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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手的绝对不会不是姜枝蔻！
姜蔻忍住想打哈欠的冲动，两眼朦胧地望着床帐后的身影。
“大姐姐，太子妃，这儿是太子府，我能支使得动谁？”
“我还一穷二白，即使想收买太子府的婢女也没银子，怎么说都非常不现实。”
似笑非笑着说完，转而温声细语地宽慰，“我知道没了孩子你很难受，这般便该好生歇着，有太子殿下、丞相和丞相夫人给你打理呢。”
姜川夫妻两个先后看向姜蔻，只因发觉她对自己的称呼变了。
从“爹爹”到“丞相”，从“夫人”、“母亲”到“丞相夫人”？
她在为他们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而生气？
姜蔻一脸真诚，毫无被两位重量级人物审视地一瞥过的慌张，继续道：“原本接下来是太子的家务事，我和焱王理应回避。”
“可太子妃念着我，我觉得就这么走了不好，索性留下，问清这个婢女生出歹毒心思的缘由。”
端庄大气的丞相夫人忍着没翻白眼，说“走了不好”，谁打算让你走的？
这时，水灵忽然扑到肖昀成脚边，弱声哭喊着道：“太子殿下，请您救救奴婢……请您救救奴婢！”
整个架势看上去，分明是寻求庇护啊！
一介害了太子妃的婢女向太子寻求庇护？
太子失去皇嗣，她脑子秀逗了也不该求太子宽恕好嘛！
姜蔻看得无比惊叹，恍然间瞅到肖昀成避之不及的神情，认为自己领悟到了精髓。
这婢女和太子有一腿！
哇咔咔，她现在说想走能行吗？这种私密事，听了太子和姜瞳会记她的仇吧？！
边上先前仿佛没了舌头的大爷冷嗤这时出声了。
“事情没查清便将焱王妃抓来，本王这个焱王自问没面子得很，今日不弄清真相，还蔻蔻一个公道，本王也是无颜面对她。”
肖昀成：“……”
姜丞相夫妇：“……”
姜蔻惊了。
擦！
他落井下石喂！
虽然会为自己惹来危险，但听着，咋那么爽呢！
姜蔻一边很想看戏，一边琢磨要不尽早跟肖昀砚断了关系，以免他在外得罪的仇人找她报复！
水灵跪在肖昀成跟前哭哭啼啼，姜川和姜夫人的脸僵硬得不行。
眼看“赶不走”肖昀砚，姜夫人上前几步问肖昀成，“太子，她这是甚么意思？找你求饶？还是有别的纠葛？”
肖昀成头都大了，根本想不到始作俑者为水灵，而且最憎恶的肖昀砚就坐在一旁看他的好戏。
“岳母，您先坐下，喝点茶。”他语气放软。
“此事牵连甚广，阿瞳需要休息，不如我们去前厅商量，让她好好静静地歇歇。”
“不！”姜瞳再次以同样的字开头，“便在这盘问！我倒要听听这小贱蹄子要胡说八道些什么！”
肖昀成脸上划过不易觉察的阴霾，很快表情温和地征询丞相夫妇的想法，“岳父岳母您看？”
姜瞳声嘶力竭，“必须在这让我听到！否则我死给你看！”
“啊？”姜夫人当即色变，也顾不上管贱婢，撩开床帐坐到床边。
“瞳瞳你说什么傻话？什么死不死的，呸呸呸，可不能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