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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亏玲自然很是懊恼。他原以为裘万峰依靠怀疑,才离开了自己。他还指望在裘万峰消消气儿以后,他还能回到自己的身边。
但是现在看来,他裘万峰对她钱亏玲而言,算是来真格的了。他没有直接向我钱亏玲发难,倒是直接整倒了“落崖者”。
钱亏玲还真没想到,他裘万峰还有这样决绝的手段。不过,钱亏玲从裘万峰的这样一个行为看到,他对我钱亏玲还是有真爱的。只是可惜,自己因为恶习难改,再次失去了一个能深爱自己的一个男人。
相对钱亏玲来说,她预感自己可能再次陷入了一个人格危机阶段。这天,她来到工地,跟张总说了自己做的这些事情。
张总听后,他简直都是一个胆战心惊:“你呀,到底是一个女人呀!难道有我张总一个人的偷偷庇护,还不够你钱亏玲活好一辈子吗?”
“咳!这还不是因为你们这样的男人都靠不住,我才想对有用的人有此诱心。”钱亏玲也是有些愧疚般言道:“我没有想到,裘万峰对此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
“看你,又把事情想简单了吧?”张总对着钱亏玲分析道:“你以为他裘万峰在没有人支持下,他就敢告发‘落崖者’吗?”
“怎么?我是裘万峰的恋人,裘万峰出于愤怒,也是出于对我钱亏玲的爱,他告发‘落崖者’,还需要有人支持?”
“要说你脑筋简单,你可能不爱听。在黑石峪城谁当家,难道你不知道?”张总对钱亏玲说道:“像告发‘落崖者’这样的事情,如果没有黄花菜的支持,就是借给裘万峰八个胆子,他都不敢做这样的事情。”
“不会吧?黄花菜可能会干预对开发建设黑石峪城不利的事情,她不会管这样的‘闲事儿’。”钱亏玲对张总说:“这就是裘万峰对自己愤怒的发泄。”
“你应该知道,这次来黑石峪城的所谓贵客,都是黄花菜费心费力从京城请来的。裘万峰没有黄花菜的同意,他敢告发吗?”张总对钱亏玲说:“你也不想想,钱亏玲为何要到你那里去?”
“经你这样一分析,我好像有点儿明白了。这让你说,是黄花菜给裘万峰出的主意喽?”钱亏玲这才意识到,祸根的根源,是出自她对黄花菜含沙射影地说了她跟康万里的关系。
黄花菜是怕我钱亏玲将她的丑事说出来,这才要怂恿裘万峰先整倒“落崖者”,然后再反过手来,整垮她钱亏玲。
想到这儿,钱亏玲已经预感事情的严重性。于是,她对张总说:“如果是这样,可能我们要面临大麻烦了。”
“你以为呢?”张总面对钱亏玲的做法,他早就比钱亏玲有了这种危机意识:“我对你,简直都是一个无语。什么叫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钱亏玲想想这句话吧!”
“难道她黄花菜就真的如此无情?”钱亏玲说:“假如真这样,我就将黄花菜的丑事抖落出来,我也要让她好看。”
“人家黄花菜又能有什么丑事?”张总从没听钱亏玲对黄花菜说这样的话:“在我张总的印象里,黄花菜可是很注意自己言行的。”
“哼!她充其量也是一个女娼之徒。”于是,钱亏玲则是将她黄花菜在京城跟康万里鬼混的事情,说给了张总。
张总听后,他则感觉这倒是一件新鲜事儿。原来她黄花菜也会“红杏出墙”,为了她能在黑石峪城站稳脚跟,也是以出卖自己的身子,进行不择手段啊!
可是,又一想。即使这是真的。人家黄花菜总算是一个有驾驭事情手腕的人,她就是为了防备钱亏玲对她的揭丑,才要将能证明她黄花菜在京城办有蝇营狗苟之事的证人“落崖者”,先整倒了。
“这又怕什么?能证明黄花菜在京城染于康万里的人又不只是他‘落崖者’一个,那些从京城来的人,都有可能知道黄花菜的丑事。”
钱亏玲想,只要死死抓住黄花菜在京城染于康万里丑事的证人,量她黄花菜也不敢轻易整治她钱亏玲和张总。
“你这倒是一个思路。”张总对钱亏玲说:“京城来的这些人,确有可能知道她黄花菜的丑事,但是,他们能为你钱亏玲作证吗?”
“这都不见得!现在,黑石峪城不还有从京城来的人吗?我钱亏玲为了避免黄花菜对咱们的整治,倒还愿意以我的长项,拉一个人下马,为咱们作证!”
“你这样做,能有把握吗?”张总知道,钱亏玲是要以她的身子,拉住一个证人。
但张总倒是担心,如果哪一个男人没有跟她钱亏玲有实质性的身体接触,单从外表相貌之上,是不会有多少男人买她账的。
“这不试试,又怎么会知道。”钱亏玲对张总说:“什么叫做‘死马当作活马医’?我们没有其他更好办法,只能是进行这样的一搏了。”
“但愿你能成功!”张总也是觉得,这只能是拼死一搏了。如果遏制不住黄花菜对他们的整治,恐怕他们在做的玻璃栈道景区打通道路工程,连同那两个即将完工的工程,都将面临重大损失。
钱亏玲将所要拉拢人的对象,锁定在了那位副鉰长身上。因为她的眼睛看得真切,就属他跟黄花菜显得有些“亲近”。
怎么样能接近这位副鉰长,这是需要钱亏玲需进行单开动脑筋的事情。钱亏玲的手段,是既直接,又干练。
她摸清这位副鉰长在高端酒店入住的房间,于当夜晚十点左右,开始了她接触这位副鉰长的行动。
钱亏玲以为宾客送水为由,敲开了这位副鉰长所住房间的门。进门以后,钱亏玲并没有马上走出房间,而是坐在了屋内的沙发上。
“怎么?你还有其他事情吗?”这位副鉰长对钱亏玲做出的举动,他感到有点儿纳闷。
他心想,但凡是任何一位服务员,她们只要把水放在那里,就会走出房间。可是这位,她不但没有及时退出房间,反倒还坐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