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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衡这才意识到自己一被小媳妇崇拜就有些遮掩不住了，不由握拳轻咳，好看的手抵在唇边。
“也不是，我不是跟你说今天有个很重要的项目吗，需要你去帮我谈。”
洛昕晚一点就透，随即惊得瞠目结舌，“小叔你是说，那个项目是和《物极》合作的？”
“聪明，”靳衡打了个响指，忽然觉得这小丫头和自己在国外修的学位还是智商匹配的，她跟在靳桐身边多年，说实话他常常感叹她为什么要荒废自己。
幸好，幸好是嫁给他了。
洛昕晚被他说得兴奋不已，甚至还有些紧张，“谁都没见过神秘人a呢，听说公司创办这些年以来，都是他的代理人在帮忙运营。”
看来这小丫头暗地里没少打听自己的事嘛，靳衡有些自得，“你还听说过什么？”
“就这些了，”洛昕晚有些苦恼，从前她真是被猪油蒙了心，正事不办成天跟着靳桐屁股后头跑，都要跟这个社会脱节了。
靳衡若有所思，他心里有个计划在慢慢成形，“如果我说，以后咱们和《物极》的合作都由你来负责，你愿意吗？”
洛昕晚当即点头，接着又有些怀疑自己，“我行吗？”
靳衡笑笑没说话，二人谈话间，会场里的人已经聚集得差不多了，舞台上，偌大的帷幕铺天盖地的掀下，一个吊着威压的神秘男人从天而降，脸上具有代表性的银色面具让人心惊。
那面具嘴角微弯，带着一丝骇人的冷意，和洛昕晚想象中的a是不太一样的。
她不由深深皱眉，小声和靳衡嘀咕，“这就是a么？”
“怎么了？”
洛昕晚摇了摇头，“就是觉得印象中a不会这么浮夸，他既然是那么神秘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做这么幼稚的事情。”
靳衡笑着不说话，心里却是认可的。
那当然不是a，而是他为了做到“分身术”，找的替身而已。
拿出手机，靳衡嘴角带着抹笑意给舞台上的替身发短讯，“已经有人认出你了，谁给你的勇气给自己加戏的？黑色斗篷，暗夜伯爵？”
舞台上那人收到这条消息的时候还在机械的念着路远准备好的发言稿，台下的人听得认认真真，率先被程序更改过后的声线已经被更改，带着滋滋的电流声，果然和《物极》公司主营的机械产品匹配。
那人拿出手机看了看，随后瞟了一眼观众席里的靳衡，便继续念了。
他才不怕，要是真被人认出来了，恐怕坐在台下的他不会这么淡定。
洛昕晚感觉到了舞台上的那个眼神，有些惊叹，“小叔，a刚才是在看你吗？”
“或许吧。”
靳衡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这丫头觉察力很敏锐，可就是思维能力有些...天真，随口他补了一句，“大概是在跟咱们打招呼呢。”
眼看着小媳妇就快要成为a的小迷妹，靳衡感觉到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将手里的文件夹递给了她。
“有几个老朋友我需要去应付下，这是一会儿要谈的文件，等有人来找你就先谈，最后等我签字。”
“好。”
洛昕晚愣愣的，握紧了那文件夹却迟迟不敢翻开，这可是要和a合作的项目呢，她能搞得定吗？
与此同时舞台上的演讲已经完毕，席间已经开始各自寒暄起来，觥筹交错的场面洛昕晚见过不少，但今天这场是第一次她不会觉得无聊的，眼见a讲完话就朝后台去了，洛昕晚坐在原地喝着果汁，靳衡说过会有人来找她，便安心等待了。
此时，后台化妆间。
a在助手的帮助下解开身上的威亚之后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见化妆间的门虚掩着，他有些生疑，一闪身进门却没看见人。
待他转过身正欲关门的时候，却被门后一抹黑色的影子吓了一跳。
“你干什么！吓死我了！”
周宇取了脸上的面具，泄愤似的一把将门狠狠关上，门后，贴墙站着的靳衡好笑的欣赏着受惊之后的周宇。
“你今天害得我在她面前丢了脸面，下次再弄这么low的装备，可不是只吓吓你这么简单了。”
靳衡率先走向更衣室，已经从柜子里拿出得体的手工西服，脸上的高兴不言而喻。
周宇忍不住吐槽，“大哥，你是求人办事，还要喂我吃狗粮？骚不过骚不过，下次再有这样的事你可别找我了。”
“哦？”靳衡一边打着领带一边轻笑，“可是路远让你来的，我跟他说了花钱请演员，是他自作主张找了你。”
周宇在心里冷笑，也被靳衡满脸的温润冻得鸡皮疙瘩满地，“我求求你别对着我笑了，新婚我先饶过你，下次再这么对我，我就把你新婚之夜的事...唔唔唔...”
很快被有力的臂膀封了口，一眨眼周宇已经被靳衡用胳膊钳制住，呼吸慢慢变得艰难。
靳衡每次下手都不留情面，“要是敢说出去，我就让你娶不到媳妇。”
二人的打闹是在门被推开之后打断的，路远尴尬的站在门外，感觉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他看了一眼走廊，是来催促的。
“那边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少爷，该走了。”
靳衡一把将周宇甩开，动了动筋骨而后对着镜子整理有些凌乱的领结，太久没对这小子动手，搞得他都有点飘了。
周宇如临大赦，连忙收拾了东西就走，临走前不忘将租来的服装丢给路远。
“记得替我还了。”
替身屁滚尿流的走了，靳衡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他只能亲自上场了。
随手将刚才被周宇丢在桌面上的银色面具拿了起来，他对着镜子比照了会儿，而又像是认定宿命似的戴上了它。
a，与其说是一个神秘的人，还不如说他是一个不能见光的可怜虫。
就像他在靳家的身世一样，一样可怜。
拉开后台的门，靳衡开口前启动了安装在面具后的语音转换程序，看着人群后那个低着头十分紧张的小女人，他有些想笑。
“靳家那个没来吗？”
伴随着电流的声音响起，听到被点名，洛昕晚连忙鼓起勇气抢答。
“我是！我是靳家的代表，今天是我来和您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