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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秦淮如玩川剧变脸呢?(第1/2页)
说完傻柱,秦淮茹看向陈锋,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太可笑了。
她自以为陈锋降级后一切都过去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她,反而越发在意和欣赏陈锋了。
可惜啊,她和他,注定是站在对立面的。
陈锋自然也注意到了秦淮如那黏在自己身上,堪比502胶水的眼神。
这寡妇今天吃错药了?
搁这儿玩川剧变脸呢?
陈锋心里一阵犯嘀咕,但也没多想。
反正这四合院里的禽兽,有一个算一个,脑回路都不太正常。
跟他们计较,那不是拉低自己的智商嘛。
他的当务之急,是保护好妹妹。
他转过头,温柔地摸了摸月月的脑袋。
“月月,外面脏,别看了。”
“回屋里去,把老师今天留的作业写了,离这些乱七八糟的人远一点。”
“哦,知道了哥。”
月月乖巧地点点头,虽然还想看热闹,但哥哥的话她还是听的。
她冲着院子中央的傻柱做了个鬼脸,然后一溜烟跑回了屋里。
“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陈锋这才重新看向陈军,语气平静地发号施令。
“陈军。”
“到!”
陈军一个立正,声音洪亮。
“划线。”
陈锋指了指家门口。
“以我们陈家为圆心,半径十米,这个范围,就是禁区。”
“任何试图越过这条线,影响我们休息的,不管是人是狗,直接给我扔出去。”
“扔远点,别让他们污染了咱们院的空气。”
“是!保证完成任务!”
陈军领命,迈开大步,直接站到了十米临界点上。
他往那一站,身高将近两米,膀大腰圆,胳膊一伸。
好家伙,直接把陈锋家门口的路给堵了个严严实实。
那两条胳膊,比一般人的大腿都粗。
往那一横,简直就是两根会移动的铁栅栏。
“姓陈的!你别嚣张!你以为你还是主任吗!”
傻柱一看陈锋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又开始叫嚣起来。
他就是见不得陈锋这么淡定!
你都被撸了,你怎么不哭?你怎么不闹?你怎么不跪下来求我?
你凭什么还这么拽!
傻柱的叫嚷声,像捅了马蜂窝。
本来只是前院的一些邻居在看热闹。
这下好了,后院的,甚至隔壁几个四合院里闻风而动的人,都乌泱乌泱地围了过来。
整个大院,瞬间变成了菜市场。
“哎,听说了吗?陈锋那个主任,被厂里给撤了!”
“真的假的?这么大的官,说撤就撤了?”
“可不是嘛!听说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
“啧啧,这下惨了,没了主任的位子,他不就一普通工程师吗?”
人群里议论纷纷,各种猜测和幸灾乐祸的眼神,毫不掩饰地投向陈锋家。
更有一些心思活络的,已经开始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
那些窃窃私语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
而被众人围在中央的傻柱,感觉自己又行了!
他挺起胸膛,环视四周,享受着万众瞩目的感觉。
仿佛自己才是这个院里的主角,是惩奸除恶的大英雄!
“大伙儿都看到了吧!”
傻柱扯着嗓子,唾沫横飞。
“他陈锋,已经不是主任了!他就是个纸老虎!”
“以前他仗着自己是主任,在咱们院里作威作福,肯定没少干坏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60章秦淮如玩川剧变脸呢?(第2/2页)
“谁要是被他欺负过,被他占过便宜,今天就都站出来!”
“咱们当着全院的面,跟他算总账!大家一起去街道办举报他!让他连工程师都当不成!”
傻柱振臂一呼,人群里一阵骚动。
但大部分人还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没人真敢出头。
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就在这时,一个尖嘴猴腮,看着就贼眉鼠眼的瘦小男人从人群里挤了出来。
他一出来,就指着陈锋家的方向,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我!我举报!”
这人自称叫何贵,也是轧钢厂的工人,平时就跟在许大茂屁股后面混。
他几步跑到院子中央,来到傻柱身边。
先是干嚎了两声,然后偷偷往手心啐了口唾沫,往脸上一抹。
“呜呜呜……陈锋,你这个天杀的啊!”
“你还我血汗钱!还我粮票啊!”
何贵一边抹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一边声嘶力竭地哭喊道。
“上个月我去领粮票,就因为没给你送礼。”
“你个黑心肝的,克扣了我家足足五斤的粮票钱!害得我们家现在都快揭不开锅了啊!”
何贵这番声泪俱下的控诉,可以说是演技炸裂。
只可惜,他碰上的是陈锋。
就这点小伎俩,在他眼里,跟三岁小孩玩泥巴没啥区别。
陈锋甚至都懒得开口,就那么抱着胳膊,静静地看着他表演。
那眼神,看得何贵心里直发毛。
这家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
他不应该气急败坏地反驳吗?他不应该惊慌失措地辩解吗?
他这么淡定是几个意思?
就在何贵快要演不下去,准备再给自己脸上抹点唾沫增加点悲情效果的时候。
一个沙哑但有力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
“何贵!你个天杀的玩意儿,你还要不要脸!”
众人闻声回头。
只见一个拄着拐杖,一条腿明显有残疾的中年男人,一瘸一拐地从人群里挤了出来。
男人脸上布满了风霜,但一双眼睛却格外明亮,此刻正愤怒地瞪着院子中央的何贵。
“是严大哥!”
“严福喜?他怎么出来了?”
人群里有人认出了他。
严福喜,也是这个院里的住户。
腿是在厂里出事故时落下的残疾,家里穷得叮当响。
陈锋看到他,顿觉心里暖暖的。
这严福喜,是院里少数几个还存有良心的人。
严福喜走到院子中间,用拐杖重重地顿了一下地面,指着何贵的鼻子就骂。
“何贵!你敢当着大伙儿的面说,你在厂里是干什么活的?”
何贵眼神躲闪,支支吾吾:
“我……我就是个工人……”
“工人?”严福喜冷笑一声,声音陡然拔高。
“你放屁!你就是个掏大粪的!”
“你们那个岗位,厂里发的都是粗粮票!你哪来的白面粮票让人克扣?”
“啊?!”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所有人的目光“唰”地一下,全都聚焦在了何贵身上。
那个年代,岗位等级森严,吃什么粮都是有定数的。
掏大粪的属于最低等的杂工。
能有粗粮票就不错了,想吃白面?
做梦去吧!
何贵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汗珠子跟下雨似的往下掉。
“我……我……”
他“我”了半天,一个字也编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