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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彦和……他怎么来了这里?
“沈公子,你怎么才来?”姚三思换了一个态度,热情的招呼沈彦和,“你不是说想跟霍少单独聊聊工程的事吗?今天就是机会,这里并没有别人。”
沈彦和也是很懵,他是托了姚三思想做霍氏的项目,结果姚三思让他自己给霍云深说。
他是来谈生意的,没有想到会遇见夏晚晚。
而且,她跟霍云深坐在一起,这代表着什么?
沈彦和根本不敢多想,也不愿意去想。
到底是沈公子,他收回视线,在夏晚晚的正对面坐下。
“介绍一下,这是云深的太太,他们两个正好在这附近办事,就约到这里来了。”姚三思指了指夏晚晚,很认真的给沈彦和介绍。
沈彦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反正眼神灼热的一直盯着夏晚晚看。
她是霍云深的太太,霍云深结婚几年的太太,怪不得夏晚晚说过,她老公是沈彦和得罪不起的人。
他不信,这怎么可能吗?
霍云深和夏晚晚之间相处的状态,根本就不像是夫妻,一定是姚三思开玩笑的。
一定是。
“沈公子?你这是……”姚三思小声问道,他还是第一次见沈彦和这么失态。
平时就他们两个人相处时,沈彦和表现的也是彬彬有礼,温润公子的形象。
今天似乎……他的状态很不好。
夏晚晚很努力的无视,但是沈彦和的眼神实在是太过于大胆,况且包厢里的人少,地方也不是很大。
她只能装作低头拿手机,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
突然一个激灵,浑身像是下了一场冰水,沈彦和跟霍云深是见过的,还不止一次,当时沈彦和对她动手动脚,霍云深又看到了多少?
想起这个,夏晚晚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尤其是那次她喝多了,听林林说她是躺在沈彦和的怀里的。
夏晚晚心虚的看了霍云深一眼,是偷偷瞄了他一眼,他好像没有生气,最起码脸上的神情很进门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霍少,你跟晚晚结婚了?”沈彦和终于缓过来了,他迟疑的问出这句。
霍云深看了看夏晚晚,发现她紧张的拿着手机的手都在微微颤抖,便伸手抓起她白皙嫩白的小手,放在她的手心里,笑的人畜无害,“嗯,我们是指腹为婚,还是她主动要求嫁给我的。”
夏晚晚再次一个激灵,虽然霍云深说的是实话,可这实话也太直接的打她的脸了。
嫁给霍云深的这些年,夏晚晚见多了各种各样的嘴脸,类似的奚落嘲讽的话也听过不少。
但哪一次,都没有像这次这样,从霍云深的嘴里直接说出来,有些伤人。
可是,霍云深好像不想看到她逃避似的低头,反而强迫的把她拥入怀中,按住她的脑袋贴在他胸膛上,“夏家为了这场联姻,拿出整个公司做诚意,你们都听说过的,都不记得了?”
当时,媒体确实是这么报道的。
当时夏晚晚还被选为女人倒贴的典范,在各个论坛被人讨论,她一度因为这个有些抑郁。
霍云深的情绪不对头,姚三思和沈彦和都听出来了。
可是姚三思心里却很爽,他是挺秦若然的,霍云深对夏晚晚越不好,他在秦若然那里就有多交代。
沈彦和却屏住呼吸,等着夏晚晚的答案,他跟姚三思的认知不同,觉得霍云深是故意这么说的。
“是,我是主动要求嫁给云深的,夏家的公司也并入霍家,我们两个的婚姻牵扯甚广,我被各个网页论坛骂为做倒贴的女人,其实只是因为我爱他,我才会想嫁给他。”夏晚晚心里狠狠抽了几下。
疼的都快要晕厥过去了,偏偏脸上还要带着笑。
霍云深的心像是被什么击中一般,他肯定是疯了,居然把夏晚晚说的爱放在心上,最重要的这话是当着沈彦和的面说的,他莫名有些小得意。
“也是,夏家只能称呼为爆发户,你们家的公司在霍氏里,只能算是个小作坊,嫁给他做少奶奶,其实是一本万利的买卖,你不亏的。”姚三思在心里狠狠的吐了一口。
他很是为秦若然不值,女神一样的完美的女人,就败给了一个暴发户的女人,还是没落的暴发户,他一定得帮秦若然找到机会,夺回属于她的少奶奶的位置。
当夏晚晚弄清楚霍云深的来意后,心里难受了半分钟,但是很快她就调整好了心态,姚三思跟她不熟,也没有交情,他怎么看她,自己都是不在乎的。
全场最如坐针毡的人就是沈彦和了,他的脸就像是被人糊了锅底灰一样,从他进门起,目光就从夏晚晚身上没有离开过。
他的目光落入霍云深的眼底,霍云深在她腰间狠狠的掐了一把,“要不,说说你是怎么爱我,怎么非得嫁给我的。”
“……”夏晚晚感觉自己快装不下去了。
跟霍云深在一起的剧本太难演了,他时不时的在人前总想换个花样,还不带打底稿的。
就像今天,还带着伤人自尊的,真是太过分了。
好想掀翻桌子摔门而去,可就在几个小时前,她才拿到老院子的永久产权证,真要这么做倒显得她没礼了。
特别是对面坐着的男人是沈彦和。
就算是没有爱情,但是当初在一起相处了好几年,她当他是兄长一样的看待。
“我想去洗手间。”夏晚晚看向他,姿态低了不少。
再待下去,她总觉得自己会再次晕过去。
霍云深的手却收紧了力道,夏晚晚感受到他怒火中烧的速度,她心里越发的没底,不知道他还要怎麽演下去。
夏晚晚主动放低的姿态,简直就是为霍云深的怒火浇上了油,有愈燃愈旺的架势。
他太清楚夏晚晚的个性了,自从新婚时她吃过别的女人的醋,跟他正面针锋相对吃了亏,就变得小心谨慎独善其身,同时也清冷疏离的很。
现在为了一个男人,一个旧情人,居然肯放低姿态,摒弃骨子里的骄傲,这让他一个男人,身为一个丈夫的自尊安放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