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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冬练看了一眼,可不就是她么。
带兮风兮花二人刚进珍绣阁,就觉得气氛怪怪的。
周围的人时不时总是怒骂鄙夷几句什么不要脸,婊/子之类的,听得她们一阵皱眉。
来到柜台,掌柜的还没回过神,一见她们出现,就被吓了一跳。
“顾,顾姑娘......”掌柜的欲言又止。
顾冬练耐着性子等掌柜的开口,隐隐觉得周围的谈论好似与自己有关,再一联想到刚才遇到陶采莲,心里已有了大概,反正不是什么好事。
掌柜的听着周围的人在一边议论,却不知她们谈论的正主就在身边,眼下更是不知如何开口好。
“掌柜的,有事不妨直说。”顾冬练冷眼看着周围。
于是,掌柜的吞吞吐吐说明情况后,小声对着顾冬练说:“顾姑娘,如果你们不着急,本店再重新给你们制作一套,这次本店不收费。”
“她们太欺负人了。”兮花气得当下就吼了出来:“简直是欺人太甚。”
“冬练,她们存心要你名声尽毁,太卑鄙无耻了。”兮风愤恨道。
两人气愤的话语,引得周围的人个个看着她们。
“不急。”顾冬练深呼吸吐气,黑着脸往四周看去,像是在找什么,当看见门后的东西时忽然一笑,走向门后道:“掌柜的,借这根棍子一用。”
说着拿起棍子在手中掂量掂量,两指粗三尺长,刚刚好。 顾冬练满意的拎起木棍就往外走去,寻着陶采莲刚离开的方向找去。
真当自己能够为所欲为了?娘亲的,不给你点颜色看看,她就不是顾冬练。
“冬练,你要干什么?”
兮风兮花一惊,连忙跟了上去。
店里的人有些不解,更是爱凑热闹,不少人都追了出去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于是,顾冬练黑着脸走在大街上,一人手执木棍,木棍拖在地上发出‘哐啷’的响声,身后不紧不慢的跟着追了出来的兮风兮花,而她们身后又跟着一群在珍绣阁出来的夫人小姐。
场面多少有些许壮观。
一时间路人纷纷好奇不已,互相问着这到底是发生了何事。接着有好奇的路人也跟着队伍一直向前去。
而这陶采莲经过方才一事心中得意洋洋,平白与公主搭上话不说还得了赏赐,心里美滋滋的,更是借机好好的踩了顾冬练一脚,顿时觉得身心舒畅。
跟着陆瑶林云两人左逛逛右逛逛满脸愉悦。
三人正逛在一个发饰摊前比划着哪只珠钗好看,问了几句摊主怎么卖,却不见回话,正想发火却见所有人都看向身后,一时好奇不由跟着转头望去。
这一望,手中珠钗一个不稳掉了下来。
“顾,顾,顾冬练!”陶采莲心慌得话都说不完整,吞吞吐吐的叫着顾冬练的名字,见她朝自己走来,更是大气不敢喘。
顾冬练黑着脸露出一个冷笑,缓步走向陶采莲,对陆瑶林云道:“不想惹祸上身的,就赶紧让开。”
大爷的,老娘不发威,还真当老娘是kitty猫。
在青城县那次就不该手软,现在居然还敢来这招。
平生最恨的就是伪造事实。
陆瑶跟林云何时遇到过这事,早已心惊害怕,一听便赶紧里陶采莲远远的。
陶采莲被逼得后退一步,一个不稳撞向身后的摊子,满脸惊恐的看着顾冬练,“顾冬练,你想打我?你要是敢打我,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顾冬练哼了一声,只用五分力一棍下去打在她腿上,讽刺道:“我敢不敢,试试不就知道了。”
“啊!”陶采莲一声惨叫。
顾冬练接着又连往她背上打下几棍,“说啊,不是挺能说的么?白的都能说成黑,怎么这会不说了?”
接着又是一棍,这棍落她腿上足有七分力。
“救命,杀人了,救命啊!”陶采莲蜷缩在地上,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的,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不停的哭喊着,希望能有人帮自己。
“姑娘,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你要下这样的狠手,做人劝你善良些。”
许是陶采莲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当街被打,激起了那些男人的保护欲,刚喊完救命,就有人开口劝道。
顾冬练又一棍下去,打在她背上痛得她又一阵惊呼。随后把装着衣服的包袱挑了过来,对兮风兮花道:“把这几件衣服撕了。”
“好,我们保证撕得分不出爹娘。”
兮风兮花见陶采莲被打,心中积怨已久的怨气一消而散,觉得很是解气。
顾冬练转头对着那位帮陶采莲说话的男人缓缓开口:“怎么?她是你相好饼头还是梦中情/人?不然为什么别人都不帮她说话,你凭什么开口先?”
说着,扫了一眼在场的人。
“什么?这贱蹄子竟然是你相好?好啊,我说最近你怎么夜不归宿,原来是外面有相好,竟然敢当着老娘的面心疼她,我看这姑娘就是打得好。”一位妇人听了后顿时怒火中烧,抓这那男子就打。
“休要血口喷人,你这丫头,年纪轻轻就心思如此歹毒。”那人一边躲着一边骂道:“娘子,不要听这死丫头胡说。”
顾冬练没有理会那两人的打闹,晃着手中木棍,居高望着痛苦不堪的陶采莲,“怎么不说了,方才本姑娘没到场,你不是说得挺欢的么?什么私情,爬别人的床,你倒是说说看啊?不过本姑娘还真是小看你了,你说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居然懂得这么多,还是说,其实这些你都经历过,所以才一清二楚?”
“顾冬练,我爹跟我师傅不会放过你的。”陶采莲哭得梨花带雨,一脸害怕的看着顾冬练,生怕那棍子又打下来。
“就算我不打你,他们也不会放过我,那我何不干脆多打几下,好歹也赚点利息不是?”
顾冬练木棍一挥又打了下去,陶采莲疼死缩起双脚。
“哎,这不是方才在珍绣阁向公主禀明叶家护卫有私情的姑娘么?怎么现在被人打成这个样子了?”
“就是,这才多久就落这个下场。”
顾冬练听见后停了下来,转头看向那两人,微微一笑,“不好意思,这位姑娘口中与护卫有私情的人,就是本姑娘。”
此话一出,知道内情的纷纷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
顾冬练走向陶采莲,木棍撑地缓缓蹲下,接着一巴掌甩了过去,“这一掌,替你娘教你,什么叫病从口入,祸从口出。”
陶采莲被打得晕乎乎,眼泪直流,接着顾冬练又是一巴掌过去,“这一掌,让你记住,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该惹。”
“冬练,都撕完了。”
兮风兮花抱着一堆碎步,顾冬练接过直接狠狠的砸想向陶采莲。
末了拿着木棍拍拍手,对周围的人道:“我本人在此都不知道我与何人有了私情,爬上了何人的床,敢问知情的,可否说来听听,也好让身为当事人的我了解一下。”
周围的人默不作声。
“你这个贱人,竟敢伤我女儿,我要你的命。”
远处,人未到声先至,夹带着陶班主的满腔怒火。
陶班主领着几人人匆匆赶了过来,一见自己女儿被惨打在地,心疼不已急忙扶起。
“莲儿,莲儿!”
“呜呜,爹......”陶采莲见到爹爹终于来了正想大哭诉苦,但两边脸颊却火辣辣的刺痛,痛得她不敢有大动作。
陶班主何时见女儿受过这委屈,当即吩咐道:“把她给我抓起来,狠狠的打,往死里打。”
“你们快跑。”顾冬练推开兮风兮花,自己准备断后。
哪知那几个人还没跑过来,就被一道人影给踹飞。
只留一片惨叫。
“是你!”顾冬练看着落在面前的人,有些吃惊。
“你是什么人?竟敢插手我们的事。”陶班主怒视着来人。
来人潇洒转身,面相陶班主,抱剑在胸,“将军府,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