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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上被染的五颜六色，那张笑脸似是调色盒般，笑起来像是正在表演的小丑，又莫名的可爱。
张思雨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吓得忙松开手，庆幸自己是男子装扮，否则这样的举动肯定会引人误会。
“这里不能久留，快走吧！”
这句话既为了缓解彼此的尴尬，还可借机避开戏神伸过来的手。
玄煜被拒绝，一脸难过的看着她的背影，“漂亮姐姐，你是不是不喜欢跟我玩？”
林斐跟在她身后，看她的目光中带着疑惑与不解。
走了很长一段路，他才开口问，“你知道刚才是怎么回事？”
平白无故的，那些凶残的食人花断成数截，这是他从未遇到过的事情，恐怕玄武大陆任何一个修行者都没见过。
“应该是有强者在暗中帮我们。”张思雨找了个视线空旷的地方坐下，玄煜的离开让她一身轻松。
不必假装听不到他的声音，不必无视他的存在，更不用担心他逼真的表演让自己分心。
“你认识？”
“不认识！”只知道他是一个喜欢演弱智的神，“不管他是谁，只要帮我们解除困境，就不是我们的敌人，他不出来，我们没必要勉强。”
说到这里，她反而有些感谢戏神了，要不是他的帮忙，他们可没那么容易全身而退。
天色渐黑，二人就地休息，轮流守夜。
林斐看着她的睡容出神，想要伸手过去，又犹豫的停在半空，最后还是放弃的收回去，见她被子滑落，体贴的给她拉上，突然一股困意袭来，倒了下去。
“你现在去喊她，看她是不是还假装看不到你。”守护神祖孙站在半空，俯视着张思雨二人。
玄煜落到地上，凑到张思雨耳边轻轻的呼喊。
张思雨迷迷糊糊中听到熟悉的四个字，一下清醒过来，“你又来了。”
守护神见她没有再装，笑了笑，消失在夜空中。
“嗯。”玄煜点头，认真无比的说，“爷爷说不能在你身边有人的时候跟你说话，因为只有你看得到我，别人都看不到，你如果跟我说话，他们会把你当成怪人，会对你不好。
爷爷还说，如果要跟你说话，就必须在你身边没有人的时候，如果有人，就一定要把他们弄晕，不然你不会跟我说话。”
张思雨起身，确认林斐只是晕过去，给他盖上被子，才提出第一个问题，“我都打扮成这样了，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爷爷很厉害，不管漂亮姐姐变成什么模样，爷爷都能找到。”玄煜一副很崇拜爷爷的模样，又疑惑不解的问，“漂亮姐姐为什么要打扮成这样，都没有以前美了。”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张思雨有点失望，还是耐着性子回答他的问题，“打扮成这样，自然是不想让别人认出我。
不过，你爷爷太厉害了，我都打扮成这样了，居然还能认出来。你知道他是怎么认出来的吗？”
“爷爷是这样……”玄煜伸出右手，掐着一根根指头，“点到这根手指的时候，就知道你在哪里，在做什么了。”
张思雨不淡定了。
掐指一算，就能算到她在哪里，在做什么，那她还有隐私可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