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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禾，你想让我走吗？”白赫震惊。
苏禾点点头，笑道，“我想让你走。”
“所以，你这是拒绝我的意思吗？”
苏禾“嗯”了一声，“你不该留在这里，我不希望有一天你突然觉得我连累了你，是我的原因你才留在这。”
“小禾，这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的选择。”
“你自己的选择是错的，你不该留在这儿，应该离开，不要在这荒废你的知识。”
“我没有荒废，这里也可以研究。”
“不可以，你在这里没有前途，你在这里不会实现自己的价值，你只会成为当权者的一个工具，最多是个高智商的韭菜而已，不能自由发挥，去个爱惜人才的地方吧。”
“小禾……我……”
“别再说了，走吧，你心里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按照你之前的想法去做，不要因为某个人而耽误了你的脚步，也不要让我觉得是我拖住了你，我很坚定，如果你不走，我就再也不见你了。”
“……”
白赫沉默了很久，最后他将机票从信封里全都抽了出来，“我待会回去收拾行李。
“这才对。”苏禾终于放松了，“白赫，一定要捧个诺贝尔奖回来见我。”
“小禾，你为什么一定去那么确信，我会得这个奖？”
“那你为什么在我又胖又蠢的时候，确信我是一个有希望的人？”
“……”
白赫深吸了一口气，忍住眼眶中的红意，点点头，“我知道了。在我临走前，你可不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
“说说看。”
“你爱不爱陆北擎？”
苏禾忽然笑了，这个问题，他之前问过她，明若也问过她。
为什么都来问她这个问题？这很重要吗？
她爱不爱陆北擎有什么关系？
“白赫，这不重要，你看，没有他我照样活的很好。”
这已经是苏禾能给他最好的答案了。
白赫也没有追问，“我知道了。”
……
下午，白赫离开了。
苏禾没有送他去机场，她只是送白赫上车，然后就回去了。
苏禾回到家里，发现陆容儿在客厅等她。
“你怎么来了？”
陆容儿站起身，“我来找你，有点事。”
苏禾已经猜到她有什么事，直接说：“我亲自带你过去吧。”
陆容儿皱了皱眉，“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吗？”
苏禾说，“你不是想明若？我可以带你去。”
“不用了，你告诉我她住在哪里，我自己去好了。”
“那行。”苏禾从包里拿出纸笔，写了一个地址递给她，“就在这里，你自己去吧。”
陆容儿接过地址，看了一眼，她穿似乎有些慌张，抬起头说，“要不你还是带我去吧。”
“好啊，你确定不会再改了？”
陆容儿摇摇头。
苏禾说，“那我们走吧。”
苏禾带陆容儿去了明若住处。
陆容儿似乎很紧张，站在门外半晌没有动静。
苏禾说：“按门铃。”
陆容儿说，“等会我该说什么？”
“不用紧张，就像你们平常一样就行了。”
陆容儿抬起手，按下了门铃。
过了好一会儿，门里传来一道声音，“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