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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连大将军先前还信誓旦旦的向本郡主说在些必定会受到一流的照顾的,如今可是生悔了?”
对于玉秋歌近乎挑衅般的问话,连阵袭一时之间有些受不了了,想他也算是个一言九鼎的男人,岂能为区区一个女人而伤了自己的面子,大手一挥,慨然说道:“好,不就是一个死囚犯吗?
如何会使不得呢?既然玉将军出面要你服侍,你且尽心尽力,但有何差池,必不轻饶!”
连阵袭对向地上跪着浑身颤抖着的王皇后一声斥责,算是同意了玉秋歌的请求。回头对向身后的人说道:“来人啊,还不带玉将军回自己的房间!”
便有人答应一声,向前指引着,向着一处别院走去。
玉秋歌心里暗自琢磨着,自己充其量也算是个刚来的客人,如何这就有了玉将军的别院了呢?
只是,随着玉秋歌轮椅渐远的方向,连阵袭身后一个军士模样的人上前一步,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大将军难道就这般相信这位当初伤你性命的玉将军吗?
如今还听任她与这位章国的王皇后为伍,难道将军不感觉此事怪哉了些吗?”
连阵袭眼望着玉秋歌远去的背影,眼底现出一抹橘色的温柔,“怪与不怪又当如何?
如果是先前那个张牙舞爪的玉将军的话,本将军又岂能放任若此?
现在她伤了一条腿,一直不能够站起来行路,你没看到吗?
连脾气也变得古怪了些,对于平顺王爷也是那般的挑剔,竟然连平顺王爷对她的深情厚意都弃之如敝屐。
如今这般,一个是毫无武功且并无一技之长的王皇后,一个是瘸了一条腿的启国的郡主,这两个人在一起,你认为还真能兴得起什么风惊得起什么浪来吗?”
“话虽是如此,可某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头的地方。
这个玉郡主与昔日传闻的草包郡主显是不能相符的,早便听闻她爱慕平顺王爷久矣,因何会对于平顺王爷的殷殷情义而无动于衷了呢?”
这谋士的话虽然透着一番好意,但此时的连阵袭却着实有些不乐意了,脸色沉了沉再不见方才的喜悦,“先生这话恕本将军无法认可,凭什么说玉郡主就要一棵树上吊死在平顺王爷那里呢?
孰不知这位玉郡主乃是玉门之后,正宗的神武之人,若非均如传闻所说的那般,如何又能在王庭杀死了本将军我呢?”
这话说到了点子上,那位谋士摸了摸鼻子,自语道:“是呢,看来这传闻也不可信,虽然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头,可倒也是一个无一技之长的王皇后。
一个是瘸了一条腿如同是被拨了牙老虎一般的玉郡主,这两个人一起,能做什么呢?”
托腮沉思间,连阵袭拍了拍他的后背,“先生慢慢考虑吧,等你想清楚了再来找本将军说话!”
说完这番话,竟是扬长而去,今天他连大将军心情好,不与这般平时过于自负的书呆子们负气,对于他们说出的让自己不痛快的话,也不再深究了。
一幢不论是在阳世还是在阴间,都绝对算得上温馨舒适的居室里,玉秋歌侧眸细瞧,眉眼之间洋溢着说不出的满意与自得。
一个丫环模样的下人讨好地问道:“这是连大将军为自己未来的夫人设计安排下的,如今礼让给玉郡主居住了,不知郡主对此还满意否?”
玉秋歌环顾左右,以手托腮,想到这个时代不会有窃听器,不会监视录相,只要连阵袭替自己安排了,那么自己当表示出极满意的样子。
何况如此的布局也确实是超乎了自己的想象,点头笑道:“满意,满意,回头对你们家大将军说,本郡主满意之至。对啦!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你们这些人都杵在这里做什么?”
听到玉秋歌发问,两排侍卫慌忙下跪道:“奴婢们是奉了大将军的命,前来服侍郡主的,还望郡主体谅!”
玉秋歌吹了吹自己的手指,打了个响指,“体谅就不必了,本郡主在阳世的时候,身边也只有一个如意不离左右的伺候着,如今既然本郡主亲自挑选了这个叫什么王妈吧。
对这位王妈来伺候着,自然就不必你们这些人在本郡主的身边乱轰轰的伺候着了!”
那两排丫环显是没想到玉秋歌会如此吩咐,一个个大眼瞪小眼的两两相看,半天也不敢挪动一下身子。
玉秋歌显是有些恼火了,对身后如今被她唤做了王妈的王皇后说道:“王妈啊!看来这里太乱了,真是不适合本郡主,咱们还是寻一个清净所在,也好让本郡主好好的睡个觉!”玉秋歌这一招来的绝,意思已经是显而易见的了,你们不走,我走好了吧!为首的一个大丫环模样的人急忙回道:“不敢,不敢,这是大将军为郡主布致下的,如果让大将军知晓了奴婢们的不周照顾,显是要大发雷霆的。
如今既然是郡主不满意,奴婢们退下便是,王妈啊,你且好生照顾郡主!”
房门关上,静悄悄的再也听不到外边的任何动静,王皇后上前一步站在玉秋歌的轮椅后边,“郡主,你看奴婢是先伺候你梳洗呢还是上床休息一下呢?”
一把冰冷的手枪,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接抵上了她的太阳穴,玉秋歌用着同样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声音说道:“别动,再动一下我让你魂飞魄散!”
是的,这寒城这个以巫奴和鬼魂集中的地方,如果说要了哪个的性命,想必会是件极好笑的事情,可是如果说让你魂飞魄散那性质和意义显就不同了。
“郡主,奴婢不明白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皇后的声音中并未透出任何恐惧,与之前在连阵袭面前所表现的竟是大相径庭,甚至尾音处还带有了明显的不屑与轻佻,她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这把小小的手枪,会对她构成什么实际意义。
玉秋歌嘴角轻挑,对于没有实体的东西,她可能无能为力,可对于这种有实体的东西,她还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