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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嘛...我也希望是这样的。”这样，她的心里也就不会痛了。
云严侧头看着苏玖，月光下的脸庞还隐隐可以看得见泪痕，原来清澈的眼睛，现在是也变得有些浑浊。
隐隐侧动的心，在这个黑夜里慢慢地萌发。
“苏玖。”
“嗯？”
云严的眸子动了动，手心也不停地来回搓弄。
“你，可不可以给我个机会。”
“你想说什么？”苏玖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我知道，空茗帆，在你的心里，很重要，但是，你能不能给我机会，让我成为那个抚平你伤口的时间。”云严温柔地声音，现在也变得很紧张地样子。
苏玖愣了愣神，眸子闪过冷意，转过头看天，“你，别开这种玩笑逗我了。”
“我没有！”云严极力否决，伸出的手一把拉过苏玖。
“我真的，真的可以，你忘不了他，我可以理解，我愿意等，等到你真的可以忘了他。”
苏玖的脸上兴不起一点波澜。
她的淡定让云严的心越发的慌。
“云严。”苏玖挑眉，正眼看着云严，“这不是，忘了，忘不了的问题。”
“那是什么！”云严有些激动，拉着苏玖的手又紧了几分。
苏玖皱眉，努力地想挣开他的手，“云严！你松开我！”
“是不是，出场顺序真的很重要？如果，你先遇到我，会不会现在都不一样？”
苏玖的眸子紧了紧，“不会。”
“...我知道了。”云严的眸子里尽是失望，慢慢松开了苏玖的手。
苏玖顿了顿继续道，“我问你，如果我答应你...你难道真的有本事承担这份感情吗？”
云严抬头对上她眼睛，“你什么意思？”
“别说我对你无意，就算是有意，你也应该承担不起之后的麻烦吧。”
云严的身子突然僵住，一股子凉风好像是钻入他的脊背里。
苏玖转眸看他，“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你应该都懂，你是个聪明人。”
云严低下了头，不敢再去看她。
苏玖起身，顺着梯子下去，出了玖楼。
夜晚里的寒风吹得人瑟瑟发抖，苏玖的心始终是空落落的，脑子里一直浮荡着凤娘说过的话。
“感情”和“宿命”，她真的要在这其中选一个。
她原本以为，自己真的可以狠心，将离自己近的人都远远地推开，不伤害别人，也是对自己的一种保护。
可是，当面对着他，说出来只是利用他的话时，一切又都不一样，那种心如刀割的感觉，是真实的，是真真的疼在她的心里。
苏玖回了家里，屋里的桌子上，摆着一个精致的食盒，她记得这是那天，他说要给她送来的紫色糕点。
她想起，那日在康盛府的时候，她说过喜欢这个糕点，所以他便学会了吗？
苏玖的手有些颤抖地打开那个食盒，拿出一块，那个糕点的形状很是奇怪，他真的是很着急的，想把这个糕点做出来...
她没想到一点，心里的痛又加几分，终究是自己耽误了他的一番好心。
可是，他也要成亲了，或许，以后，那个女子会陪在他的身边，可以给他做糕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