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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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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b市不同,南方的h市三月份已经有回暖的现象了, ryan去到h市时, 刚好赶上好天气,下了飞机就看到艳阳高照, 他干脆就不穿羽绒服了, 羽绒服交给朱菊拿着,他只在外面穿了件针织衫。
    太阳初晒在身上暖洋洋的, ryan感觉自己已经很久没享受过温暖的阳光了,只是再舒服的阳光, 被晒得久了还是会觉得热, 某选秀节目现场外面就有一大片撑着伞摇着扇的粉丝观众,个个被晒得满头大汗。
    ryan也混在人群中, 站在靠后的位置, 这个地方没有赞助商提供的太阳伞,太阳晒得更加厉害,朱菊只好任劳任怨地给他撑伞。
    不远处,印满了赞助商商标和产品的舞台上, 几个青春飞扬的男生正排排站着, 等待主持人的安排。
    这里是h市电视台举办的大型选秀节目《冲吧!少年》十六晋八强现场,ryan在网上看了十六强的重播, 觉得这个节目的选手表现得还不错, 于是在八强比赛开始之前, 就订了来h的机票, 亲自到现场观看。
    他们这个位置太后面了, 看舞台看得有点不够清晰,前面的观众太多,年轻的女生们手里举着各种各样的应援道具,把视线挡得七七八八。加上女生们总是激动得大喊大叫,舞台上的选手唱歌的声音ryan其实也听得不怎么清楚,但他还是饶有兴趣地站在现场观望。
    这可苦了朱菊一个女孩子,大热天的要陪ryan站在太阳底下,一边撑伞一边拿着进场时工作人员发给他们的,印有活动赞助商广告的扇子不停地扇风,她忍不住抱怨道:“您怎么想起来要到现场来,要看比赛,网络上也有直播啊。”
    朱菊以为ryan问她最近有什么火爆一点的选秀节目,只是用来看看,打发打发时间而已,没想到ryan对选秀节目这么上心,一言不合就坐飞机过来了,让她这个跟班苦不堪言。
    她抬头看了看h市天空的太阳,哀嚎道:“为什么h市能热到这种地步,这才三月份啊!”
    ryan任她怎么抱怨,始终一言不发地看着舞台上的表演,虽然说这年头的选秀节目大都是赞助商和经纪公司为了捧新人而搞出来的噱头,除了最终胜出来那几个是经纪公司要捧的新人以外,还是有一些资质不错的陪跑选手的。
    ryan这次到现场来,就是想看看哪些陪跑选手比较好,不仅是专业素质上,还要参考他们的现场渲染力和人气,这样他可以及时联系对方,签到or来,趁着选秀活动的余韵开始宣传电视剧。
    能进十六强的,都是在全国各地的赛区脱颖而出的优秀选手,他们各自拥有自己的粉丝,在网络上的影响力也很大,就算随便拉一个出来,都比十八线小明星要热门,他们的人气和影响力正是ryan所看重的。
    表演环节结束,到现场和网络拉票,评委打分阶段,十几位年轻选手排排站在舞台上,等待着命运的安排。
    ryan的视力不错,可以看到他们脸上的神情,有的紧张不已,有的淡定从容,有的也许是知道自己没有后台,迟早会离开这个舞台,有的也许知道自己的经纪公司一定会让他们胜出。
    其实选秀节目到了最后就没有什么看头了,所谓的多少强晋级,不过是背后的经纪公司在炒作,真正有实力的选手可能早就已经被淘汰了,这也是很多选秀节目被观众诟病不公平的原因。
    就比如这次,出局的八位选手其实人气和实力都不差,只是因为他们不是经纪公司塞进来的,所以被淘汰了,也许对于没有后台的他们来说,进入十六强已经很不错了,他们积累了一些人气,只等着有没有慧眼识珠的经纪人或者制作人捞他们一把。出道是没有什么太大问题的,问题就是能不能有公司推,有没有好资源,红不红得起来。
    支持他们的观众看到这个结果后大失所望,有的比较容易激动的观众甚至还当场哭了起来,比淘汰出局的选手还要伤心。被淘汰的选手在舞台上做着离场感言,和其他同样被淘汰的和留下了的选手拥抱道别,大家都真情实意或者虚情假意地流下几滴泪,又虐了一波台下的观众粉丝。
    选手们下场了,今天的活动到这里已经落幕,虽然很多观众都还舍不得走,但是太阳偏西,再过不久天就要黑了,三月份天黑还是很早的。
    ryan戴上他的墨镜,也对身旁的朱菊说:“好了,我们也该走了。”
    朱菊陪他站了一下午,从满腹牢骚到现在已经佛系了,麻木得连动都不想动,见ryan要走,她还愣了一下,问道:“您这就要走了?”
    ryan淡定地说:“比赛结果已经分晓了,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朱菊这才连忙跟上他的步伐,走在他后面不可思议道:“您大老远跑来这里,就是为了看个比赛结果的?您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啊!”
    ryan勾起嘴角说道:“我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剩下的工作就只能交给公司的星探来完成了。你总不能让我突然出现在选秀节目承包的酒店里,亲自去签那几个选手吧。”
    朱菊闻言脚下差点一崴,她急忙跟上ryan,在后面不停地追问:“您过来是为了签人的?这种事情直接交给公司专门负责这个业务的人员不就好了?”
    ryan回头看了她一眼,很奇怪地说:“当然不,别人喜欢的我不一定喜欢,我只要我喜欢的,而且我带你出来散散心难道不好吗?”
    朱菊站了一天,这会走起路来膝盖都在打颤,听了ryan这句话,她忍不住冷笑地吐槽:“不,这一点都不好,我宁可待在公司的办公室吹着暖气发呆。”
    ryan耸耸肩表示道:“那样你会越来越胖的,居居。”
    朱菊:“……”
    出口处有不少观众在排队离场,ryan带着朱菊很自觉地站在队伍后面,来现场的大多数是女孩子,这样一来,穿了鞋身高过一米八的ryan在人群里就特别显眼。
    他比周围的人都高了一个头,气场又足,光是站在人群里就让人不由自主地多看几眼,他脸上戴了副很大的墨镜,挡住了小半张脸。虽然别人认不出他是谁,但是他露出的半张脸在阳光下白得发亮,下巴和侧脸的线条也漂亮得让人挪不开视线。
    有胆子大一点的女生已经上来套近乎了:“帅哥,你也是来看比赛的吗?”
    ryan怕自己说话会被细心的人认出他的声音,别人问他问题,他就点头表示回答。
    他这样看起来更加高冷了,现在的小女生就喜欢这种酷酷的男生,搭讪间周围又多了几个女生看过来,叽叽喳喳地说:“没想到这个节目居然会有男粉诶,好少见,小哥哥你是哪位选手的拥护者呀?”
    被人这样一问,ryan忍不住思索起来,他看节目时没怎么记选手的名字,因为选手实在太多了,脸和名字对应起来太麻烦,他就只记编号。但如果他现在回答编号的话,看起来就不太像真爱粉,为了把自己粉丝的身份演绎得逼真一点,他只好努力想出其中一个选手的名字,压着嗓音说:“韩深。”
    女生们听到这个名字后激动了起来:“我们也喜欢深哥,深哥实力很强的,又会唱歌又会弹吉他,还能跳街舞,长得又高又帅,还有六块腹肌,那么多选手里他最n了,我们都以为他能顺利晋级的,没想到他居然被淘汰了!”
    “就是就是!深哥实力这么强居然会被淘汰,一定是节目组有黑幕!”
    “我可怜的深哥,呜呜呜。”
    看到女生们的反应,ryan嘴角微微上扬,果然他没有看错人,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韩深这个选手他签定了。
    ryan这次为了工作离开b市两天时间,为了让赫靖骐有安全感,他走之前跟赫靖骐越好每天晚上视频通话,晚上他在酒店吃过饭回到房间,就给赫靖骐打了电话,汇报他这一天都做了什么。
    赫靖骐见他端端正正地坐在床上,一副乖乖等问话的模样,心都要被他萌化了,笑着逗他说:“宝宝今天去h市看到自己喜欢的小哥哥没有?”
    前两天ryan因为沉迷看选秀节目被吃醋的赫靖骐教训了一顿,过后他信誓旦旦地跟赫靖骐强调他只喜欢赫靖骐一个人,赫靖骐当然是相信他的。只是这两天ryan以工作为由离开他两天,还是去看选秀节目上的小哥哥,赫靖骐就忍不住逗弄他一下,故意这样问他。
    听到赫靖骐的问话,ryan果然把脸皱成了一团,委屈巴巴地埋怨道:“我都跟你说了我不喜欢他们,我只喜欢你,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讨厌啊。”
    赫靖骐从他嘴里再次听到“喜欢你”这句话,心里麻麻地高兴着,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好了,不逗你了,今天在h市玩得开心吗?”
    ryan扁着嘴说:“一点都不开心,我晒了一下午的太阳,现场好多人啊,我个子又矮,都看不到舞台,要不是为了工作,我才不想过来呢,还不如陪你上班。”
    他这话说得一点都不心虚,好像今天跟朱菊说那番话的不是他本人一样,要是朱菊在他房间里听到他现在说的话,指不定要给他翻好几个白眼。
    赫靖骐低笑起来,声音沉沉的,惹得ryan面红耳赤,只听赫靖骐说:“那是有点可惜,下次不如我也跟过去,你要是看不到舞台,我可以把你举起来。”
    ryan闻言,又是害羞又是向往的,脸更红了,小声道:“我想要举高高的。”
    自从长大之后,就没有人跟他玩举高高了呢。
    赫靖骐就哄他说:“那宝宝把工作处理完就快点回来,嗯?”
    ryan连连点头:“明天我就回去了!”
    《冲吧!少年》全国十六强晋八强比赛在h市完美落幕,剩下的八位选手休整一段时间,还要准备接下来的八强晋五强,五强晋三强,还有总决赛,大概还有半年的时间这期比赛才完美结束,而已经被淘汰出局的选手,这几天就要陆陆续续地回自己原来的城市了。
    or的艺人储备部经理是第二天才从b市赶来的,到了酒店,ryan跟他交接完工作就起身回b市了,剩下签约的工作就交给经理来做。
    《冲吧!少年》节目组下榻在h市一家三星级酒店,选手们住四人间,十六人分别住在四个房间里,节目组这样安排说是为了方便管理他们,也让他们之间有更多的相处机会,但其实是为了节省开支。住宿条件虽然说不上很差,但也不算好,毕竟四个来自不同地方的大男生挤在一个大房间里还是有些不方便的,唯一的好处就是他们不用额外掏钱解决比赛期间的食宿费用了。
    来参加选秀节目的选手一般是表演系音乐系的应届毕业生或者追梦的社会青年,少部分是家里有钱支持他们玩票的,大多是是为了给自己找条出路或者捷径。虽然目的各有不同,但是为了梦想,他们本身就具备了一定的吃苦耐劳精神,能省则省,所以被安排几个人住在一起也没有什么怨言,大家相互忍让一下就过去了,而且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朝夕相处,有几位选手还建立起了不浅的友情。
    韩深是他们宿舍年纪最大的那个,因为是从北方来的,身材也比同房间的另外三个人要高大一些,他性格爽朗不拘小节,平时在宿舍里充当大哥的身份,大家都很服他,他们这个宿舍的氛围还不错。
    而且这次晋级比赛,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宿舍的运气太背,其他几个宿舍都有人成功晋级,就他们宿舍全军覆没,一个晋级的都没有。大家难兄难弟,昨晚回到房间相互安慰了一番,商量着今天去下个馆子,纪念他们四个来自不同地方的人有缘相逢一场,以后大家闯南走北各自保重。
    也只有他们宿舍关系好才会去下馆子了,其他宿舍的选手因为室友成功晋级,心有不满,早就离开了节目组,有的因为看不到希望,也提前离开了,就剩他们宿舍几个人因为下馆子在酒店多逗留了一天,然后有了新的机遇。
    他们下完馆子回到住的酒店,刚进大门就被一个有些发福的中年男人拦住了,对方递给他们一张低调奢华的名片,笑眯眯地说道:“韩同学你们好,我是or的艺人储备部经理,姓石。”
    大家喝了点酒,这会脑子都不太清醒,突然被个来路不明的中年油腻老男人拦住去路,对方还声称是国内数一数二经纪公司的经理,他们都有点怀疑,一个个都不敢去接他的名片。他们虽然年纪不大,但进圈之前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知道很多骗子和皮包公司最喜欢利用他们这些参加选秀的人想要成名的心态骗钱,面前这个男人看着就很可疑。
    他们很有自知之明,他们连一个选秀节目八强都进不去,怎么可能会被or看上,or是什么公司啊,旗下人才济济,聚集了各种老牌天王天后,影帝影后,视帝视后,会主动签他们几个名气都没有的小人物才怪了。
    可是对方态度诚恳,一张名片递过来,大有他们不接就不收回去的架势,几个小年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最后还是比较稳重可靠的韩深接过了石经理递过来的名片。
    名片上确实写的是or的头衔,只是艺人储备部这个名头让几个愣头青有点不太明白。
    石经理便笑着解释道:“这是我们公司专门为发掘和签约培训新人成立的部门,你们别看我顶着个经理的头衔,实际上我就是负责挖掘新人的,跟一般的星探差不多。”
    听到星探两个字,大家就更加怀疑他的身份了,or那么有名的大公司,多少明星抢着进去,还会需要星探?这不会是顶着or的名头出来忽悠小年轻的江湖骗子吧。
    石经理完全没有想到ryan交给他的这几个小年轻这么难搞,他还以为这些落选的选手一听他们or的名字,就会屁颠屁颠地跟他回b市签订合同了呢。
    不过想想业界内的大体情况,这些小年轻们警惕性这么高也是件好事,石经理费了好大力气,才成功让他们相信自己是or的星探。
    几个刚刚经历了人生中一大失败的毛头小子晕乎乎地跟着石经理去了咖啡厅谈话,他们得知or要签他们包装成男团,一个个只觉得天上掉了馅饼,把他们砸得措手不及,毕竟他们昨天才刚和演艺道路say goodbye呢。
    他们拿着石经理准备的合同和大致的策划,看到or给他们计划的包装方式和发展前景,不由得感叹人生真是大起大落,看向石经理的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
    石经理终于找回自己的场子,姿势优雅地喝了一口咖啡,悠哉悠哉地跟他们说:“时间紧迫,我来之前没有来得及好好准备,这些只是公司最基本的待遇,其实公司给你们准备了更加详细的发展计划,只有等你们答应跟我去b市签约才能看到了。”
    几个年纪小一点的男生都被馅饼砸晕了,韩深比他们冷静一点,看了合同后犹疑地问石经理:“为什么贵公司会签我们,我们只是几个普通的青年而已,选秀也失败了,按理说没有一点签约价值才是。”
    石经理摆摆手说:“你们不知道,一切选秀节目背后都是资本在操作,能进入总决赛的选手,一般都是提前被经纪公司签好了,举办选秀节目,不过是一种包装和炒作方式。这种方式除了费点人力,不用花多少钱去包装,还能赚赞助商和粉丝的钱,是那些三流经纪公司捧人最快的方式,但是你们看看,这几年选秀节目出身的艺人,有几个真正大红大紫了的?没有!因为什么?因为他们背后的经纪公司舍不得花钱去捧!他们就是出来吃几年青春饭,能红的有百分之一就不错了,当然,就算一百个人里只红了一个,经纪公司都是赚的,如果赚不了钱,大不了再举办一次选秀节目,再捞一次钱呗。”
    “你们看这次晋级八强的选手,实力也就那样,可为什么他们能晋级,你们却不能,原因就是他们背后有经纪公司支持。选秀节目的奖励是什么,进入八强的选手可以跟经纪公司签约,经纪公司安排培训和出道,也就是说,否管总决赛是谁赢了,反正八强都是经纪公司的新人,都一样可以出道,这就是选秀节目的阴谋。像你们这样没有背景的,就只能做陪跑选手,运气好的遇到别的经纪公司把你们签进去,运气不好的,几年过后就沦为普通人了。”
    韩深和其他几个年轻人听了石经理一番肺腑之言,大致搞清楚了他们落选的原因,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石经理见他们没有任何异议了,心想他终于把小老板的任务完成,可以带人回公司交差了,不禁松了一口气,跟他们几个人说:“如果你们信得过我,明天咱们就飞b市去公司看看合同,要是觉得可以接受我们公司的安排和待遇,咱们就签约,然后给你们安排培训和宣传,尽快出道。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出名要趁早,咱们可不能把大好青春浪费在犹豫上是吧。当然,要是你们不接受,公司也不强求你们,到时候会给你们报销回去的路费,咱们合作不成仁义在,不会亏待你们的。”
    几个小年轻私下里偷偷商量了一下,觉得这事不太像个骗局,而且听起来还不错的样子,去碰碰运气也行,他们四个都这么背了,说不定真的否极泰来了呢。
    商量出结果后,韩深就代替其他人回复了石经理:“好,我们就跟您走一遭,希望石经理能说到做到,不要辜负我们对您的信任。”
    石经理手一拍,爽快道:“好!我就欣赏你们这些有梦想有勇气的年轻人,我在这里跟你们打赌,只要你们进了我们公司,肯吃苦受累,不出半年,你们肯定能红!”
    大家都只当他说在说漂亮话,笑笑就过去了。石经理不服气地在心里哼哼道,公司未来的老板亲自捧你们,就算你们是猪都能捧红了。
    ryan回到b市,时间还早,他没去or,直接去了赫靖骐的公司,在楼下给赫靖骐打电话,电话一接通,他就欢呼一声:“骐骐!我在你们公司楼下了,你快来接我鸭!”
    赫靖骐没想到他真的这么快就回来了,无奈又宠溺地应了一声好,然后就收拾办公桌打算提前下班了。
    外面june见他一副要走了的样子,忍不住问道:“赫总,您这是要去外面办事吗?”
    赫靖骐扣着大衣扣子跟她说:“我先下班了,有什么工作明天再说。”
    june:“???”您又提前下班?
    赫靖骐搭电梯去地下停车场,这会离下班还早,停车场没有什么人,赫靖骐的脚步声回响在停车场里,ryan躲在他车子附近的一根柱子后面,只等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冲出去给他一个surprise。
    “骐骐!”ryan突然扑了出来,赫靖骐闻声下意识就伸出双手,把他稳稳当当地接住。
    ryan被抱了个满怀,还没来得及兴奋,身体就突然一轻,被赫靖骐轻而易举地举了起来,甚至还在空中颠了颠,他惊讶了一下,才后知后觉地咯咯笑了起来。
    赫靖骐干脆把他抱进车里,伏在他身上亲了他几下,气息不稳地笑着问他:“这样举高高可以了吗,宝宝?”
    ryan激动得脸上有点红,兴奋地点了点头:“可以了,我好高兴,我好爱你鸭!”
    赫靖骐又啾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揉着他的脑袋说:“好了,我们先回家。”
    ryan疑惑地看了眼时间:“现在你就下班了吗?”
    赫靖骐坐进驾驶座,应道:“宝宝都来找我了,不提前下班怎么行?”
    ryan开心得眯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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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仔仔:工作好累哦,要骐骐举高高才能好qwq
    老攻:举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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