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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别再这里唬我。你说你是干什么的,我就信啊?我的事情,就由副司长大人办,剩下的人,我谁都不信!”
“我说,你这人咋这样!大家都为你操心,你反倒还是这样一个态度,是不是有点儿不可理喻?”
“这儿有你什么事儿?竟也来教训你老娘我?”钱亏玲这话音儿刚落,她的两只手就抓向了这个女人:“我不管你跟这位副司长是什么关系,但我现在要求你走,如果你再不走,我就撕烂了你!”
猝不及防,地道的猝不及防!这个女人一见钱亏玲就像一个疯子,她在阻挡钱亏玲的抓挠中,看了一眼副司长:“你的事儿,别人还真没法儿管!”
副司长见状,又是一个大大的无语。他知道钱亏玲不要脸,但不知道她真会在这里耍疯。事态,一再升级,看来这事儿还真不好办了。
副司长的无语,也将这个女人“气”跑了:“我都不知道你是咋搞的,咋还跟这样的人有了勾连!”
办公室内,就剩下了副司长和钱亏玲。他们二人是面面相觑,谁都不再多说一句话。沉闷,异常的沉闷,让两个人都感到压抑,甚或是窒息……
“这样说吧,你钱亏玲到底想想咋样,你才能不再我这里胡闹?”副司长觉得,面对钱亏玲这样的“有备而来”,她注定要跟自己弄出个子丑寅卯来。
“既然你这样问了,我也就实话实说。谁让我钱亏玲活不好,那他也别想活得滋润。你最好按我钱亏玲说的,给我找一个像样儿的饭碗。不然,你别想好过。反正,我一个光脚的,是不怕穿鞋的!”
“除此以外,还有其他的解决办法吗?”副司长已经考虑到了,给钱亏玲在京城找工作,就冲她这脾气,找多好的工作,只要她不满意,就别想消停。最好的解决办法,是送瘟神。
“也不是没有。”钱亏玲看了看这位副司长,说道:“我曾经在黑石峪城跟你说过,你们男人暧昧女人,往往是暧昧女人的貌。我钱亏玲比起黄花菜的貌,我是承认自愧不如,但我在女人的其他方面,未必比黄花菜差!”
“你到底想咋样,就直接说。我没有必要听你说这样的大道理!”这位副司长,还真就被钱亏玲逼得无奈了。
“好!你今天就在你的办公室,看看我是不是瞎说的。然后,你再给我20万元钱,算作我陪你和你向黄花菜告我状的惩罚!”
这算什么混蛋条件!天下竟有女人,会红口白牙,说出这样难以启齿的条件!
“你是不是真的疯了?我现在都怕你是一贴揭不掉的膏药,咋还沾你?你这又是再给我下套呢吧?”
“信不信由你,就这两条道儿,由你自己选!”钱亏玲撂下这句话,她还就吃起了晚餐,什么话也不说了。
吃完饭,钱亏玲还是没有多说话。她占据了副司长办公室的沙发,仅对副司长说道:“我跑了一天的路,累了,想睡了,一切,由你做主!”
说完这句话,钱亏玲还真就躺在了沙发上,作出了一副睡觉的样子。那意思是说:你副司长,是咋办咋合适!
这可真是天上掉下来的横祸。副司长是千算万算,没有算到钱亏玲会给他来这一手。
“话都是你说的,凡事都有个商量,总不能按照你一个人的性子来吧?”副司长是冷静地思考着,到底应该怎么样对付这个钱亏玲。
可是,钱亏玲还就不理这位副司长的唠叨了,她在沙发那里装睡。她知道,这两种办法,用哪种办法,都够他这位副司长一戗。难去吧,谁让他那牺牲我钱亏玲,去讨好黄花菜呢,活该!
“我觉得,你来京城,能找我,说明你没拿我当外人。但你找我办事儿,也要按照我能办的来。像你这样找法,似乎不是那么一码事儿。原因是我们谁都得活在这个世界上。”
“你就少在哪儿给我放嘟噜屁!你副司长心里是怎么想的,我还不知道。你不就是想黄花菜嘛,我不管,我也管不着,但你不该拿我钱亏玲做牺牲品。是,黄花菜是比我能,野男人,都你们这样高端的男人,康万里,还要你,难道我钱亏玲就不能吗?”
钱亏玲这样一说,好像让这位副司长有点儿明白了。原来,她这是再跟黄花菜治气,才要如此发难自己。
“黄花菜怎么康万里,我不知道。但她没有.我,我也没..她...................可这也不是可比的事情。咱不管别人的事情,就说我们目前的事情,究竟该怎么办吧?”
“我确实被黄花菜整得在黑石峪城待不下去了。我来到京城,也是被逼无奈,我没有别的想法,就是靠一靠你们这样的‘大树’,能让我活下去就行!”
“有这样想法,你只管慢慢说,干嘛还要逼人呀?”副司长说:“你听我安排,我尽量给你找个有吃、有住,还有钱赚的工作。但需要慢慢来!”
到在这时,这位副司长好像舒了一口气。因为他感觉钱亏玲,不再像她刚来到现在以前,那样的态度强硬了。这也许是因为她发够了脾气。
说实话,如果不是这位副司长真跟黄花菜说了钱亏玲录音的事情,也许钱亏玲,还真能在黑石峪城继续待下去。起码,她不会失去张总这个金钱靠山。她的物流公司,也不会白白被裘万峰给捡了个大便宜。
对于钱亏玲沦落到如此的境遇,这位副司长多多少少是沾有一部分责任。钱亏玲能这样发难他,他也无话可说。
这是这位副司长能容忍钱亏玲这样闹腾的一个理由。这算不算这位副司长“罪有应得”?这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因为谁都不知道,他当初为什么要向黄花菜,告钱亏玲的状。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只有当事者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