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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百里慕辞的消息便传到了京城。
李业成闻言大怒,既然敢在东唐境内动手,还抢了马,简直是挑衅!
为了捍卫国威,李业成立即当朝宣布讨伐,命秦王领兵。
右相立即道:“陛下,秦王年后需赴封地洛州,此役该另择良将领兵。”
李业成闻言,才想起有这件事。
上官修看到李业成一愣,一副举棋不定的样子,有点担心。在陛下的心里,没有比李御风更合适的出征人选了,但因着上次的旨意,陛下肯定又不得不另择他人。
既然此时征讨的任务,必定是落在别人身上,不如由他提出来,做个顺水人情。
不过,未等他开口,便听到百里慕辞说道:“陛下,刘阿狗奸诈狡猾,而且那地山林甚多,易守难攻,若无久战经验,恐难以剿灭。”
李业成若有所思,视线落在上官修的身上,询问道:“左相觉得此事该如何?”
“讨伐自然是大事,秦王能力亦无人替代,不过每次都劳烦秦王,怕是不太妥。不如此次让宇王也一块去试试。”
上官修此言既如了李业成的意,又帮了李宇皓一把。
站在一边的李宇皓没想到上官修此次会推荐他,虽然他极不愿意与李御风一同出战,但想到此次是他大显身手的好机会,便忍了下去。
只是对付一群土匪,李宇皓觉得自己一人便绰绰有余。
李业成点头。此役便可削弱李御风的兵权,其实在上官修选择太子的那一刻起,便胜负已分了。政治斗争,李御风不是太子的对手,既然如此,便让他在一方之地好好生活吧。
李业成在心里下定了决心,当即说道:“好,那就由秦王,宇王共同领兵,讨伐刘阿狗!”
……
因此番战急,李御风只能抽空回来跟容初音道个别。
容初音也没有太叮嘱什么,她知道李御风这一仗会打很久,要一年后才能回来。
“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在外面也要多加小心,这次不仅要小心敌人,还要小心宇王。”
李御风点了点头,对她叮嘱道:“我知道。有事就找上官,照顾好孩子和自己,我先走了。”
这些年他已经习惯了李兢伦和李宇皓对他的各种针对,此番与李宇皓共事,他自然要小心谨慎。
随即李御风便出发了,容初音将他送到了府门口。
一切与历史记录一般无二,在李御风即将前往洛州封地之前,又发生了战争。
不过容初音也有点担心了,李业成开始削弱李御风的兵权,看样子依旧认定了李兢伦。
而她现在应该做的便是缓和李业成对李御风的猜忌,至少在接下来的时间让李御风留在京城。
于是,容初音如以前一样搬进了皇宫居住,将三个孩子经常带去给皇帝请安。
太子妃见状,自然也将孩子经常带去,可恭敬的相处让他们显然没有秦王的孩子受宠。
在李御风离京的这段时间,基本所有文臣都站在了李兢伦那边。
李兢伦的近臣也随着主人的势头更加嚣张,右相自然是最得意的一个,不过越是如此,便栽的越快。
上官修一直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能够一举将右相除掉,又能在李兢伦面前蒙混过关的机会。
这个机会他终于等到了。
右相这次所做的事情,足以让陛下直接判他死罪。
收集好右相所有的不利证据,上官修准备在朝堂上直接弹劾右相,他要给那些同样有污点,又投靠李兢伦的人提个醒。
如果他要针对谁,就算是李兢伦最信任的人,他也一样能够除掉,所以只有依靠他才是王道。
翌日。
朝堂之上,站在右相身边的上官修突然出列,板着脸冷声道:“陛下,臣有事起奏!”
“上官丞相有何事要奏?”
上官修弯着后背,手中拿着折子,恭敬道:“陛下一看便知。”
内侍从上官修的手中接过折子,送到了李业成的手中。
上官修此举,让朝堂上的众臣隐隐觉得不安。
李业成拿到上官修手中的奏折之后,开始细细看着,越看越觉得愤怒,原本平静的脸上刹那间阴云密布。
后面的内容他不用看了,就凭前面的那几条罪名就足够那人死几百次。
“来人,将右相拿下,关入刑部大牢!”李业成握紧手中的奏折,冷声命令侍卫进入大殿拿人。
事情来得太突然,右相一下瘫软在地上,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陛下,臣不知道犯了何罪?要让陛下如此动怒啊!”右相跪在地上求饶。
自己犯了什么罪,他心里自然清楚,如此求饶便是希望太子能够站出来替他说句话。可太子像完全置身事外一样,什么反应都没有。
右相如此一问,反而更加惹怒了李业成,气急的李业成将奏折扔到右相面前,怒斥道:“你自己看!这些都是上官丞相弹劾你的罪状,是不是冤枉,朕会命人调查!还愣着干什么,将他押入大牢!”
右相还未看到地上的奏折写了什么,便被进入大殿的侍卫给拖了出去。
愤怒的李业成在处理完这事之后,宣布退朝。
上官修的这个举动,令所有人都为之不解。他不是也投靠太子了吗?为何还对太子的人下手?
为此不解的还有李兢伦,下朝之后,他追上了上官修。
上官修一向对人冷淡,这一次的事情让人更加不敢轻易靠近他,担心自己的那些龌龊事情被上官修给抓着。
李兢伦追上去的时候,上官修正一个人孤零零的走着。
“上官丞相今日是何意?”李兢伦掩下怒意,假装平静地询问上官修。
他已经失去了右相,不能再与上官修闹僵。
眼前的上官修不知道要比右相聪明狡猾多少倍,那个右相是个贪得无厌的人,若不是他需要培养自己的势力,他断然不会与那种人为伍。
李兢伦一边嫌弃着右相,一边在为失去一个助力而惋惜。
上官修顿住脚步,询问道:“太子是问右相?”
“丞相何必多此一问?”李兢伦面带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