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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毅见状,不禁口中连呼:“圣上,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向文清也跟着开口说道:“圣上,相爷如今得了疯癫之症,他此时根本听不进任何的话啊!还望圣上息怒,待贵妃娘娘来了再行处理。兴许相爷看到贵妃娘娘后,神志便会恢复过来。”
穆如寒心生不悦,可看到司徒离的模样,只好又将他松开,转身往御案走去。
“那好,孤便等贵妃过来看看他会不会清醒!”
“圣上英明!”向、荣二人异口同声道。
......。
一炷香之后。
司徒容华跟着德玉匆匆赶到御书房,一眼便看到穆如寒沉着脸坐在御案后,不禁忙理了理鬓发,而后上前屈膝行礼:
“臣妾见过圣上。”
“听静姝说,若是孤今日不让你见司徒离,你便要一头撞死在毓容宫?”穆如寒冷声开口,眸底尽是寒气和不悦。
闻言,司徒容华忙屈膝跪在地上,垂下头认错:
“臣妾知罪,可臣妾这也是迫不得已,圣上,臣妾听宫人说父亲病了,所以一时着急才会如此,望圣上息怒。”
“哼!”穆如寒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却没有开口斥责的意思。
司徒容华听后,不由暗暗松了口气,而后怯怯的抬起头,小心翼翼的问道:
“圣上,不知父亲他身在何处?如今病得怎么样了?”
“你自己看吧。”
司徒容华愣愣的抬起头,顺着穆如寒的目光扭头看去,这才看到躲在左手边,最里面角落的司徒离。
见向来穿戴一丝不苟,注重形象的司徒离,此时一副蓬头垢面,神情呆滞的模样,司徒容华不禁蓦地瞪大了双眼,而后尖叫着扑上前去:
“父亲!您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司徒离看到扑过来的司徒容华,当即吓得连连摆手,甚至站起身来想要踢打司徒容华。
“别过来!别过来!你这贱婢胆敢害本相,贵妃娘娘必将你挫骨扬灰!滚开!”
司徒容华猝不及防挨了好几脚,不禁尖叫着转身爬开,一时间显得狼狈不已,丝毫没有贵妃的仪态。
德玉在一旁离得最近,看到这幅情景后,瞬间吓得面色一变,不禁忙上前一把抱住了司徒离说道:
“相爷,这可是贵妃娘娘,这是您的女儿啊!您怎么能打贵妃娘娘呢!”
司徒离被德玉从背后紧紧抱着,根本不能动弹,只能瞪圆了双眼朝司徒容华骂道:
“你这贱婢,你休想暗害本相,贱婢!”
“父亲!您在说什么啊!我是您的女儿,我是容儿啊!”司徒容华靠在穆如寒的怀里,不敢置信的喊道。
穆如寒早在司徒容华被踢时就冲了下来,此时看着骂骂咧咧的司徒离,又看着一脸震惊的司徒容华,不禁将她抱紧了轻声开口:
“爱妃,你父亲他得了疯癫之症,如今已经失去理智不认识任何人了,你身上的伤可曾要紧?孤让向文清给你瞧瞧。”
说罢,穆如寒便招手示意向文清过来。
司徒容华听后,身形顿时一软,若非被穆如寒牢牢的抱住,怕是此时已经跌坐在了地上。
来不及顾虑自己的疼痛,司徒容华便转身抓紧穆如寒的双手问道:
“圣上,什么是疯癫之症?父亲他怎么可能得疯癫之症!这一定是误诊,一定是误诊!”
见司徒容华神情激动的模样,穆如寒不禁将她紧紧搂在怀中,用下巴抵着她的额头温声说道:
“向文清和荣毅皆为你父亲把过脉,不可能误诊,而且他若没有疯癫,方才又为何那样对你?你可是他最为疼爱的女儿,若是在往日,他怎么会舍得这样伤害你?”
司徒容华听后,不禁掩嘴呜呜哭出了声:
“那父亲的病何时才能好?圣上,父亲为西凉鞠躬尽瘁了一辈子,到了晚年却得了疯癫之症,臣妾不相信父亲他会疯!”
“孤也不相信他会疯,但如今他确实是疯了。”
司徒容华低头哭泣,突然想起了什么,不禁猛地抬起头望着穆如寒问道:
“圣上,父亲为什么会疯?”
“太医说他是受了极大的刺激,所以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刺激?什么刺激?”
“孤不知道。”穆如寒摇了摇头。
司徒容华扭头看向荣毅等人,还有依旧抱着司徒离不敢撒手的德玉,见几人均是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司徒容华不禁扬起头问道:
“是私组军队一事?不对,父亲方才骂我贱婢,还口口声声说我要暗害他,他是被人吓出病的?”
穆如寒刚要开口,德玉便忍不住插话了:
“贵妃娘娘,相爷这几日得了风寒,兴许是病的有些糊涂,所以产生幻觉了。”
“不可能!”司徒容华厉声喝道。
德玉吓得顿时闭上了嘴。
穆如寒眉头轻皱,耐着性子对司徒容华轻声安抚:
“孤已经命萧元去查此事了,相信真相很快就会水落石出。”
“圣上,这几日是谁负责父亲的膳食?臣妾要将她抓来严加审问,父亲的疯癫之症极有可能与那宫人有脱不了的干系。”
“孤知道,萧元已经去做了,所有负责丞相吃食的宫人,都会很快带来御书房,到时候你可以逐一审问。”
听了穆如寒这番话,司徒容华面上的凌厉方才退却,身子一软,不禁又趴在穆如寒的怀里嘤嘤哭泣:
“圣上,父亲一定是被冤枉的,这次他得病也一定是因为那个幕后之人,父亲一心为国为君,圣上可千万不要听信奸人的挑拨对父亲动手,这是会寒了臣妾和百姓的心啊!”
司徒容华不说这番话还好,一说穆如寒的面色就顿时沉了下来,对待司徒容华的态度也不似刚刚那般耐心温和。
将司徒容华从怀中推开之后,便转身朝御案走去。
司徒容华面上含泪,只是神色不解的站在原地,看着穆如寒去而复返,对自己沉声开口:
“爱妃可曾认识此物?”
穆如寒摊开手掌,一枚造型古朴的玉佩赫然出现。
司徒容华见后,先是一愣,而后点了点头:
“臣妾认识,这是父亲的玉佩。”
“那你可知这玉佩是从何处来的?”
“这是父亲的玉佩,自然是在父亲那儿来的。”见司徒容华一脸的困惑和不解,穆如寒的面色不禁越发阴沉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