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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墨寒仍是站在原地，低垂着头，看不清表情。
“老师记得吃药，学生就先告辞了”他向君老那边鞠了一躬，转身离开。
“对了，老师，学生找到了相伴一生的人，改日带过来让您看看”墨寒半侧着头说道，语气有些调皮，却又有一股说不出的落寞，“老师，是个女孩哦。”
君老听到这话明显愣了一下，脑海中封尘记忆被揭开。
“你这个臭小子，性子这般不讨喜，看你将来怎么讨的到媳妇”那时看起来比现在年轻些的君澈看着身边的墨寒没好气地说道，“而且你周围总是跟着一群男人，身边连个雌性生物都没有，我看你怎么找。”
“老师这般说就不对了”墨寒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地说道，“以我的容貌和实力，自然不用担心。”
“呸，老子年轻的时候可是比你好看的多！”
“那我并没有见过。”
“去去去，我还就跟你打个赌，你要是能带个女人来到我面前，我就叫你一声老师！”
“一言为定…”
那时的墨寒，张扬肆意，那时的君澈，与墨寒亦师亦友，更像是亲人，而如今…
老师，我赌赢了，我真的找到了一个相伴一生的人。但是我不要您叫我一声老师，我只希望，您还能认我这个学生…
……
“所以，他就是这么一步一步把你套紧的？”
月念栖盘腿坐在床上，盯着对面之人，却是越看越不顺眼。
“你现在先把你的易容卸一下，看着真别扭”看着她顶着一张不是十分悦目的男人脸，跟自己讲她和那个男人之间的事情，月念栖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夜栖无奈，只得先解除手镯的伪装，恢复了绝色的容貌，月念栖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算是吧”夜栖耸了耸肩，“再说了，感情这种事最是难琢磨。人世之事，非人世所可尽，古人诚不欺我也。”
“哼，说得好像你以前经历过一样”月念栖揉着自己的衣角，小声嘟囔道，“我原本还以为你能和我哥走到一起。”
“什么？”
“没什么！”
“不过，他可比你大不少吧”月念栖掰着手指头算到。
“我不是说了，他离开神界，剔除神骨之后还沉睡了百年”夜栖说道，“再说了，等到实力到了神级，人就会延长自己的寿命，容貌也会定格在突破神级时的样子，以后你我的容貌也会百年不变的。”
“更重要的是”夜栖想到了心里之人，脸上立刻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容，看的月念栖一愣一愣的，她多久没有这么幸福地笑了。
“我不会在意这些。”她说道。
她们两个正说着，一阵微风吹来，屋子里赫然多了一个高大的身影，一股青竹的香气弥漫着整个房间。
墨寒从君老那里回来就直接过来，此刻他已经取下面具，惊为天人的脸庞暴露在空气中，月念栖看的都有些发愣。
“有朋友？”他走过来，十分自然地揽住了夜栖娇小的身躯，夜栖抬头一笑，他们两个顿时变成了一副绝美的画，一旁的月念栖看痴了。
“这是月念栖，我的密友”她介绍道。
墨寒看向月念栖，微微点头，又把视线投到怀中的少女身上。
“在聊什么？”
“哦，也没什么”夜栖突然调皮一笑，看着月念栖的方向，有些不怀好意地说道。
“就是…她说你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