发了哪门子的失心疯,这样折磨自己的国民。
心意已然是定了下来。
长乐也退后了几步,到了一个相对好发力的地方后,拿出手上的鞭子,将真气灌注在整个鞭子上,就看着这根柔然的鞭子也是慢慢的硬了起来。
此时的长乐将鞭子往地上使劲一顿后,将周身的真气提到了腿上,借着鞭子在一顿以后反弹的力量,就很是轻盈的飞向了对岸的湖心岛中。
在飞行的过程中,长乐也是不敢掉以轻心,此时湖面上是一片平静,但是周围一点屏障都没有,如果此时有人用飞镖或者是任何的武器都是可以击落在飞行中的长乐的,所以长乐在空中一扭后,用手中的鞭子再次指向水面。
只是这次长乐灌注的真气到达书面后是一个圆形的方式,这样既是增加了和水面的接触面积,能够最大限度的得到水面的反弹力。
二也是防止尖锐的鞭子头一插到水里,就直接进入了水里,而不是还要给自己一点反弹的力量,人重则掉落到水里被水淹死,轻则掉落到水中,然后自己游到对岸去。
这两种显然都不是长乐想要得到的结果,因此在这半途上,她不仅改变了飞行的姿势,也是改变了鞭子投入水面的时候,真气的面积。
这些说起来都是很容易的事情,只是在这飞行的瞬间之间,要做出这样的反应,那也是长乐机智的体现。
果然经过这水面上的变身和借助这水的力量以后,长乐的速度果然是快了很多,很快就清晰的看到了湖心岛上那已经越来越近的建筑物了。17笔趣阁 .17s
眼看着就要到了岸边上,长乐一点也不敢大意,她将手中鞭子上的真气收回后,鞭子自然的软了下来,看准了岸边一颗不算是很大的开满了鲜花的树木后,长乐轻舒玉臂,将鞭子在手中抖出后,准确无误的绑在了那棵开满花的树枝上。
这突入其来的震动,让那颗花树也是震动了一会儿,扑簌簌的掉了一地的鲜花。
在高度紧张的长乐眼里,她可是没有办法欣赏这一树花雨的美丽景象,只是在确认鞭子已经绑好后,很快就调整好了姿势,拉着鞭子的手,微微一用劲,整个人就如飞鸟投林一般,姿态优雅的飞到了花树上。
只是这次没有掌握好力道,长乐围着这花树飞了两圈后才慢慢的停了下来,长乐一个扭身就坐在了离自己最近的一枝看起来甚是粗壮的树枝上后,才静下心来看着自己所处的位置。
满树繁花上坐着的黑衣少女,这是这棵树对于长乐最温暖的记忆。在这颗树旁飞舞的长乐宛若精灵仙子,不笑而柔,面目可亲。
如今在这花树上坐定了下来,一双穿着金丝小皮靴脚在空中荡来荡去的,既暴露了小主人的心事,又是俏皮可爱的样子,让周围的景色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什么是光,长乐在哪里,哪里就是光,不论是在什么样的地方,长乐都是直接刺入内心的光芒,温暖又强大。
可以抚慰人心,也可以让人心底震撼。
不过在树上坐着向下看的长乐此时还没有办法体会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这种夜晚进入别人宫殿的行为,说来是查事情,可是若是在别的地方,主人就是打死来犯的人也是合理的。
虽然是古代,但是内心的忐忑是一样的,这里和那几层宫阙是不一样的,太没有安全感了,四面都是水,就是跑起来也是不知道从哪里跑的那种尴尬。
从空中跑有箭就可以止住逃跑之路,从水里,那只要有船,被抓住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这个太子把最后一层修在这个地方,真的也是想决了,长乐也有些觉得难怪有人说,疯子都是天才。
这个太子看起来疯的不清,可是在保护自我安全上,这个脑子是清醒的很,比一般的帝王都要清醒,第一层有怪物,第二层的毒雾,第三层的那些可怕的器具,更不要说那些油腻的屋顶,还有本身就是阵法第五层。
把这些能够用完的保护措施用完以后还是觉的挖个水池最好,这样子就是突破了前面所有的关口,到了这里也是头疼。
没有人会想到他会在重重保护后,最后还又多加了一层的保护,这简直就是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才能做出来的事情。
长乐回想了一阵,还是止不住从心里叹息了一声,最是可怜帝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