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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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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外面传来熟悉的车鸣声, ryan马上行动起来, 抄着礼花就噔噔噔地跑到门后站好,然后指挥家里其他人各就各位, 准备欢迎寿星回家。
    赫靖驰行动不便,只能坐在沙发上看着其他人手忙脚乱的样子,赫夫人跟他坐在一起,保姆们在他们后面站成一排, 手里拿着鲜花彩带和气球, 看起来非常喜庆。
    ryan早就给他们安排了工作,为了给赫靖骐办个热闹的生日,ryan还特意培训过他们, 包括怎么打call,怎么唱生日歌。
    这些保姆在赫家干了十几年几十年的活,人到中年了, 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 一时还有点拘束和不好意思。她们在ryan的要求下换上鲜艳的衣服,头上扎个头花, 还抹了腮红, 手里拿着彩带气球花朵, 就好像回到少女时期, 去给暗恋的男同学当拉拉队一样。一会她们还要给今天的寿星唱生日歌呢, 她们为了今晚的生日会, 可是跟着大歌星ryan学了两天这首歌, 才终于唱得像模像样的了, 等会就能派上用场。
    ryan见他们都准备好了,自己连忙也站直身体,手里举着个礼花,只等赫靖骐一推门进来,他就拉开礼花,给赫靖骐一个大大的惊喜。
    赫靖骐的皮鞋走在大理石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那声音越来越近,ryan侧耳倾听着,自己却先紧张起来,拿着礼花的手都渗出了汗。
    “咯嗒”一声,门把从外面拧动了,ryan高度集中注意力看着那扇门,等门推开,赫靖骐刚踏进来一只脚,ryan一声令下,在门后排成两排的佣人马上放出了手中的礼花。
    赫靖骐刚进门的时候什么准备都没有,他看到他家小东西拿着根棍状物品鬼鬼祟祟地躲在门后那一瞬间,一时没反应过来ryan要做什么。他愣了一下刚想发问,就见ryan拉动手中的东西,紧接着眼前一片五颜六色的东西飘下来,落在他头上,衣服上。接着又接二连三地响了几声,更多的东西往他这边飘来,饶是他这样见惯了大风大浪练就临危不惧精神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切惊吓到了。他下意识就抬起手把落在他肩膀上的东西拍下去,然后才发现那些碎片是闪闪发光的塑料纸,通常是用做礼花的。
    他环顾一圈,果然看到地上铺的都是这样的塑料纸和塑料带,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刚才ryan朝他射过来的东西是什么了,那是庆祝用的礼花。
    ryan难得看到他被吓到的样子,还觉得他的反应十分有趣,他拉完礼花之后就看着赫靖骐哈哈大笑起来,因为实在太好笑了,他笑得身体都没有了力气,把礼花筒一丢,抱着肚子蹲在地上继续大笑。
    赫靖骐从自己身上拍下来满手的礼花,见他笑得这么没心没肺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也忍不住笑了,把他从地上拉起来,问道:“有这么好笑吗?你个小坏东西,还学会吓人了。”
    ryan笑到没有力气,只能借着他的胳膊站起来,像没骨头一样靠在他身上,嘴里还在笑,断断续续地说:“你刚才的反应实在太好笑了嘛!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
    赫靖骐哭笑不得得捏了捏他的脸颊,笑着应道:“惊喜我没感觉到,惊吓倒是感受到了。”
    ryan得意地嘿嘿笑,神秘兮兮地跟他说:“里面还有更惊喜的东西在等着你呢,快跟我来。”
    说着他牵起赫靖骐的手,把人带到布置好的客厅,赫靖骐一抬眼就看到天花板上五光十色的小彩灯,到处不是气球就是彩带,搞得像过年一样。
    赫靖骐无奈地问ryan:“你别告诉我,你今天在家都在忙着搞这些东西。”
    ryan闻言瞪大了无辜的大眼睛:“怎么可能,这花了我好几天时间来构思呢,一天之内是完成不了这种大工程的啦。”
    赫靖骐见他还想邀功,笑骂道:“你这几天剧本也不看,全用来搞这些花里花哨的东西啦?”
    ryan纠正他的言辞,说:“这不是花里花哨的东西,这是你的生日会,很严肃很重要的一件事。”
    赫靖骐虽然不喜欢别人给他准备这么大肆操办他的生日,但是想到ryan为了给他办个生日会,忙了这么天,说不感动那是假的。他以为他不主动说他的生日,ryan就不会记得问,也不会想起来要给他过生日,没想到这个小东西如此细致,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他的生日,还给他准备了这么大的惊喜。赫靖骐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反正有点甜又有点涩。
    只见ryan打了个响指,神采飞扬地说了个“sic”,然后赫夫人就带头打起节拍,家里盛装打扮过的保姆们就整齐地挥动起手里的气球彩带花朵,唱起了《生日快乐》。
    赫靖骐看到这个场面,也是哭笑不得,这让他想到喜剧片里那些老土豪夸张又老土的生日方式,就差没请歌舞团来庆祝了。
    也不知道他家小东西去哪里学来的这一套接地气的庆生活动,要是外人看到了,不知情的还以为今天是赫靖驰的生日呢,这跟赫靖骐的性格气质太不相符了。
    但是,他看了眼站在他身边跟着其他人拍手唱歌,看起来很高兴的ryan,什么吐槽都烟消云散了。他在心里想道:算了,老土就老土吧,只要这小东西过得开心就好。
    一首生日歌唱完,ryan率先鼓起掌来,大声对赫靖骐说:“骐骐生日快乐!”
    对着他灿烂的笑脸,赫靖骐还能怎么办呢,还不是只能笑着接受大家送上来的祝福,不甚熟练地感谢家人的好意。
    唱完生日歌,ryan迫不及待地推着赫靖骐往餐厅走,餐桌上布满了五花八门的菜肴,中间还放了一个很大的巧克力蛋糕,这很明显是给他准备的生日蛋糕,虽然他并不喜欢吃巧克力蛋糕,但是只要用脑子想想,就能反应过来这个蛋糕到底是给谁准备的。
    不过赫靖骐并不介意,对他来说,ryan高兴就是他最大的愿望了,就随他去吧。
    赫靖骐作为寿星,享受到了极致的服务,ryan亲自给他拉开椅子请他入座,开饭后,ryan拦住他直接捧碗吃饭的动作,正经地跟他说:“现在还不是吃饭的时候,你是寿星,得先吃长寿面。”
    说着,家里的厨子就从厨房里端出一大碗刚出锅还热气腾腾的面条。因为ryan十分重视生日的仪式感,对长寿面的要求很高,这面还是用高筋粉拉出来的,可不是随便用外面买回来的面条做的,厨子拉面的时候,ryan就在旁边监工,虽然他自己对拉面一窍不通,还被厨师高超的拉面技术弄得一愣一愣的。
    整整齐齐的面条上面卧了一只圆圆的荷包蛋,周围分别放了青瓜丝,胡萝卜丝,虾仁和火腿,还撒了些榨菜干,这碗面带了些酸酸辣辣的味道,勾人食欲,ryan闻着闻着,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可惜了这碗面是专门给寿星赫靖骐做的,他不能像平时一样吵着要吃,所以他只能暗自咽口水,催促赫靖骐快点吃,吃完他就不用盯着面流口水了。
    赫靖骐跟他相处这么久,怎么看不出他想吃这碗面?赫靖骐对生日的习俗忌讳不感兴趣,只知道随心随意,既然他家小东西想吃,那就让他吃也无所谓,反正只是一碗面而已。
    他把碗往ryan面前推去,跟ryan说:“崽崽你想吃就让你吃吧,我吃饭就好。”
    没想到一向只要有吃的就不认人的ryan,这次却没有接受他的好意,见他把面推过来,ryan马上又把面推回给他,摇着头说:“不不不,这是你的长寿面,只能你来吃,我吃像什么样啊。”
    赫靖骐笑道:“也没有那么严格吧。”
    ryan还是坚定地摇头:“还是你吃吧,我闻闻香味就好了。”
    说着他还抽了抽鼻子,仿佛真的要靠香味来满足自己的食欲。他这模样把赫夫人给逗笑了,赫夫人就跟他们说:“好了好了,既然仔仔也想吃,那就让厨房再煮一碗,多大点事啊,让来让去的。”
    赫夫人说完就要让厨师再去煮一碗面,ryan却拉着她说:“不用啦嫂嫂,我也不是非吃不可,我吃饭喝汤就好了,不要麻烦厨师大叔啦,他在厨房帮了一天的忙,可累了,让他坐下吃饭吧。”
    “哎!”赫夫人见他这么乖这么懂事的样子,心都要化了,连声说:“好好好,既然我们家仔仔心疼厨师,那就不做了,大家都坐下来吃饭吧,今天都辛苦了。来仔仔,咱们尝一尝你厨师大叔给你煲的栗子鸡汤,多吃点补补身体。”
    ryan抱着赫夫人给他盛的汤,一边用勺子舀里面的栗子吃,一边偷偷看吃面条的赫靖骐,那小眼神里的渴望怎么也藏不住。
    赫靖骐注意到了,就挑了一筷子面条喂到他嘴边,跟他说:“吃一口吗宝宝?”
    ryan肯定是想吃的,但是又怕他吃赫靖骐的长寿面不合礼数,担心会不会触及什么不吉利的忌讳,就迟疑着没敢张嘴吃。
    赫靖骐就哄他说:“没事的,吃一口吧,乖,张嘴。”
    ryan扭头去看赫夫人,用眼神询问她可不可以吃,赫夫人看他眼巴巴想吃的样子,觉得他可怜兮兮的,就笑着说:“想吃就吃吧,都是一家人,没什么忌讳的。”
    听到这句话,ryan才放心地吃掉赫靖骐喂给他的面条。
    也不知道是厨师做的面条好吃,还是赫靖驰吃过的东西对ryan来说更好吃,他吃了一口面条之后,就不愿意吃饭喝汤了,小眼神一个劲地往赫靖骐的面碗里瞅,意思是还想吃。
    赫靖骐被他这副小馋鬼的模样弄得哭笑不得,只好把剩下的面条都喂给他,ryan如愿以偿,一边吃着面一边指挥赫靖骐说:“骐骐我想吃虾仁,骐骐我想吃火腿。那个那个,给我夹一点榨菜。”
    他们俩一个喂一个吃的,在座的人都看在眼里,萌在心里,家里做老了的保姆看着他们,跟赫夫人开玩笑说:“自从瞻瞻上小学后,家里好久没有小孩子可以喂了,今天才终于又看到喂孩子的场景,还有点怀念呢。”
    赫夫人也笑:“是啊,家里还是有个孩子比较热闹。”
    吃过饭,就到了ryan最最最期盼的环节——吃蛋糕,桌子上的碗盘撤下去后,他就迫不及待地给蛋糕插了九支蜡烛。今天是赫靖骐三十六岁生日,三加六等于九,所以是九根蜡烛,ryan是这样解释的。点燃蜡烛,他又催赫靖骐许愿,赫靖骐不太相信许愿这些东西,就想干脆越过这个环节,直接给这小东西切蛋糕吃算了。
    但是ryan不依,非要他许愿,赫靖骐被这么多人看着,又怎么好意思像个孩子一样许愿,他都不知道多少年没跟家人过过生日,对着生日蛋糕许愿了。
    上一次在老宅过生日是什么时候来着,六岁还是七岁的时候?赫靖骐记不清楚了,反正从他记事起,他就很抵触赫靖驰和赫夫人大费周章地给他庆祝生日。在他的理解里,一般都是孩子的亲生父母给孩子过生日,没有兄长嫂子给弟弟过生日的道理,虽然大哥大嫂待他如己出,但毕竟不是亲生的,他们给他过生日,总让他有种抢了属于赫瞻的待遇的负罪感。在他看来,大哥大嫂和赫瞻才是一家人,他只是个累赘,所以他一直让自己处在游离在赫家之外的地方,满十六岁后更是远走他国,以求独立。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隔着烛光看向ryan,ryan察觉到他在看自己,就更加专注地看着他了,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倒映着温馨的烛火,一闪一闪地亮着。
    现在的他有这个温暖又可心的小东西陪着,他有了属于自己的家和家人,已经不再是孤独的一个人了。
    ryan见他看着自己出神,抬起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催促道:“骐骐你别看我啦,快对着蛋糕许愿。”
    赫靖骐露出个无奈又宠溺的笑,努力地回想许愿望的姿势,别扭地闭上眼睛许了个愿望。
    等他睁开眼,就看到ryan的脸放大在他眼前,ryan见他许完愿了,迫不及待地问道:“骐骐你刚才许了什么愿呀?说给我听听,万一我能帮你实现呢。”
    赫靖骐刚才一时也没想出来自己有什么愿望,名利财富他都已经拥有,并且对他来说并不重要,他唯一想到的就是他家的小东西,于是他就许了个愿,希望他家小东西一直开开心心健健康康的。
    当然,这种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起来挺难为情的,不太符合他在家的一贯作风,所以他没有如实告诉ryan他的愿望,而是逗他说:“我的愿望是,你以后不要吃太多零食了。”
    ryan:“???”
    反应过来这句话意思的ryan囔囔起来:“不行不行,这个愿望不做数,跟你都没有关系的,你再许一个。”
    赫靖骐被他的反应逗笑了,故意唬他说:“愿望已经许下了,不能改了哦。”
    ryan一张漂亮的脸蛋皱了起来,苦兮兮地问道:“真的不能改了吗?那我以后岂不是不能吃零食了,一点点都不能吃了?”
    赫靖骐没忍住笑了起来,揉着他的脑袋说:“我逗你的,零食还是可以吃,不过要吃饱饭再吃。”
    ryan松了一口气:“太好了,我还以为我以后都不能吃零食了呢。”
    赫靖骐吹了蜡烛,拿着刀切蛋糕,他问ryan:“崽崽你想要哪个部分?”
    ryan就指着他肖想了很久的那朵由巧克力酱跟奶油做的玫瑰花说:“我想要那朵花。”
    赫靖骐就把那一部分蛋糕切下来给他吃,然后才给其他人分蛋糕。
    一家子包括家里的保姆佣人,每个人都分到了一块不小的蛋糕,大家围在茶几旁边有说有笑地吃完蛋糕,就有人起哄说发红包庆祝。
    赫靖驰经常玩微信,除了刷朋友圈,他还热衷于在各种群里抢红包,所以一听说要发红包,他就拿出手机,兴致勃勃地建了个赫家群,从好友列表里把赫夫人赫靖骐ryan赫瞻游觅都拉了进去,然后让其他人扫二维码进群。
    等人都进了群,赫靖驰看着热热闹闹的群聊天,一高兴就连发了六个两百块的红包让他们抢。
    ryan还是第一次参与微信抢红包,他们家没有微信群,他自己也没有班级群同事群,这个也不出奇。赫靖骐就抱着他,把他圈在身前拿着他的手机教他怎么抢。他点开那个红包,然后跳出一个红红的框,赫靖骐就帮他点了一下中间那个铜钱,就显示他抢到多少钱了。
    看到里面有钱,ryan发出了小小的惊叹:“哇,我抢到了两块三毛三!”
    大家见他两百块钱抢到两块多都这么激动的样子,顿时发出一阵善意的笑声,ryan不知道大家为什么笑,就仰着脖子看向赫靖骐,企图从赫靖骐那里得到答案。
    赫靖骐不忍心告诉他大家在笑他黑,就让他注意群里的红包,看到了第一时间点开,然后在群里放了个红包。
    ryan这次会了,看到红包就眼疾手快地点开,二十个红包,平均值是十块钱,但他只抢到八毛八。
    大家又笑了起来,ryan一脸的茫然和无辜,看起来可怜极了,赫靖骐怜爱他,又继续发红包给他抢,但ryan的运气好像不太好,赫靖骐发了十几个红包,每次最少的都是他。
    渐渐的,他也知道为什么大家都笑他了,他要被自己黑哭了,急得眼泪水一直在眼眶里打转,可把人给心疼坏了,大家就哄他说给他发红包让他抢,然后就设置一个名额,大家默认不抢,给他一个人拿。
    ryan擦干眼泪继续点红包,结果他一连点开几个,都显示已经被人领完了。
    ryan看到自己连红包都抢不到了,登时更加委屈了,整个人钻到赫靖骐怀里要抱抱。大家看到他的反应都觉得纳闷,明明他们都没有抢红包啊,名额不应该都是他的吗,怎么会抢不到红包呢?
    他们不信邪地打开红包记录,只见红包的领取人那里都是同一个人的名字。
    接着,群里突然冒出来一句话:爸您把我拉进这个群,怎么这么多红包拿啊,我都要点不过来了。
    刚才发红包给ryan抢的人纷纷在群里给他回复了个微笑。
    赫瞻:???怎么了,为什么你们都发这个表情?
    赫夫人:鹅子你完了,你把仔仔的红包都抢了,仔仔被你气哭了,你就等着回到公司被你小叔叔弄死吧#微笑。
    赫瞻:#惊恐!不不不,小叔叔您听我说,我不是故意要抢ryan的红包的,我把我抢到的红包都吐出来给ryan,求您放我一马!
    说着他就吐出来几个红包,在上面标明了是给ryan的。
    这次就没人跟ryan抢了,ryan坐在赫靖骐怀里一个个把红包拆开,每个红包都有十到几十不等的钱,等他拆完,他的钱包里竟然累计有几百块零钱了。
    ryan终于破涕为笑,举着手机跟赫靖骐说:“我攒够了今晚吃布丁的钱,可以吃好多好多布丁了呢。”
    赫靖骐见他终于笑了,才没有去群里找赫瞻算账,而是怜爱地帮他擦去他睫毛上还没干的泪珠,笑着问道:“这下高兴了吧?”
    ryan重重地点了点头:“嗯!”
    不过他们最终也没吃成布丁,因为赫靖骐的生日过得太热闹了,大家都舍不得散,等他们终于能离开赫家老宅,已经很晚了。ryan为了给赫靖骐办生日会,忙了一整天,刚上车没多久就睡着了,等赫靖骐开车回到市中心,很多店都已经打烊了,甜品店也不营业了。
    ryan倒是还记得要吃布丁的事,刚回到市中心他就迷迷瞪瞪地醒了过来,问赫靖骐什么时候到甜品店,赫靖骐就哄他说甜品店关门了,今天没办法去吃布丁了,跟他约定下次再吃。
    ryan困得不行,吃不吃布丁对他来说已经无所谓了,听赫靖骐说下次再吃之后,他点点头揉揉眼,倒头又睡着了。
    赫靖骐看着他恬静的睡颜,轻轻地在他发顶上揉了揉,他柔软的发丝滑过手心,那触感一直痒到了心里,赫靖骐忍不住满足地叹了一口气。
    今天算是他有生以来过得最热闹的一个生日了吧,这还要感谢这个小东西。
    “谢谢你,崽崽,我今天过得很开心。”
    ryan在睡梦中感觉到有人在摸自己的脑袋,舒服地哼唧了一声,又睡得更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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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仔仔:你们没想到吧,骐骐是欧皇,而我是个黑鬼qaq
    老攻:宝宝不哭,这样说明我们天生就是互补的一对啊。
    仔仔(破涕为笑):真的嘛,好像有点道理t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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