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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越无语,他最烦就是这种赖皮刁妇,打也不好打,和她吵架更是有辱智商,简直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无从下手。
“他是你包养的小白脸吗?”林越看向段崇风,好奇道。
“别胡说!段师兄是这里的坐馆。”
宁宁皱了皱眉,武馆的经营策略她很清楚,虽然有时要靠段崇风去吸引一些贵妇,但绝不是卖身的那种。
而且,这桃花厅的设定,本来就是针对一些名媛太太,专做女人的生意。
“如果我现在把他的两条腿打断,你们谁能阻止?”林越慢悠悠的道,话音一落,房间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你敢!”
少妇一愣,旋即像只母狮子一般,愤怒的护在段崇风身前。
“你可以试试。”林越面色一冷,身体一沉,就要动手。
“慢着!”
这回,轮到宁宁拦在林越面前,她咬了咬牙,艰难道:“这个女的,你得罪不起,那一百万,算我欠你的。”
“你的话,还能相信吗?”林越把手一拨,竟是毫不忌讳的朝宁宁的胸部扫去。
修武者,从来都是百无禁忌,讲究的是实用,才不管对方是男是女。
所以从古到今,少有女性习武。
就因为她们还没入门,就被这条告诫吓倒在了门外。
冰山般的俏脸微微一红,宁宁想要抵挡,却已来不及了。
被对方的手背轻轻一碰,她整个人像是触电了一般,从心里到身上,无一处不麻。
“色狼!”
她知道,林越未必是故意的,但心中仍是恼怒不以。
林越也没用多大力气,只打算把对方震退几步,不要挡住自己的路。
然而,他怎么没想到,宁宁一个打滚,又是重新冲了过来,要把自己扑倒。
一个冰山美女,张开双臂,双脚离地,朝自己扑来,那是一个怎么样的画面?!
躲开,抵挡,或再次把她打飞?
看着衣领下那隐隐若现的诱人风景,自己刚才,好似连续摸了两把。
手感还挺好的……
晃神瞬间,冰山美女经已再次扑了过来,肌肤紧贴,手脚如锁,两人黏在了一块。
“听我的,赶快走,这个人的背景很大,你招惹不起的!”
宁宁咬着嘴唇,细声在林越的耳边说道。
“什,什么……”
林越瞬间就懵了,从没尝过女人的他,哪承受得住这种惊心动魄的亲密接触。
随后他更是发现,自己大腿,居然还顶在了对方的双腿之间。
那股湿热的润滑,也不知是汗液还是别的。
一股腥味袭来,竟是要流鼻血了!
脑子徘徊的,全是大腿上,那一股旖旎的亲密接触。
“果然,色是刮骨撩刀,我绝不能破心!”
林越双目一凝,运转起了体内真气,把冰山美女震开。
只觉得手臂和脚,都好似触电了一般。
冰山美女浑身一麻,四肢发软,随后一股无法言语的斥力向自己涌来。
就好像两块磁铁,互相弹开,无论如何都不能黏在一起。
咚!
毫不怜香惜玉的,把冰山美女,摔到榻榻米上面。
林越身影一晃,来到了少妇面前。
少妇的脸上仍是怨毒,没有一点惧色,咬牙切齿:“你知道我是谁吗?敢动我一根头发,我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面无富贵,形无福相,你的一切,应该来源于一个男人。”林越面无表情,淡淡的道。
“怎么,怕了吗?哈!整个天河城,谁不知道我老公是白锡……”少妇狂笑而起。
“如果我没猜错,他应该和你没有婚姻关系,你的地位,应该只是一个妾,或者是填房。”
林越脸色不变,步步逼近。
“是又怎么样,我一样可以让他把你砍死!”少妇咆哮道,脸上的怨毒之色更浓。
“他会替你的小白脸出头?”林越眉毛一挑。
“我和崇风,是清清白白!”少妇的脸色变了变,打了个哆嗦,继续暴吼。
“真的吗?”
林越说着,伸出手指,隔空一点。
顷刻,无形无色的气流风起龙旋,最后汇成一条白线,射在少妇的眉心上。
“唔!”
突然,少妇瞪大了眼睛,全身僵硬,双手掐住了自己喉咙,仿佛不能呼吸一般。
“你干嘛?快住手!”冰山美女被震惊了,这是什么手段,隔空点穴?
“看来,你们之间真的有关系。”林越摇摇头,眉宇间闪过一丝厌恶之色。
“听到了吗?快住手!”冰山美女继续喝道,无比着急,生怕少妇就这样死了。
这实在是太恐怖了,就好像溺水一般,在空气中溺水!
“我这招,叫做金莲指,若体内有多股男子的精气,就会产生浸笼之苦……越多越痛苦。”林越面无表情,脸上的厌恶之情,不加掩饰。
照少妇这种情况来看,起码面首过百,她男人,已经头顶一片青青草原了。
少妇的眼睛越瞪越大,似乎想要张开嘴求饶,却只有咕噜噜的声音,好像真的淹在了水里。
见差不多,林越把手一撤,解除了金莲指。
如果再持续多几秒,少妇恐怕要真的溺水而亡。
“一百万!我给,我给!”
恢复说话能力,少妇第一时间,就是无比惶恐的哀嚎道。
冰山美女目瞪口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连忙在柜台里,拿出一张写好数额的支票,上面只欠一个签名。
少妇抢似地接过支票,在上面飞速签了一个名。
把支票接过,林越直接转身就走。
他也不怕少妇等自己离开后,宣布支票作废。
大不了再施展一次金莲指……
瞧得林越的身影彻底消失,少妇这才如释重负,瘫痪倒地,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般。
她从未想过,这世上还有这种手段,简直是太恐怖了。
……
傍晚六点半,林越有些迟到的,回到和陈雨鸢约定的地方。
虽然身上多了一张一百万的支票,但他身上依旧身无分文,连打车的钱都没有。
此时,陈母的麻辣烫小推车已经不见了,只剩下陈雨鸢一个在东张西望,似乎一直在等待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