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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鲜艳本来是要昏睡过去了,这会子被马长存这巴掌打得反而有了一点意识,她嘴角勾笑:“有本事你打死我啊,你不打死我你就和你们家老母猪有一腿,你就不是娘养的。”
马长存脸上带着嘲讽的笑:“愿意挨打是不是,好啊,我就满足你。”马长存说着又扬起手来在盛鲜艳右边的脸上狠狠的拍了一个嘴巴。
盛鲜艳觉得她自己有了点力气:“马长存,我告诉你吧,你那个车就是我弄的,我当时就想弄死你来着。”
马长存一听盛鲜艳承认了,他气的发了疯,他照着盛鲜艳的腰就狠狠的踹了两脚:“还他妈的想弄死我,咱们看谁先弄死谁。”
盛鲜艳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个身份的主人是没少被盛鲜蓉和董秀英欺负,可到底不及马长存这两脚这么狠:“你就是猪养的,你就会用这奸诈的手段。”
马长存小声对着盛鲜艳道:“你管我是什么养的,我告诉你吧,老子今天先弄了你,然后再宰了你,回头赖到那个项永的身上,我告诉你吧,老子警察局里有人,到时候坐实了那小子对你先奸后杀的罪名,你们俩就到阴曹地府里去做一对夫妻吧。”马长存边说边解自己的裤子:“到时候老项家的鱼塘就是我的,至于老项家的人,我整不死他们。”马长存说着就去撕扯盛鲜艳的上衣。
盛鲜艳朝着马长存的脸上狠狠的吐了一口。
马长存并不恼怒,他扯开盛鲜艳的上衣端详着:“老项家那小子是有病,要是没病早就对你下手了,啧啧,现在有点可惜了,要是再过两年就得要人命,可惜你和项永那小子相好,谁让我们家看上他们家的鱼塘了,你就认倒霉吧。”马长存说着就要爬到盛鲜艳身上去。
盛鲜艳聚集了全身的力气抓了一把沙土,她趁着马长存靠近她的时候一把朝着马长存的脸上扬了过去。
马长存怎么也没想到这丫头还会有力气,他恶狗扑食一般的心急,根本没注意到盛鲜艳手上的动作,这会子啊了一声,他的眼里进了不少的沙土,那土里还夹杂着其余的东西,他的眼睛被硌得生疼:“你他妈的敢用沙土扬我,你看我不整死你。”马长存使劲的揉了揉眼睛,结果越揉越疼。他顾不上那么多了,闭着眼就开始拉扯自己的裤子:“盛鲜艳,老子弄死你。”
盛鲜艳看着马长存这幅丑陋的样子,她心里攒着劲可是手上是真使不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现在无计可施。
马长存忍着眼疼解开了自己的裤子,这会子闭着眼去摸索盛鲜艳,因着什么都看不见,所以行动自然迟缓。他好容易摸到了人摸的是盛鲜艳的脸。
盛鲜艳瞅准了马长存伸手来的那只手,张开嘴用尽全身的力气咬住了他的手。
马长存这会子什么也不管,扬手就在盛鲜艳的脸上打了一气。
盛鲜艳只觉得嘴里一阵腥气,她被马长存打的头更晕了。
马长存摸到了盛鲜艳的两条腿,他用狠劲压住了盛鲜艳的腿。
盛鲜艳无语望天,头顶是高高的玉米秸秆,她就像一只坐井观天的情网一样,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想的明白,只要她不被马长存杀了,只要她有翻盘的机会,她就弄死这个马长存。
马长存就跟一个瞎马猴一样,这会子一心乱撞却一直也找不到门道。她嘴里喋喋不休的骂着,因为着急所以骂得声音越来越大也不自知。
项永和朱纳福两个人脸色严峻的循着被压倒的玉米秸秆一路找了过来,谁想找到却发现那玉米秸秆上就没有痕迹了。
马长存猴急的扯盛鲜艳的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你刚才故意把玉米秸秆弄倒不就是为了能有人救你么,我告诉你,门都没有,我后来扛着你走,你想留下痕迹,你做梦去吧,你就死在这吧你,等我爽够了你的命也就到头了。”马长存忍着眼疼掰开了盛鲜艳的腿。
盛鲜艳用尽全身的力气用膝盖狠狠的顶了一下马长存的肚子。
马长存没料到盛鲜艳还有力气,那包蒙汗药是他爸以前上山逮熊瞎子用的,因着时间长了估计药效减了不少:“臭婊子,你还有力气,还敢跑是不是。”
盛鲜艳趁着马长存窝在那揉肚子的时候用力挪动着身子,身上还是没劲,她爬了还没有两步远就被马长存抓了回去。
马长存像拎着一只鸡一样将盛鲜艳抓了回去:“还想跑是么,我看你往哪跑。”马长存说着将盛鲜艳推搡到地上,趁机又在她身上踢了两脚,其中的一脚重重的踢到了盛鲜艳的头上。
盛鲜艳被踢的半晌没有动弹,她只觉得四肢百骸都疼,这种疼是深入骨髓的,她拼命地咬着下唇让自己不至于昏迷过去,可是意识还是一阵模糊一阵清醒。
朱纳福跟着项永像是没头苍蝇一样乱窜,他们又回到了玉米秸秆被推倒的地方,朱纳福嘴里念叨着:“没事,一定没事,一定是盛鲜艳在和我们开玩笑呢,兴许她是回去找你了。”
项永冷若冰霜,他的眉头紧紧的皱着,他相信自己的直觉,他不相信盛鲜艳是回去找他了,他从这回去的时候在小卖部听见那几个老人提到起了马长存,那些人说着马长存的异样,说着他本来要买东西却没买折身回来的事。
朱纳福对着项永道:“咱们喊几声吧,要不然发动大家一起找。”
项永不敢想象如果真的是马长存把盛鲜艳弄走后果是什么,他也无法控制要是大家一起帮着找,对盛鲜艳会怎么样,他恨不得能将这片玉米秸秆夷为平地。
“我去叫人吧,你继续找。”朱纳福按耐不住就要走。
项永对着朱纳福道:“别说话。”他竖起耳朵听着,直听见东南方向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轻微的女人的呻吟声,他疯了一般朝着那声音的来源奔了过去。
马长存拽下了盛鲜艳的裤子,他咒骂道:“盛鲜艳,我心里这口气终于要出去。”他闭着眼摸索着,因为激动以至于没有听到远处传来的的奔跑声和风声,等那声音到了近前他才意识到有人来了,因着眼疼的厉害他想看看是谁却无计可施:“是谁,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