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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如澈一路心急火燎的赶到安锦画的房间,他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脑海中竟会一遍遍浮现出安锦画的模样,好似除了安锦画以外,他便对别的女人再也生不出兴趣。
这股莫名其妙的感受,让他不由越发加快了脚步往前奔去。
安锦画听到门外匆匆响起的脚步声,不禁微微勾起了红唇,穆如澈下了命令,不许任何靠近这边打扰到自己,所以这阵急促的脚步声,毋庸置疑便是穆如澈的了。
此时见穆如澈过来了,安锦画目光一眨,而后计上心来。
起身迅速的解开了腰带,露出了若隐若现的雪白胸脯,把衣服又摆弄的随意杂乱了些后,便紧接着又躺下继续装睡。
“锦画....”穆如寒匆匆进了房间,刚想唤安锦画,却被眼前这香艳的一幕惊呆了。
只见安锦画姿态诱惑的斜倚在床榻上,白皙如玉的酥胸则是正面对着自己,婀娜多姿的身躯在阴暗的灯光下,愈发显得诱惑无比。
穆如澈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随后放轻脚步,蹑手蹑脚的向“熟睡”中的安锦画走去。
女儿家的馨香,混合着淡淡的脂粉香气,通通涌入了穆如澈的鼻尖,这股清新好闻的味道,让穆如澈忍不住用力深吸了一口,然后伸出手想要抚摸面前的这具身体。
似是感受到有人靠近,安锦画不禁猛的惊“醒”了过来,这一睁眼便看到穆如澈伸着手,欲向自己抚来的模样,安锦画不由惊呼出声,而后连连往后倒退:
“世子,您要做什么?”
穆如澈猛地醒过神来,才发现方才闭眸沉睡的美人儿,如今已经醒了,而自己方才的动作也尽数落于她的眼底。
“锦画,原来你醒了啊。”穆如澈尴尬的收回手道,见安锦画满是警惕的看着自己,于是沉吟一下,又接着说道:
“本世子是瞧你还在睡,以为你还发着烧热,所以便想伸手打探一二,你可别误会。”
闻言,安锦画方才状似明白的点点头:
“原来如此,多谢世子关心,我如今已经好多了,也该是时候离开回到湖边等我的婢女了。”
一听安锦画要走,穆如澈的心里顿时涌上一阵不舍,刚想开口便听到响起一声刺耳的尖叫,于是忍不住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安锦画本欲掀开被子起身,可在低头对上自己春光乍泄的身躯后,不禁瞬间尖叫出声,而后双手护胸连床榻深处退去。
“世子,您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的衣服会.....”许是再也说不出口,安锦画不禁埋头痛哭了起来。
穆如澈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变故,他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想明白一切,便已经听到安锦画的哭声,不由顿时感到头都大了。
“本世子......”
“世子,您怎能趁人之危?我虽只是一个庶女,可我到底还是安府的女儿,您如今趁我睡着竟要对我,对我....。”安锦画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而后咬着牙站起了身。
穆如澈怔愣着看到一双雪白的脚丫下了地,那雪白的肌肤仿佛踩在了自己的心上,没来由的让自己感到一股燥热。
安锦画一脸决绝的扭过了头,清丽的面上还带着晶莹的泪水,加上那副视死如归的决绝神情,竟突然有一种异样之美。
穆如澈被此刻的安锦画吸引住了,于是全然忘记此时是什么情形,不禁就这么怔愣的望着安锦画。
“既然今日世子看了我的身子,那我便再也无颜面对世人,倒不如死了干净。事后若有人问起我的死因,还望世子替我周旋,只说我是失足落水便是,也好保全我的清白和颜面,还有安府的声誉。”
见穆如澈迟迟没有动作,安锦画心里不由暗暗升上一丝忐忑,难道自己这一招没有用,穆如澈根本不会管自己的死活?
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既然已经选择走上这条道路,那便只能咬着牙继续走到底。
她不在乎名誉,不在乎什么世俗的眼光,她只知道她想要的一切,只能凭着自己的努力去争取,而今日便是最好的时机!
想到这里,安锦画不由咬了咬牙,而后豁出去一般,转身用力打开窗户,抬脚就要往外跳。
穆如澈看到安锦画的动作,这下总算彻底回过了神,不禁惊恐的瞪大了双眼,而后快步上前将安锦画一把拉了回来。
“你这是做什么?在本世子面前自尽,是想让安太师到时候好找本世子的麻烦吗?”穆如澈气恼不已,安锦画要是死在这画舫上,传扬出去外人必会认为是自己所为,到时候安太后便就有了理由针对晟王府。
安锦画靠在穆如澈的怀里,故意挣扎着要离开,可却被穆如澈紧紧禁锢着无法动弹,不禁嘤嘤哭出声道:
“世子,我的身子已经被您看了,试问我还有何颜面再面见世人?又有何颜面回去面对父亲?父亲必会认为我行为不检,不配做安府的女儿,然后要将我杖责之死,左右都是一死,还不如我现在就跳进这湖里,还死的干净一些。”
“本世子何曾看过你的身子?本世子一进门便看到你躺在那里,我从头到尾连你的一根指头都没碰,你可别瞎诬赖本世子!”
“诬赖?”安锦画怔怔的回过头,望着穆如澈紧皱的眉头,一字一句的问道:
“世子觉得我方才是诬赖您?那我的衣服为何会被解开?我一醒来便看到您对我伸着手,世子难道要说这些都是误会吗?还是说世子认为我只是一个庶女,所以便可以随意轻贱了吗?”
穆如澈被这么一番追问,顿时感觉头疼不已,不禁连忙摇了摇头:
“这都什么跟什么?本世子听的头都大了,但是本世子可以确定的是,我没有解开你的衣服,更没有碰你的一根指头。”
“那世子现在是在做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可您如今却将我死死禁锢在怀里,难道是以为我是那花楼里,可以任人轻贱的头牌吗?”
“我可没这么想过,若不是你发了疯一般的要寻死,本世子怕你出事,担心到时候会被安太师和太后找麻烦,本世子是绝对不会碰你的。”
“我的衣服倘若不是世子解开的,那还会是谁?难不成世子认为是我自己?”
“这我怎么知道,反正我是没碰你的,你衣服被谁解开的,我就不信你不知道。”
闻言,安锦画不禁气哭出声,而后双手掩面哭的伤心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