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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这个问题问的苏清暖一脸茫然。
“唐晚风对你那么好,一次次救你,保护你,所以,你喜欢他了?”萧霁寒的声音依旧低沉。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放开我。”
苏清暖皱着眉头,觉得萧霁寒莫名其妙,想要挣脱他的手。
谁知萧霁寒的力气越发的大。
她抬脚就踢在了萧霁寒腿上。
萧霁寒果然松开了手。
却不等苏清暖反应他的手就按住了她的脑袋将她拉近,低头便覆上了她的唇瓣。
苏清暖瞬间安静了下来。
其实本来萧霁寒只是想逗逗她。
却不曾想碰上她的唇他便舍不得放开。
而苏清暖也呆呆的睁着眼睛僵着身子,忘了自己该如何反应。
许久,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苏清暖才猛的一把推开他。
她重重的喘息着,一只手指着萧霁寒。
“你,你这个流氓。”
看着她这一脸怒气冲冲的模样萧霁寒觉得甚是好笑。
他大大方方的在一旁坐下:“这你可是说错了,你爹收了我的聘礼,你就是我的未婚妻,未婚夫妻.....这不是很正常吗?”
“谁跟你是未婚夫妻,我爹那哪儿叫收了你的聘礼,那分明是你非要留下的好吗。”
苏清暖始终觉得萧霁寒是个顶顶会耍赖的人。
永远都有他自己的道理。
“你最好派人去将那些玩意儿拿回来,我是不会嫁给你的。”
萧霁寒眨巴着眼睛耸了耸肩:“那是你的事儿,想娶你是我的事儿,所以你的反对无效。”
“你......”
苏清暖气结。
这个人到底要不要脸。
带着自己的青梅竹马,还要在这儿纠缠她。
“萧霁寒,我记的我跟你说过,我这个人有洁癖,所以我以后的丈夫只能有我一个妻子,所以咱们俩现在不合适.....”
“合适,哪儿不合适了,我只娶你一个啊。”萧霁寒依旧眨巴着大眼睛。
“你省省劲儿吧,我说什么都不会相信你了,你要是不派人把那些东西拿回来,那我就找人给你搬回来。”
苏清暖说着就往外走。
萧霁寒也不着急,也不拦她。
慢悠悠的起身往外走了两步:“你送回来我也不会要的,到时候你一个姑娘家家抬着那么多聘礼,这整个明霜城的人可都知道你要嫁给我了。”
苏清暖停住步子恨恨的瞪了他两眼,脚下的步子一点儿没停,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她当然是没有把那些东西送回来。
因为她知道萧霁寒说到做到,届时东西没还的了她反而成了明霜城的大新闻。
而这萧霁寒仿佛还觉得这样不够,当天晚上竟然大摇大摆的住进了她的悦味楼。
她自然是不想做他的生意。
僵持半响之后,她败下阵来。
因为萧霁寒说了:“我要是不能在你的客房住那我就只好去你的屋里住了,反正咱们是未婚夫妻,迟早也是要住在一道的。”
对于他这个厚脸皮苏清暖真的是无能为力,只好安排他住在了客房。
并且答应了他的无理要求,每天得让她亲自伺候,一日三餐也要她亲自下厨。
为了让自己心里平衡一点,苏清暖硬生生要了十倍的价格。
萧霁寒也是欣然答应,直接给了她二百两银票。
搁在以往苏清暖肯定不会要。
可是对于如今气头上的她,那是不要白不要,大大方方的接受了。
“怎么,他还是住下了?”
看着苏清暖气急败坏,恨不得用勺子将碗敲个洞的样子他就知道萧霁寒肯定如愿以偿了。
“是啊,不然他那个人,什么做不出来。”
苏清暖没好气道。
唐晚风笑着摇了摇头:“你倒是从来对他都无能为力。”
苏清暖正在气头上,并没有听出他的话外之音,只是嘟囔着骂了一句:“真是个无赖。”
“对了清暖,朱信那边儿你怕是得抽个空去看看,朱管家蹲了大牢,也不知道他那边儿什么情况,当心纪宗源动手按奈不住对他下手。”
唐晚风忽然想起朱信这茬。
先前朱管家在,纪宗源倒是有耐心的,想着让朱信死的神不知鬼不觉。
现在朱管家不在了纪宗源万一要是狗急跳墙,朱信可就危险了。
“这个我知道,我昨个儿还去看过,纪宗源应该不会在这个时候下手,毕竟刚出了咱们的事儿,朱管家虽是替他挡了灾,但那县令也不是傻子,里面的事情他必定是多多少少能猜到一点儿的,他要是这个时候动手万一被发现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嗯,如此就好,不过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小心点儿好。”
他们二人在议论纪宗源,担心纪宗源对朱信下手。
熟不知纪宗源这边已经是焦头烂额,根本就不记得朱信的事儿。
他和姚家的交恶让他们家的生意多多少少已经受了些损失。
而这次朱管家的事儿传扬出来更是产生了十分麻烦的影响。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外头的人都在议论他胆大妄为,草菅人命,说不定这些年的生意做大就是干了不少这样见不得人的事儿。
一时间他们家的生意减了大半。
而那些生意上虎视眈眈的对家更是捡着了大便宜。
借着这次机会大肆宣扬这件事儿,添油加醋传的到处都是,明目张胆的抢他们的生意。
他纵然是窝火却也无能为力。
但他知道如此下去不是办法,久而久之影响只会越来越大。
所以他吃不下睡不着,简直是寝食难安,却也没想到一点点办法。
“老爷老爷。”
他新选的管家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
这新选的管家姓刘,打从父母那辈便是他们府上的管事,所以也算是忠心的一家子,年纪要比朱管家小些,行事也算好,只是性子跳脱了些。
“干什么这么急躁,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的吗?”
纪宗源本就心烦,听见他这咋咋呼呼的声音更觉心情烦闷了。
刘管家赶忙低了头:“老爷,不是小的急躁,是,是这事儿真的急。”
“何事。”
纪宗源不耐的问道。
“老爷,咱们附近临近几个城的多家仓库早上全都莫名其妙的起了火,绸缎,绸缎全都烧光了。”
“你说什么!”
纪宗源猛的站了起来,只觉得气血上涌,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