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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她越是表现的在乎那个男人,他就越不想就这么放过她。
霍云深面上不动,但是暗中却将她往自己身边拉了拉,这样夏晚晚几乎整个人都依靠在他身上。
为了让自己的身体保持平衡,夏晚晚一只手还抓住手机,另外一只手寻找支撑的地方,最后被霍云深拉住按在了大腿根上。
她脸猛地涨的通红,这简直了,一定要在外人面前玩这么大尺度吗?
她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
姚三思也是看的愣怔。
他跟霍云深相识多年了,他平时是个挺禁欲的男人,跟女人还是自己的太太当着外人这么玩,还是第一次。
这个女人,还真是……祸水!
“云深!”姚三思有些看不下去了。
他是不喜欢夏晚晚,同时也看不上夏晚晚,可她到底是霍家的少奶奶,不是外面随便随便给点钱就出台,可以随便摆弄的女人,霍云深这么闹有些过了。
“霍少,”夏晚晚的嘴巴凑近他的耳垂,缓缓的吹气,“我真的想去卫生间。”
霍云深只觉得夏晚晚的手按住的地方又高昂了几分,他的身体紧了又紧,差点儿忍不住要在她身上泄了这股子邪火。
他眯起危险的眼眸,把夏晚晚的手拿到桌面上,某得地方一阵难受,好像被撩拨完又遗弃了一般。
“乖,去吧!我等你回来。”他又换了一副面孔。
夏晚晚的腰部得到暂时的放松,她并不敢掉以轻心,因为最近霍云深的情绪波动的有些大,不是太正常。
因为太紧张她的腿有些发麻,刚接触地就猛地一软,幸好及时的扶住后面的墙壁,这才踩着高跟鞋拉开门,趔趄着出去了。
“你们吵架了?”姚三思问道。
这确定不是小夫妻之间正常的闹矛盾,靠着调情聊缓解紧张的表现?
还是霍云深主动挑起的。
霍云深未置可否,抓起一杯酒仰脸一饮而尽,邪魅的松了松脖子里的领结。
“你确定你喜欢这个调调的女人?”姚三思撇嘴道,“要我说,她骨子里固执着呢,以后相处下来有你受的,不如趁早赶走解脱,要不你们这样别别扭扭的多闹心。”
“霍少,为什么是这样?”沈彦和痴痴傻傻的问道,把注意力集中在霍云深身上,期盼着得到答案。
虽然他也不知道,想要什么样的答案。
“我的事轮不到跟你解释。”霍云深很强硬的敲击了几下桌子,“现在你知道了,她是我的太太,我的女人,你唯一要做的就是学会跟她保持距离。”
沈彦和猛地站起来,抓起身后的椅子,对着墙用力的摔砸下去,最后摔门而去。
吃瓜的姚三思,终于看出一点门道了,“你老婆跟沈彦和也有过一段吗?我可是听说你结婚几年了,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吗?他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还真是邪了门儿了。
一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女人,生生把几个人的生活搅和的乱七八糟的。
“他们的事情,不管当初发生过什么,还是没有发生,就都是过去事了,以后谁都你不许再提,姓沈的也不可以。”霍云深阴狠的叮嘱道。
“行行行,我不提这个事儿了,但是现在怎么办?你还有没有为若然打算一点儿?她千里迢迢回来,就是看你们夫妻秀恩爱的吗?更何况这次她为了救你连命都不要。”姚三思觉得还是做不到完全闭嘴,继续为秦若然打抱不平。
“救命的事我会补偿她,其他的也是过去的事了,一样无需再提。”霍云深阴沉着脸打断姚三思的话。
看样子,姚三思要再敢多说,他也会翻脸一样。
卫生间内,夏晚晚把自己关在里面。
水龙头的水还是不够凉,她洗了不知道多久,脸颊依然滚烫的厉害。
这种熟悉的被当众羞辱的感觉,不管距离多远,她都是难以消受。
夏晚晚对着镜子,看着自己丝毫不逊色的脸蛋,有些忍不住鄙视自己,在医院她都打定主意不再在意霍云深和秦若然的事。
却在学校的图书馆,面对他的强吻,居然很可耻的迎合了他。
像今天,他突然性情大变,分明就是想找她的难堪,也达到了目的,她还是狠不下心。
她和霍云深婚姻的悲剧色彩,是一早就定下的。
霍云深只是说了实话,没有自知之明的她居然还会难受,觉得羞辱,现在的她什么都没有了,还在意这些虚头做什么?
夏晚晚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准备出去,恍恍惚惚的她,都没有注意到脚下的台阶,一脚踏空,她跪倒在旁边的地上。
一双男人的手伸了过来,想扶着夏晚晚起来,被她冷着脸拒绝,同时很狼狈的爬了起来,几次三番折腾,脚踝处的骨头是钻心的疼。
沈彦和看她艰难的挪到旁边的休息椅上,然后一个人仔细的按摩脚踝处的骨头,就快步过去,在她面前蹲下,痛苦的问道,“为什么要嫁给他?你过得不好,怎么也不说一声?”
“我的事跟你没关系!”夏晚晚冷着脸往旁边挪了挪。
她不想看见沈彦和……虚伪的脸。
沈彦和不死心的伸出手想抱住夏晚晚,被她冰冷的眼神冻住,胳膊僵硬在空气中,最后无力的垂下,“晚晚,你别这样,你这样我心里有负罪感,我很难受很痛苦,夜里睡不着的时候,心里想的全是你。”
“说这些有什么意思吗?”夏晚晚已经不屑于抬头了,“我结婚了,老公是霍云深,你惹得起吗?你还是为了你们沈家的兴盛,继续努力奋斗,拜托以后少出去祸害别的女孩子,她们都经不起你的致命利用。”
沈彦和脸上像是被人打了耳光一样的疼,明明觉得他应该说些什么,可就是一个字都反驳不了。
他算是终生都被定在耻辱柱子上了。
他不得不承认,夏晚晚说这话,比杀了他还难受。
“行了,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我们当年也没有怎么样,只是普通的同学校友。”夏晚晚扶着墙站了起来,觉得脚踝处好受一些了,“我不想看见你,你是知道的,就别在我面前恶心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