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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开始吧。”
聂修衍嘴角的笑容僵硬了一下，轻咳一声，将自己的手臂伸到夏江瑶的面前，示意她挽住。
“……”
夏江瑶轻抿嘴角，犹豫一会儿后伸出手挽住聂修衍的手臂，和他一起走到白板前。
摄影师已经就位了，他刚要按下快门就看见聂修衍和夏江瑶各站各的，一点交流都没有，声音无奈开口，“聂总，聂夫人你们二位是拍婚纱照不是证件照，不用这么严肃的，可以稍微活泼下。”
聂修衍微挑眼尾，伸手一把将夏江瑶搂在怀里，薄唇勾起一丝邪魅的笑。
倒是夏江瑶略微有些不自然，嘴角挂着僵硬的笑容，眼神飘忽不敢去看聂修衍。
摄影师连拍了好几张，但看起来很怪异，一点都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美好。
他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俊男靓女，眉头紧皱，按理说拍出来的照片应该很美啊，为什么会这么奇怪？
“那个……聂夫人，咱能不能笑的自然一点？眼前的人是您丈夫，又不是您仇人一样……”
摄影师没招了，只能开口提醒夏江瑶。
“好。”
夏江瑶顿了一下，努力扬起一抹自认为很自然的笑容，她将手搭在聂修衍的肩膀上，肢体却依然非常僵硬。
跟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拍婚纱照，自己能笑出来已经不错了。
她看着眼前俊美的男人，恍惚中想到了几年前跟秦北渊结婚的场景，那时候自己和秦北渊拍婚纱照了吗？
没有，当时什么都没有。
“你笑的比哭还难看，好歹我长的也不差吧。”
聂修衍无奈地看着眼前的女孩，缓缓叹息一声。
“我尽量。”
夏江瑶回过神来，继续跟聂修衍摆姿势拍照片。
“聂夫人咱在笑的开心点好吗？像我这样可以吗？”摄影师也很无奈，他对着夏江瑶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这样！您可以吗？”
“我……我知道了。”
被摄影师几次三番的提醒，夏江瑶的脸颊微红，再次挤出一抹不自然的笑。
摄影师也很是无奈。
从业几十年第一次自己感觉这个工作这么累……
“休息一下，我陪你去补个妆。”
聂修衍看不下去了，拉着夏江瑶的手腕走到一旁的化妆间。
化妆师刚进来就被他赶了出去。
夏江瑶站在聂修衍的面前，微垂着头，愧疚开口，“抱歉，今天是我不在状态。”
“……”
聂修衍就这么盯着她，一言不发。
“要不我们过段时间在开始吧，我……”
“就今天！夏江瑶，你不是想报复秦家吗？你既然都已经豁出去嫁给我了，拍一个区区的婚纱照怎么了？”
夏江瑶愣住了，嘴角紧抿，双手紧紧攥着婚纱。
是啊，不过就是一个区区的婚纱照而已，自己若是连这个都做不好，还怎么去报复秦家。
聂修衍轻叹一声，他抬手搭在夏江瑶的肩膀上，眸光微闪，“看着我！”
“……”
听到聂修衍的语气带着命令的口吻，夏江瑶下意识抬头对上那双漆黑的眸子。
“夏江瑶，如果婚纱照拍的不幸福，会被秦北渊看出来，你难道真的想让他看出来这一切都是假的吗？”
“……”
她神色一僵，无法辩驳。
“如果还想为念念报仇，我们现在就好好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