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记住【顶点小说】 dingdian911.com,更新快,无弹窗!
“没用了!你们谁有车,快点,给我!”陆恪城算了算,这个时间等救护车来,还不如自己开车去医院。
“我有我有,给,这是钥匙,我的车就在外面!”一个年轻的小伙站了出来,把钥匙给了时简温。
忽的一下,三个人就都没影了,连着自己的车子也被开走了。
“哎!两位先生,你们记得把车还给我啊!我在这里等你们!”小伙有些着急,他只是来看望一下自己的父亲,怎么就遇上了这种事情,他自己的新车还没开到三回呢,他们不会给他刮花了吧。
小伙猜的不错,虽然没有刮的很严重,但也不轻了。
时简温开的很快,一路超速,正巧不巧的是又遇到了那种违规行驶的,突然就冒了出来,若不是他车技好,现在一车子的人都要一命呜呼了,而不是简单的在车上刮了几下。
陆恪城轻拍着夏楠的脸,试图叫醒她,可是怀里的人儿没有一点反应。
“你开快点!”陆恪城忍不住催促,现在的每一秒钟都是一种煎熬。
时简温铆足了劲,将车速开到最大。
纵使这样,到了医院也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
手术室外,时简温和陆恪城并排坐在椅子上。
和时简温相比,陆恪城显得狼狈得多,手上衣服上都是血的痕迹。
等了一个小时左右,手术室的灯依旧亮着,唯一不同的就是进去的医生护士换了一个又一个,每一个都匆匆忙忙。
若不是最后的理智牵扯着他,他恐怕早就闯进去了。
而不久,秦一也赶了过来。他本来是按照陆恪城的要求,那个时间点去至上查看一番的,没想到却听到门卫在谈论这件事,他就知道发什么了什么,便赶了过来。
秦一叹了口气,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颓废的陆恪城。
“陆总,夏小姐会没事的,你不要担心。”秦一终究是忍不住,上前劝慰。
陆恪城沉默了一会,摸了摸脸,起身,摸着裤子口袋,想要吸一根香烟,却发现没有带,便作罢。
秦一一下子就看出了他的意图,拿出了自己的烟递过去。他知道,陆恪城心情特别糟糕的时候就会忍不住吸烟,在某一定程度上说,烟可能对他来说是一种镇定剂。
刚要点上,陆恪城像是想起什么,“算了。”
差点就忘了,医院禁止吸烟。
这时,从手术室里走出一个医生,“那个,你们有谁是病人的家属,病人出血过多,需要你们输血。”
“输我的。”时简温上前。
“好,那你跟我走。”护士打量了一下眼前高大的男人,看起来身子底子应该不错。
秦一一头雾水,“陆总,这……”
陆恪城望着时简温离开的背影,没有说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看到时简温又回来了,可能是输的血过多,以至于他走路的时候可以看出他的步子有点虚,脸色也很是苍白。
陆恪城看着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男人,“你和夏夏是什么关系?”
“你不是猜到了吗。”时简温没有看着他,依旧是闭着双目,眉头紧皱。
秦一惊呼,“你不会是夏小姐的父亲吧?”
陆恪城“.……”
时简温“.……”
“不好意思,我随便猜的,这不看夏小姐应该是没事了吗,缓和一下气氛,你们别当真。”
秦一窘迫一笑,这么被两个大男人盯着,后背发虚。
“我看起来很老?”正如秦一所说,夏楠现在是没什么事情了,所以他现在也放松了不少。不过还是被秦一的雷人雷语给呛到了。
“不会不会,您看起来最多就三十岁!”秦一连忙否认。
“再过十年就半百了。”
“那不是父亲,那就是叔叔了?”比夏楠大14岁,既然不是父亲的话,叔叔时最合适不过的了。
陆恪城“.……”
时简温“.……”
秦一意识到,自己好像又猜错了。
“总不会是哥哥吧?”
只见时简温闭上眼睛,没有再搭理他。
他这幅样子,再秦一看来就是默许了,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陆总,看来你的助理的智商有待提高啊。”
陆恪城瞟了秦一一眼,看得秦一直冒汗,他发誓自己真的只是想活跃一下气氛,仅此而已,虽然对于时简温是夏小姐的哥哥这件事一时让他难以相信。
没多久后,手术室开门了。
“病人没事了,好生照顾一下就可以了,所幸没有伤到什么要害,就是流血有点多,以后注意一下就行了。”一个有些微胖的医生对着他们说道。
听到医生的话,才让陆恪城真的松了口气。
夏楠随之被送入了普通病房。
“她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陆恪城拦住一个要出去的护士。
推夏楠进房间的那个护士是刚来的,也是第一次在医院里见到这么好看的人,但好看之中又带着不可亲近的威严,所以就有些紧张,说话也结巴,“这位小姐……嗯……等药效过去就行了。”
“谢谢。”
陆恪城丢下一句话就进去了。
病房还算宽敞,设备什么的也齐全,三个男人站在里面也不会显得拥挤。
“陆总,如果这里没什么事情那我就先走了。”这里微妙的气氛呆得秦一有些窒息。
“嗯,把交代你的事情办完就行了。”
秦一走了以后,病房里彻底的安静了,两个男人对面坐,谁也没有开口先说话,像是一场无声的较量。
途中,也有护士进来检查有没有发生什么新状况,但也被这房间里微妙的气氛闷得赶紧就走。
“你有什么想问的?”最后还是时简温率先问出口。
“夏夏不记得以前的事情?”这是陆恪城的肯定,跟她在一起也有那么久了,却从来都没有听她提起过自己有什么哥哥,她也只是说自己的父母在自己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然后自己从小在外公的身边长大。
时简温眼底深幽,似一滩凝冻的水,道,“这不是应该问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