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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九被他咬得有点疼，皱着眉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嘟着嘴不满，“那你为什么要忍？”
说到这里，她脑海中灵光一现，嘴一瘪，忽然问，“你还想着那个秦侧妃对不对？”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眼底闪过一抹挣扎。
白日它问他秦侧妃是谁他没有回答，可它也不是傻瓜，它也到人间玩过，听过很多话本子，侧妃是什么东西它很清楚。
她是真的很喜欢他，可如果他的心里有别人，她想她肯定是接受不了的。
那她怎么办，离开吗？
可是只要一想到离开他，她又觉得好难受，难受得想哭。
那就……杀了那个秦侧妃好了。
只要杀了她，阿宸就是她一个人的了。
秦九咬唇，可如果她杀了那个秦侧妃，阿宸会不会怪她讨厌她呢？
她很纠结，越发难过，黑亮的眼中闪出迷茫的光，下一瞬就好像要哭出来一般。
万俟宸一看她这模样就知道她在胡思乱想，将她紧紧抱入怀中，顺着她的发丝微微一叹，“是，我想着她。”
“你……”
秦九差点炸毛，他太过分了，怎么能抱着她说想别人呢？
正想伸出爪子挠他，他却垂眸看着她，眸光缱绻，嗓音温柔。
“哪怕她就在我怀中，我也……很想她。”
“……”
秦九一愣，万俟宸却是低头在她额间的印记上印上一吻，低笑，“自己吃自己的醋，羞不羞？”
秦九完全没反应过来，懵懵的，“你是说我就是那个秦侧妃，我什么时候变成秦侧妃的？”
什么情况，她一点也不记得？
难道说她什么时候也轮回了，变成了人？
万俟宸默了默，其实这事的确很复杂，他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
他不知道秦九为何会忽然变成妖，也不明白她为何会忽然失去了关于秦九的记忆。
只能想，这一切或许都同白泽他们有关。
想了想，他便只是道：“具体是如何我并不清楚，不过，我确定你就是她。你在人间的身份，是镇国将军府九小姐秦九，也是，我的妻子。”
“秦九？”
她眨了眨眼，眼底全是迷茫，“你的妻子？”
“我真的就是秦九吗？”
万俟宸点头，指尖从她的眉眼滑过，轻声道：“你要相信，我不会认错。”
秦九的眉心彻底皱紧了，她到底忘了多少东西？
为什么一觉醒来，就什么都变了呢？
她无比纠结，万俟宸也没有再说话，只是抱着她将下巴抵在她的发顶轻轻磨蹭了一下，感觉到怀中人儿的娇软，他心头也是柔软一片。
今日之前他也没想过两人的关系会忽然就发展成这般，他会这样抱着她。
可如今她却真真正正在他怀中，其实这样也好……
两个人都沉默着，好半响，秦九才忽然冒出一句，“既然我就是她，我们也成亲了，你为什么还要忍？”
万俟宸一怔，却是不想她竟然还在想这问题。
秦九的确很好奇，她从他怀中仰起头，欺近他几分，脸几乎要贴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