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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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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子耷拉着脑袋说知道了。
    从此,每天儿子放学后,他走到小店里由我看着写作业,他的练习册我也定期检测,生字定期听写,他的成绩渐渐赶上来了。
    可能,那次他打儿子太狠了,儿子有些记仇了。
    有一天早上,儿子早早醒来,来到我们房间,见他爸爸还在睡,就扒下他的小*,在他爸爸头上方蹲下。
    他见我睁开眼看着他,得意的悄悄告诉我:“妈妈,刚才我放了个屁!”
    我禁不住咯咯的乐了,却也不敢大声,只恐惊醒老公。
    昨晚运动的挺厉害,让他多睡一会儿吧!
    我轻声的责怪他:“崔梓城,以后不许这样!”
    “哼!谁让他打完我,又欺负你!这一阵,咱们俩都被他踩在脚底下了!”
    “不准再有下次!”我绷紧脸说道。
    他见我发火了,立马点点头。
    谁知,过了几天,儿子更早的来到我们房间,我睡眼朦胧,看见他蹑手蹑脚的爬上我们的床,并没有什么小动作,就又合上眼。
    迷蒙中,我听见儿子小声的不停的说:“站着茅坑不拉屎……站着茅坑不拉屎……”
    我睁开惺忪的双眼。
    这一看,我的睡意全消了,捂着嘴巴扑哧扑哧笑了。
    儿子见我笑了,晃悠着他光光的小屁股,兴奋的哼唧着:“占着茅坑不拉屎……占着茅坑不拉屎……”
    他的小屁股下方正是老公的头,老公微张着嘴――他睡得正香,丝毫不知儿子在消遣他!
    “崔梓城,咱能不能从别的方面争口气!”我无奈的笑道。
    儿子见好就收,小嘴里蹦出一句老公的口头禅“独乐乐(lele)不如众乐乐(lele)!”
    “过来,妈妈抱抱宝宝!”
    儿子乖巧的钻进我怀里。
    “儿子,以后不能这样了!他是你爸爸!你得尊重他!”
    平时,崔立伟喜欢和儿子没大没小的闹腾,所以只有他拿起棍子时,儿子才怕他。
    儿子挨打过后,总想找回平衡。
    这次有些过火了。
    转眼间,儿子放暑假了,每日上午我上班时,会把儿子扔在单位附近的超市里让他看书。
    下班后我和他在超市的快餐店里吃完饭,就赶到店里和杨丽萍交接。
    我儿子对此也很满意,因为他喜欢看书。
    给他一本书,他可以一动不动的待很长时间。
    正因为放暑假了,好多孩子们不再上幼儿园了,店里的生意愈发淡了。
    杨丽萍每天的纯收入也就是二三十块钱,她开始发愁了。
    我只能在我休息时把她赶回家卖游戏卡。
    周六,儿子跟他爸爸出去玩了,我自己一个人在店里面吹着电扇,看着小说,情动处,悲从中来,嘤嘤低泣。
    我怎么就这么爱流泪?
    记得小时候和妈妈一起看戏《孟姜女哭长城》,听不懂里面唱的什么,只是孟姜女咿呀呀的泣唱,我就开始呜咽,妈妈好笑的说我人家哭是假哭,你哭却是真哭。就像现在,明知它只是一个煽情的故事,却还是管不住自己的眼泪。
    “爸爸,我要吃雪糕!”一个小女孩在我冰柜前赖着不走。
    “你还咳嗽着,不能吃!等你好了,你想吃多少,爸爸就买多少!”
    “我不嘛,我就要现在吃!”娇娇绵软的小女声哼唧道。
    我低头拭泪,继续看书,没有理会他们。
    “爸爸,咱们若不买,阿姨哭得更伤心了!你就帮帮阿姨吧!”
    我尴尬的放下书,吸吸鼻子,瓮声瓮气的说道:“小朋友,咳嗽了就不能吃冰糕了。”
    我抬起头。
    站在我前面的男人是陈梦远!
    他是先前我在保险公司做兼职时的客户兼我的校友。
    真是无比的尴尬!
    “原来是嘉瑶呀!我们嘉瑶最乖了!来,阿姨送你一张贴画。你喜欢小鲤鱼呢,还是白雪公主?”我拉陈嘉瑶到贴画那儿。
    “阿姨,你怎么知道我叫嘉瑶?”陈嘉瑶仰起头,瞪圆眼睛好奇的问我。
    “阿姨会算呀!阿姨还知道你今年六岁了,马上就是小学生了。”
    陈嘉瑶惊讶地张大嘴,眯起眼,冲我做一个鬼脸,低下头翻贴画。
    陈梦远惊讶的看着我,笑了,说:“你呀!就是闲不住!不在保险公司干了,就来这儿开店!”
    我知道她心里不好受!
    我弟说:“爸不喜欢就不喜欢吧,我喜欢女儿不就行了!”
    好说歹说,梅雁总算不掉眼泪了。
    我在外面买一些排骨、猪蹄,掏一些加工费让医院食堂熬成汤,给梅雁喝,梅雁的奶水渐渐下来了。
    侄女吃饱了,不再哭闹了。
    没有办法,妈妈早逝,我只好尽我的能力帮助他们。就像弟弟上学时,他和爸爸要大钱,小钱朝我要。虽说我自己在省吃俭用的攒钱买房,但对他我真是疼在心里。就连他们结婚后,缺钱了,还会找我要,甚至过年时,见他们没买新衣服,我忍不住帮他们买。虽然我自己并没有添加新衣服。我也不能怪他们,他们俩都是送报工,生活确实紧张。
    只要他们安安生生的过日子,我还计较什么?
    弟弟大学毕业后,找了几个工作,都没干长,只好送报纸了。
    他看见女儿拿在手里的两张贴画,问道:“多少钱?”
    “行了,别寒碜我了!”
    原来他听说这附近有位老中医不错,带女儿过来看看。
    陈梦瑶时不时咳一声,而陈梦远手无一物拉着女儿走了。
    我拿起一瓶常温水追过去,打开,灌陈嘉瑶喝水。
    等我把瓶子拧紧,交到陈梦远手里时,说:“白开水是最好的化痰药,记得多让她喝水。另外,复方鲜竹沥化痰效果不错,可以试试。”
    陈梦远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他非要掏钱给我,我发话了:“就你挣那俩钱,留着给嘉瑶上学用吧!”
    陈梦远诧异的看着我。
    我不高兴地说:“怎么当爸爸的?以后没带水,记得给孩子买一瓶!别舍不得花钱!”
    陈梦远见我如此说,忽然笑了,笑容里有一丝神秘的意味。
    我有心撮合他和杨丽萍。
    陈梦远人不错,一米七五的个头,不胖不瘦,风度翩翩。
    只是,恐怕陈梦远达不到杨丽萍的条件!
    晚上,杨丽萍来到店里,我和她说起此事,她果然说不行。
    崔立伟的隐私权
    从店里回到家,儿子已经睡了。
    我吃完饭,偎在沙发里看电视,听到书房里传来噼噼啪啪的敲字声,夹杂着他抑制不住的笑声。
    我好奇心顿起,走过去问道:“有什么好笑的?”
    他指指聊天框里的图片,我一瞅,是很有意思,想往上翻翻,他笑道:“这是我的隐私,隐私是不能随便看的!”
    我有意的再次问道:“她老公是干嘛的?”
    崔立伟懒洋洋的说道:“原来在城管,现在自己干了。”
    和原来说的一样。
    我瞧不起男人在女人面前唯唯诺诺的,再说我对老公是无比的信任。
    他愿意保留他的隐私,我很理解的不加干涉。
    因为我相信他!
    我看他隐起对话框,知趣地回客厅看电视。
    经过几个月的开店生涯,我早先的雄心壮志早已跌到地面――赚个零花钱就不错了!
    反正还有工资垫底,我得过且过。
    但杨丽萍坐不住了,在九月底,她期期艾艾对我说:“骆姐,我熬不住了!
    让那个好马不吃回头草见鬼去吧,我要回原来那家单位上班!”
    我给自己打气,坚持就是胜利,怎么着也得坚持到明年二月份房租到期。
    只是苦了儿子,每天在店里一高一矮的小凳子上写作业!
    弟媳妇快生孩子了。
    我把三岁以内,我原来进的衣服统统收起来,在她过来或我去她家的时候拿几件过去,也算不空手了。
    杨丽萍压了不少衣服,我心里发憷,没敢再上衣服。
    衣服虽没有新货,但便宜,有的样品比成本低一两元,我就替杨丽萍甩出去。
    故而人们过来了,只要有合适的就拿走了。
    一个周末的晚上,天黑黑的。
    而我的店里灯火通明,有几个人带着孩子挑选玩具,我殷勤的招呼着。
    “骆依,你弟媳妇生了个闺女,你知道吗?”老公愤怒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我吃惊地问道:“不知道呀!什么时候的事?”
    崔立伟生气的说道:“刚生的。你弟打你手机关机,这才打到我手机上。既然带手机没用,以后就不要再用手机了!”
    “崔立伟,是手机没电了自动关机,不怨我呀!”我自知理亏,但还是忍不住辩解道。
    “没电了,就不知道晚上充电啊!在你眼里就剩下钱了!你就这样吧!”老公怒气冲冲地走了。
    我着急地催那几个人快点儿。
    回到家,给我爸打电话,问他知不知道弟媳妇生了一个闺女。
    我爸说知道了,他不想去医院,语气疲惫绝望。
    我爸重男轻女的老封建思想一辈子怕是改不过来!
    市里的医院生个孩子得花个万儿八千的,而相距这里二十里地的部队医院,能省一半,弟媳妇在那儿住院了。
    我拿起早就准备好的东西打车去医院,虽然五十元的打车钱让我心疼,但我也顾不得了。
    我想到弟媳妇身边只有弟弟一个人在照应,而且她也知道我爸极其重男轻女,怀孕后一直也有压力。
    现在她生的是女孩,恐怕这会儿正抹眼泪吧。
    已经十一点了,我急匆匆地推开门,看到弟媳妇红红的眼睛,我知道我猜中了。
    她看到我突然出现在眼前,闪过惊喜,挣扎着要起来。
    可能扯疼刀口了,呲牙咧嘴地又躺回床上。
    我急忙说:“梅雁,别动!你好好躺着!刚动了手术,安心养好身子,别胡思乱想!”
    她红着眼睛说:“让爸爸失望了,是个女孩。”
    “男孩女孩都一样,我爸老思想了,你别在意!”我抱起襁褓中的小侄女安慰道。
    小侄女小小的,软软的,我一开始还真有些不知所措。不过,一会儿,熟悉的感觉回来了。
    第二天,我给单位打电话说歇年休假。
    我又给杨丽萍打电话,说弟媳妇生孩子了,这几天不能到店里了。
    她说,晚上她会到店里。
    在医院的这几天,至始至终,我爸都没过来。
    梅雁奶水不够,侄女饿的哇哇哭。
    我知道她心里不好受!
    我弟说:“爸不喜欢就不喜欢吧,我喜欢女儿不就行了!”
    好说歹说,梅雁总算不掉眼泪了。
    我在外面买一些排骨、猪蹄,掏一些加工费让医院食堂熬成汤,给梅雁喝,梅雁的奶水渐渐下来了。
    侄女吃饱了,不再哭闹了。
    没有办法,妈妈早逝,我只好尽我的能力帮助他们。就像弟弟上学时,他和爸爸要大钱,小钱朝我要。虽说我自己在省吃俭用的攒钱买房,但对他我真是疼在心里。就连他们结婚后,缺钱了,还会找我要,甚至过年时,见他们没买新衣服,我忍不住帮他们买。虽然我自己并没有添加新衣服。我也不能怪他们,他们俩都是送报工,生活确实紧张。
    只要他们安安生生的过日子,我还计较什么?
    弟弟大学毕业后,找了几个工作,都没干长,只好送报纸了。
    他和梅雁认识后,不出三月,结婚了。
    对他们我只有无怨无悔的付出,不求回报!
    弟媳妇出院后回到家,她母亲赶过来照顾女儿,我就向店里赶去。
    好久没到店里了,有些恍惚,好像忘记了怎么卖货。
    到了店里,杨丽萍也在,我才想起今天是星期天。她旁边还有一个男子陪她说话,婷婷在外面欢颜笑语的玩耍。
    那个男人站起来,看向我。
    此人一米八左右,身材挺拔伟岸;剑眉,两眼有神,皮肤白皙,面容朝气蓬勃。
    “骆姐,这是冯志刚。”
    杨丽萍又说道:“这是骆姐。”
    冯志刚露出腼腆的笑容,冲我点点头。
    他显得很年轻,英俊帅气,一点儿不像已是四岁婷婷的父亲,怨不得女友走马观花的换了一个又一个!
    杨丽萍见我来了,说:“骆姐,我们带孩子去公园玩一圈。”
    “嗯!去吧!”
    婷婷一手拉妈妈,一手拉爸爸,欢快地一蹦一跳远去。
    她后脑勺的马尾辫兴奋而又神气的甩来甩去。
    晚上杨丽萍来到店里。我打趣道:“看你们和美的样子,是不是准备复婚?”
    杨丽萍笑着说:“骆姐,你说可能吗!”
    “冯志刚帅呆了,长成这样的男人不安全!我呀怕你过不了美男关!”
    “那些事我早看开了,我总不能躲一辈子吧!现在我们就是朋友。”杨丽萍解释道。
    我相信。
    要不然婷婷的奶奶几次千里迢迢从东北来到s市,几次要求他们复婚,都被她拒绝了。
    “杨丽萍,你是不是把你的条件降一降?如今女多男少,我觉得人品最重要了,是不是经济条件该放宽?”我有些八婆的说道。
    “你想说那个陈梦远吧?那人不行。不过若是换成我们老板,我可以考虑。”
    她看我愣住了,大笑道:“我们老板也叫陈梦远,也是单身带着一个女儿。”
    我认识的那个陈梦远怎么可能是老板?
    我曾经看到他又是擦地又是收拾垃圾,满身尘土。
    而且他签保险合同时问我:“骆依,勤杂工算几类?”
    “那你就追你老板吧!”我怂恿道。
    “咱这水平,那可能吗?”杨丽萍自嘲的说。
    “骆宁,一切皆有可能!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看上了,就要勇敢的冲上去,要快,狠,准!”
    我学着电视中的广告语气说道。
    “说的跟日本人拼刺刀似的!这都哪跟哪啊!”
    我俩抱成一团哈哈大笑。
    这时,电话响起,我接听,是左小秦。
    “小骆,我不想活了!”左小秦哭着说。
    我焦躁不安,猛蹬车子。
    我来到圆梦小区,按她家的门铃。
    过了好久,门开了。
    左小秦被绑在沙发上,屋里一片狼藉。
    我急了,恶狠狠地瞪牛为民一眼,跑过去解绳索,被牛为民拦住了。
    “小秦要自杀,还是别解了。”牛为民无奈的说。
    我看着绳索陷进她的肉里,目光呆滞,脸上犹带泪痕,嘴里还塞着一个毛巾。
    我于心不忍,坚决地拽出毛巾,解开绳索,抱紧她,怜惜的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
    片刻后,左小秦“哇”哭出来。
    声音干哑,几近无声。
    眼泪鼻涕也流了出来。
    我问她怎么了,她只是摇头。
    平日里嘴巴闲不住的左小秦也有不愿意说话的时侯?
    没人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我心急如焚,冲着牛为民嚷道:“牛师傅,到底怎么回事呀?”
    牛为民涨红了脸,张嘴喔喔半天也没说出什么。
    “牛师傅,你怎么欺负左师傅,让她伤心成这样?”我又问道。
    没人理我,牛为民低头开始抽闷烟。
    “到底怎么了?飞飞呢?”我抓狂了。
    “让他说!”左小秦指着牛为民颤着嘶哑的声音喊道。
    “飞飞去他奶奶家了。”牛为民低着头说道。
    左小秦突然跳起来,目光冷的像北极的寒冰。
    她瞪着牛为民,歇斯底里的嚷道:“还有呢?你做都做出来了,怎么还知道没脸说吗?堂堂的国家干部,怎么能干出这种龌龊的事!”
    我忽然间明白过来,鼻子不禁一酸,差点掉下眼泪。
    我咬着牙对牛为民冷笑道:“行呀,牛师傅,本事大了!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
    牛为民闷着头抽烟,长长的烟灰????地掉下来。
    “子不教,父之过。得了,左师傅把这事给老爷子说道说道吧!”
    牛为民的父亲是从部队退下来,严厉正派。
    “别,我父亲身体不好,经不起这打击!骆依,我求求你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冷冷的说:“好像这话你应该对左师傅说吧!”
    “我和小秦已经说了不下百遍了!”
    牛为民在规划局工作,经常有应酬。
    牛为民无比忏悔的蹲在左小秦身旁,哀求道:“小秦,我已经知道错了,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保证绝无下次!”
    左小秦只是呜呜的哭,声音哑的几近无声,断断续续,悲哀欲绝,荒颓凄苦。
    “小骆,你有文化,你说我该怎么办呀?”
    我看着左小秦的口型,明白她说的是什么。
    “人都有犯错的时候,咱们也不能一棍子把牛师傅打死!
    牛师傅不是说了吗――“绝无下次”,你也别光抓着这根小辫子不放!
    咱们还得往前看!”我口不对心的劝解道。
    牛为民顺着杆子往上爬,诚惶诚恐的说:“我一定痛改前非,改过自新!
    做一个让老婆放心地居家好男人!
    小秦,再给我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
    再相信我一次!
    我发誓,我若是再犯此类错误,天打五雷轰!”
    “牛为民,仅此一次!”左小秦恨恨的说。
    她的眼光如果换成刀子,恐怕牛为民早一命呜呼了。
    牛为民在左小秦的注视下,身子一哆嗦。
    不过,他见左小秦终于肯说话了,口气也松动了,赶紧信誓旦旦地说道:“从此以后,我坚决执行妻管严政策,绝不惹老婆生气!”
    左小秦扑在牛为民的身上又掐又咬,牛为民疼的哎呀呀直叫唤,却不敢躲闪。
    左小秦发泄的差不多了,忽然‘扑哧’笑了,眼里犹带泪花。
    牛为民送我下楼,一个劲的说:“小骆,给你添麻烦了!”
    我说道:“你还是陪着左师傅吧!另外,看在整日伺候你们爷俩吃喝的份上,你好自为之吧!”
    我从左小秦家出来,茫茫然的骑车回家,胸口堵得难受难受。
    唉!女人,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女人!女人就算受到伤害,可又能怎么办?一哭二闹三上吊,那四呢?就拿左小秦来说,难道真让他们闹得鸡飞狗跳,分道扬镳?
    路上有几个未接电话,都是崔立伟的,我打过去,说马上就到家了。
    回到家,都快一点了。
    崔立伟见我回来了,关了电脑,问道:“左小秦没事了吧?”
    我瞪他一眼,他脸色一紧,说道:“我可没得罪你,你别这样看我!好像要吃人似的!”
    崔立伟不是牛为民,我干嘛把气撒在他身上!
    可心中的怨气不出,憋得难受,遂两手做出剪刀的样子,威胁道:
    “我若发现你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我就直接剪掉那玩意!”
    我使劲合拢手指。
    崔立伟笑出来:“你舍得吗?剪掉了你用什么?”
    他抓过我的手往下伸去,*道:“它只是你一个人的!”
    我胸中的郁闷顿时消散。
    得夫如此,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我欣慰地对他说:“老公,嫁给你真好!”
    他宠溺的看我一眼,命令道:“赶紧闭眼睡吧!要不然,明天你就由咱家的家宝荣升为国宝了!”
    我在他怀里找一个舒适的位置,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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