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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这小伙子说话太憋屈了。
你说他不认真，还在一脸专注的听，说他态度好，还只回答一两个字。
“你怎么和魔……小白认识的？”
老乌龟本来想趁着叶染白不在，借机黑一波，可想起被掠走的数万个肚兜，生生改了称呼。
“她坏。”
因为她太坏，所以我当初跑去除魔卫道，砍了断崖宫三剑，才认识的。
不对，更准确的说，第一次交流，是：“要剑。”
他去要重缺剑认主，才有的第一次对话和见面。
老乌龟自动将四个字组合成：她太坏，抢我的剑。
一瞬间对叶染白更加不屑，果然能面不改色的抢它肚兜威胁它的女人，一定不是好人！
龟爷爷我算卦万年！看面相就没走眼过！
“那你为什么跟在她身边？”
老乌龟不太理解面前的小伙子什么想法，难道坏女人用什么把柄，威胁小剑痴？
山河止没回话。
他和老乌龟细说起来，也不是特别熟。
而且，他好像听铁师说过，睡龟似乎尤其爱收集宝物，三尺地内经常有灵物失踪事件，很可能是睡龟的手笔。
之所以没大肆传开这条猜测，一来是睡龟修为高，防御厚，手段多，又常年蜗居三尺地，没和人起过大冲突，更因为精通玄术，被大修真者尊重，二来……睡龟一睡就是上千年，或是上万年，知道它的人不是死了，就是少数顶尖强者。
总归，山河止认为不能拿小时候的交情说话。
女魔头的好友，他要防范些，即使这可能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前辈。
老乌龟可不知道山河止想那么多，男人沉默，它理所当然的想到另一种猜测：
“你莫不是看上她？”
老乌龟语速都加快起来，硕大的乌龟眼睛都睁开，显得活灵活现，完全看不出是一位老者。
山河止闻言看向老乌龟的眼睛。
老乌龟已经缩回睁开的眼皮，依然保持一条缝，懒懒洋洋的。
龟爷爷我险些震惊到破相。
“不知道。”
山河止本想回不是，但脑中好像有一根弦错乱，生生换成‘不知道’。
老乌龟有些痛心，仿佛看到一位大好青年要往泥坑里撞，道：“你剑心不稳，看着你童年和老朽交流的份上，老朽给你免费算一卦，指一条明路。”
……
“惩罚任务顺利完成！”
叶染白听到一条消息提示。
不多时，身上出现大道的束缚锁。
叶染白动动身子，准备回去。
用老乌龟身上抖出来的数万条肚兜，和老乌龟做了个短暂交易，比如：做两炷香的好友，并和她带来的朋友热情聊天。
鉴于两人都是老油……老谋深算的人，还弄了一道大道誓言。
现在老乌龟履行承诺，本座也该回去还肚兜了。
反正本座也没损失过什么。
走到乌龟山处，叶染白看到山河止和老乌龟呆滞的对视，眼睛一大一小，目露茫然。
叶染白走路将两方惊动，于是叶染白收获到四只茫然又呆滞的眼睛。
本座不在的时间，你们灵魂出窍了吗？
“你回来了。”
“你，回。”
一人一龟同时出声，语气都带着些许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