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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这几天他还过的好吧？”书房里，赢高向司马长空开口问道。
“已经快屈服了！”司马长空回答道。
“让你准备的东西，你准备好了吗？”赢高问道。
“已经准备妥当了！”司马长空回答。
“今后，他就归你们锦衣卫了，你要好好约束他。”赢高说道。
“诺！”司马长空领命道。
“就到今天吧，将他带来见本王！”赢高下令道。
司马长空领命，转身离开了。
......
番禺城，锦衣卫诏狱。
十天后的赵宽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了。容貌枯槁，眼神涣散，精气外泄，活像一具尸体。
司马长空走进诏狱时，两名锦衣卫还在继续对赵宽用刑。
只是这时的赵宽已经没有叫喊的力气了。
“行了，现在就阉了他，再带他去洗澡，待会去见殿下！”司马长空看了赵宽一眼，面无表情地说道。
两名锦衣卫领命，拿出刑具，上前就阉割了赵宽。
赵宽能听到司马长空的话，能看见两名锦衣卫对他在做什么，可他就是没有一丝力气喊叫，没有一丝力气挣扎。
司马长空离开以后，两名锦衣卫夹着赵宽离开了审讯室，将他扔进了旁边的水池里。
冷水一激，赵宽就清醒了很多。
“自己洗干净，再将它穿上。”
一名锦衣丢了一身衣服给赵宽，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这时，赵宽一脸茫然。
因为凉水一激，他清醒了，某处也传来了距离的疼痛，他清楚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他知道现在自己已经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赵宽想死，可他没有勇气。
水池旁边就有铁钩子，他就是没勇气将它拿起来。
躺在水池子里发愣了半个时辰，感觉到全身刺骨的凉意，赵宽才将自己身上污垢洗干净，穿上了锦衣卫丢给他的衣服走出了诏狱。
诏狱外，司马长空在等他，见到赵宽，他笑道，“家主请！”
“以后不要叫我家主了。”赵宽脸色僵硬地说道，登上了马车。
司马长空低声冷哼，骑上战马，向赢高居住的园林而来。
到了赢高的书房，赵宽依旧没有行礼，而是目光直直地盯着赢高。
赵宽前面的桌案上放了两样东西，一边是一套很华丽的袍服，一边是一条铁链子。
“选一个！”
赢高不理会赵宽看自己的眼神，淡淡说道。
“什么意思？”
赵宽语气冰冷地问道。
“第一，做本王的狗，在锦衣卫做事，给你一个大貂寺的头衔，享受都尉待遇。”赢高指着华丽的袍服说道，“要么继续会诏狱享受你的酷刑，只要本王不让你死，你就永远不会死，你会永远享受到十二大酷刑的滋味。”
“你...”
一想到自己诏狱里受到的苦，受到的非人折磨，赵宽一阵心悸。
再次回到诏狱，他做不到！
可是...
为赢高效力？
他落到现在这地步，全是拜赢高所赐，他怎么可以为赢高效力？
“赵宽，你要认清一点，你落到如今的地步，不是本王的错，而是你自己选的路错了，你不该大秦为敌，只要有我赢高在，这个天下谁跟大秦为敌，谁就没有好下场！”赢高盯着赵宽说道。
赵宽沉默。
他也能明辨是非。
他虽然极力否认这一点，一直觉得是因为赢高，他才有了今天的下场。
可他心里还是清楚，是他主动跟大秦为敌，跟赢高为敌，才导致现在了下场。
“你要我做什么？”
良久，赵宽开口问道。
他不认为自己不立下什么大功赢高就能给他这样的待遇。
“去阿米尔大营，将加罗意的人头带出来！”赢高说道，“本王会让锦衣卫和火麟骑在外面接应你！”
“你要逼阿米尔跟你交战吗？”赵宽惊呼道，“如果是这样，你完全可以在半路上阻击张良、尉缭子给阿米尔运送粮草的队伍，这样岂不更保险？”
“太慢了，即便是张良和尉缭子的粮草送不到阿米尔的大营，他自己的粮草也能供他使用半年时间，你觉得本王会在番禺城跟他耗半年吗？”
赢高说道，“杀加罗意就不一样了。他是大月氏左贤王，身份显贵，身边的大月氏骑兵又是他的嫡系，他要是死了，大月氏骑兵还会听阿米尔的话，乖乖待在营中不出战吗？”
“为什么不是杀了阿米尔？”赵宽问道。
“因为在他们四个人当中阿米尔最聪明，可他也同样是最蠢的一个人。”
赢高冷笑道，“聪明的人往往会做出一些愚蠢的事情来，而一个蠢货统领五六十万大军，总比一个聪明人统领五十六万大军要好很多。”
赵宽沉默。
实则内心剧震。
他没想到赢高能将一个人分析的这么透彻。
阿米尔确实很聪明，而这样的人也容易被权利和yu望冲昏头脑，聪明的人容易自大，容易骄傲，容易自满，容易聪明反比聪明误。
“诺！”赵宽犹豫了一下，躬身答道。
他这一声“诺”就表明了他的态度，他归顺了赢高。
“这就对了嘛！”
赢高大笑道，走上前，拿起桌上的华丽袍服给赵宽穿上。绿色的袍子，上面绣了一只金毛大狗，很威风凛凛，袍子做工精致，面料考究。
穿上赵宽身上，一下子就显出了他阴柔的气质。
“你先去休息几天，到时候本王会让司马长空通知你。”赢高给赵宽穿好袍子说道。
赵宽躬身领命，转身走出了书房。
“殿下，需不需派人盯着他？”司马长空走进书房问道。
“不用。”赢高摇头道，“在诏狱的冷水池里他没有选择死，就说明他怕死，只要是怕死的人，他怕一次死，妥协一次，就会怕一万次死，妥协一万次。”
“诺！”司马长空躬身道。
转身退出了书房。
“让名家家主做太监，到锦衣卫做大貂寺，阁主真能想得出来啊！”火瑶走进书房娇笑道。
“他不会是第一个，同样也不会是最后一个。”赢高冷冷道，“诸子百家有多少长老和家主？他们够给锦衣卫凑十二名大貂寺了。”
火瑶听完，身体一颤！
双眼满是崇拜之色！
将诸子百家的家主和长老们当狗使。
这事也只有眼前这个男人才能干得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