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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没地方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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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馨玲肯在轩辕偃面前替解语求情,轩辕偃一定会看在馨玲的面上,放过解语的。因为把馨玲伤的太重太重,所以轩辕偃会倾尽所有去弥补馨玲,一定会不惜一切的去弥补馨玲……
    呵呵,萧清枫从昨天夜里,就开始找这被烈火烧的面目全非的箭柄,一直找到了现在?情这一个字,怎么就有如此大的魔力,让人可以衣带渐宽终不悔?“别的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这一件,恕我无法做到。”冷然拒绝,馨玲清楚自己不想看到轩辕偃,真的不想……
    “清枫就只有这一件事求娘娘,希望娘娘成全。”写满疲惫的脸,微微泛红,萧清枫知道自己这么做,确实是在强人所难。
    眉眼之间的冷意,在听闻萧清枫这话的一瞬加深了几分,从萧清枫手里拿过箭柄,馨玲以箭柄抵住自己的手腕。“欠你的人情,我只能这样还。”指间的力道加重了几分,锋利的箭柄瞬间刺破馨玲的手腕,伴随着钻心的痛疼,殷红的汹涌而出,一滴紧接着一滴落在地面上,刺目而诡异!
    曾经,她也这样划伤了自己的手腕吧?为了解除轩辕偃体内的蛊毒,她不惜把自己的血,给轩辕偃喝了吧?可,她对轩辕偃的一片痴心又换来了什么?不过是换来一次连接着一次的怀疑和伤害罢了!
    轩辕偃真的就那么信不过她么?既然信不过,当初又何必做出那些让她感动的一塌糊涂的事情来?
    情这一个字,真真假假她已经分辨不清,也没有必要再苦了自己,去寻觅一个失去了意义的答案……
    “娘娘你这是做什么?”没有想到馨玲会突然做出这番举动来,惊的三魂不见了七魄的萧清枫慌忙从馨玲手中夺过箭柄,毫不犹豫的把箭柄扔到数米之外。
    怔怔看着被萧清枫扔掉的箭柄,掏出手帕压住伤口,馨玲唇角微微动了动,却始终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轻叹一口气,萧清枫轻声道:“娘娘宁愿伤了自己也不愿见皇上,替解语求情,清枫无颜面对娘娘,就此告辞……”馨玲的意思,已经表现的够明显了,他实在是没有脸面再因为解语的事情,而选择伤害这个已经脆弱的不能再脆弱的女人,不忍心,他真的不忍心!
    “若是解语死了,你会怎样?”淡淡问出这话,馨玲知道这一刻自己的心,又是乱了方寸。
    低眉敛目,沉默许久萧清枫才缓缓道:“其实,清枫也不知道……”
    “不用不知道,解语她不会有事的……”抬眸看了看天际妖娆的云霞,馨玲怆然一笑。
    “娘娘的意思是,娘娘会帮清枫这个忙?”布满血丝的眸子,骤然明亮了几分,萧清枫知道馨玲从来就不是一个铁石心肠之人。
    唇角的笑意越发苍凉,敛回目光,馨玲幽幽道:“我帮你,不是因为解语,而是因为你对解语傻的让人心痛的爱。记住,如今是你欠了我一个人情。”该认命么?不该认命的,只要轩辕偃醒来后放了解语,她就会决绝离开,带着对轩辕偃无法磨灭的恨,离开翡国。再见面之时,她要狠狠刺痛轩辕偃的心,一如轩辕偃对她!
    知道馨玲答应救解语,有多么的不容易,萧清枫重重点头,一字一顿道:“日后娘娘有用的着清枫的地方,清枫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行了,我有些乏了,想睡一会,你回去吧。”看到萧清枫的眼中有泪光浮起,轻柔把门关上,馨玲用力咬紧了自己的唇。
    恨解语么?她想,自己应该是恨解语的。可是,她实在受不了萧清枫对解语毫无保留的爱!会答应,不是因为自己已经原谅了解语,而是因为自己可怜萧清枫,可怜这个像往日的自己一样,为了爱可以舍弃一切的男人!
    夜深,人静。御勤殿里烛影摇曳,窗纱轻摆,但气氛却是格外的压抑。在宫女们诧异的目光中漫步走进御勤殿,馨玲能够清晰听到宫女们倒吸凉气的声音!
    “奴婢拜见皇后娘娘……”好久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宫女们战战兢兢行礼。
    仿若没有听见宫女们的话一般,馨玲只是定定看着床榻上双目紧闭的轩辕偃,不知道自己心里的惆怅感,是从何而来。
    这个把她伤的体无完肤的男人,怎么如今静静的躺在床上,如同浸泡在雨水里的枯叶一般,没有任何生命的气息?解恨,看到轩辕偃现在这个样子,她真的是觉得很解恨!
    “哈哈哈,轩辕偃,你不是想杀了我腹中的孩子么?你起来啊,怎么就这样睡在那里,让我看尽你的笑话?”肆意大笑,馨玲不明白为什么此刻自己的眼睛里,会有些温热的,在幽幽打着转。
    显然是没有想到一走进寝殿,馨玲就笑的疯狂,宫女们皆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去议事殿叫轩辕宸来。
    “你们这样看着我干嘛?你们以为是疯了么?”眸子里的泪水悉数隐去,馨玲凌厉的目光一一扫过宫女们写满忐忑的脸。如果可以选择,她情愿现在的自己,确确实实是疯了!可是,上天从来都不会善待她,要不然此刻她的思维,怎么会空前清晰?
    不约而同跪倒在地,宫女们战战兢兢道:“奴婢们不敢,娘娘怎么会疯了呢,娘娘没疯,没疯……”
    “你们嘴上这样说,可心里却不想这样想!出去,你们都给我出去!”近乎蛮横的对宫女吼出这话,馨玲知道只有这样,她才不会被心中无限扩大的黑洞,凌乱了那颗早已冰凉透彻的心!
    “奴婢们这就下去,这就下去……”不敢再看馨玲一眼,宫女们感到馨玲眸子里散发出的冷意,让她们止不住的胆颤心惊。
    看着宫女们连滚带爬出了寝殿,馨玲苦涩抿唇,一步一步走近床榻。“轩辕偃,知道么,我真的后悔曾经爱过你,真的真的好后悔……”轻柔坐在床边,馨玲冰凉的指,不自觉紧握成拳
    当一份曾经用心去珍惜的感情,只剩下了怨恨和后悔,那该是一件多么可悲的事情啊!紧握成拳的指,缓缓松开,馨玲定定看着自己掌心深浅不一的指甲印,幽幽勾唇:“看,因为你,我都把自己伤成什么样子了?不过,有了这些伤疤,我就能反复提醒自己你是怎么对我的。轩辕偃,你说这算是件好事,还是坏事?”
    眼角缓缓淌出泪来,仿佛感觉到了馨玲就坐在他的床边,轩辕偃紧闭着的眼睛颤了颤,却始终没有睁开。“玲儿……”痛苦轻喃出这两个字,轩辕偃修长的指微微动了动,显然是想去触碰梦境中馨玲泪迹斑斑的脸。
    不听闻这两个字还好,一听到‘玲儿’这两个字,馨玲眸子里的惆怅,悉数转变为无比鲜明的恨意!“我不准你再这么叫我,不准!”骤然掐住轩辕偃的脖子,这一刻馨玲不得不承认,她有不顾一切杀了轩辕偃的冲动!
    爱一个人,太苦太苦;恨一个人,太累太累,是否只有先让轩辕偃下地狱,她才可以得到真正的解脱?
    “馨玲,你在干什么?赶快放手!”听宫女说馨玲突然来了御勤殿,就匆匆从议事殿赶了回来,沉沉倦意被这样的一幕震的无影无踪,刚刚走进寝殿的轩辕宸惊的大声喝道。
    馨玲想杀了轩辕偃?馨玲竟想杀了她腹中孩子的父亲?不,他不能让馨玲这么做,绝对不能!
    没有想到轩辕宸会在这个时候出现,馨玲不由得怔了怔。凌乱的思绪,在下一刻清晰了几分,馨玲冷冷松开自己掐住轩辕偃脖子的手。
    怎么了?刚才的她,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如此糊涂,差一点就让这个男人,痛快死去!对啊,轩辕偃不能如此轻易就死去,在她还没有把心中的怨恨发泄完之前,轩辕偃绝对不能死去!
    见馨玲松开了手,轩辕宸一直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馨玲,你怎么……”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看着长眉拧紧的馨玲,轩辕宸的心,不禁一阵揪痛。
    如同没有听闻轩辕宸这话一般,看了一眼挂满烛泪的烛台,馨玲缓缓道:“太医说,他,什么时候能够醒来?”轩辕偃这样昏迷不醒的躺着,算什么?她的怨恨这个男人完全感受不到,到了现在,她也还是伤不了这个男人,而只能苦了自己……
    “太医说,皇上伤势过重,如今还无法确定什么时候能够醒来。”不明白馨玲为什么会这样问,轩辕宸只得实话实说。
    不确定什么时候能醒,那她岂不是不清楚还要在这淮国皇宫里呆多久?怎么能这样,到了现在她还得为了别人,而把自己再困在这个华丽的囚笼里?淡淡笑了笑,馨玲却笑出了无穷无尽的苍凉。“我知道了……”倦倦起身,馨玲权当卖救解语的这个人情给萧清枫,是自己最后的善良,也是最后的傻。
    傻完了这次,就该变得聪明了,铁石心肠了。最后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
    “娘娘这是要去哪里?”见馨玲茫然往御勤殿外走去,想起阁楼的森冷,轩辕宸想也不想,径直挡住了馨玲的去路。馨玲脸上的伤,不叫太医来看看怎么行?这个女人如今已不在乎一切,可是他在乎,他不可以眼睁睁的看着馨玲这样。
    一点也不诧异轩辕宸会挡在自己面前,深深吸了一口气,馨玲淡淡道:“怎么?我去哪里还要向你交待么?裕王爷管的事情,未免也太多了吧?”这个轩辕宸是怎么了?为什么总是让她的心,横生出歉意,让她的心莫名不安歉意?她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她倒是希望天下人都负尽了她,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毫无顾忌的负尽天下人!
    “我不是……阁楼那里,皇后不能再住了,御勤殿旁边有个萱宁宫,娘娘先住在那里吧。来人,送皇后娘娘去萱宁宫。”刻意隐藏下自己因馨玲的话,而浮起的忧伤,轩辕宸清楚,他始终是馨玲生命中的过路人,无关紧要,可有可无。
    萱宁宫?轩辕宸凭什么让自己住在和御勤殿只有一墙之隔的萱宁宫?不是她不识好歹,而是轩辕宸为什么要左右着她的去向?“裕王爷不必费心了,我是不会去萱宁宫的。”阁楼里冷冷清清,但至少能自己纵情宣泄悲伤,而不必刻意把所有的痛与恨,都抑制在心里!
    ‘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轩辕宸轻声道:“不要再折磨自己,我求你不要再折磨自己了,好么?”生平第一次跪雍太后以外的女人,轩辕宸清楚,其实自己和轩辕偃一样的,都可以为了馨玲,而改变的面目全非!
    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萧清枫,轩辕宸一个个都求她?呵呵,他们都逼她,都在逼她!抿了抿唇,把满心的苦涩都忽略掉,馨玲幽幽道:“怎么连你也这样?怎么连你也不肯让我喘一口气?”看着轻盈走进寝殿,却都愣住了的宫女,馨玲觉得此刻的她,只想蜷缩在阁楼的角落里,好好舔一舔自己的伤口。
    “不是在逼你,我这是在为你好。”凝视着馨玲拧紧的长眉,轩辕宸知道,这一次他不能再由着馨玲伤害自己。轩辕偃仍然昏迷不醒,若是这个时候馨玲还执意住在森冷无比的阁楼里,那他还有什么力气,去支撑这一切?馨玲可以不接受他的关心,但,馨玲无法阻止自己去关心她。
    如今替轩辕偃照顾馨玲,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也是他一厢情愿的干涉……
    “呵呵,起来吧,我去萱宁宫就是了。”淡漠的语调,冷的让人发颤,若不是宫女们都在场,馨玲真想给轩辕宸跪下,求他不要再管自己的事情了。她就知道的,留在这淮国皇宫多一日,烦心的事情就多几桩。
    “你若安好,我就已觉得幸福,馨玲,你知道么?”看着馨玲缓缓走出御勤殿,轩辕宸唇角凝笑,却有些凄凉
    缓缓走进萱宁宫,看着萱宁宫大殿里和凤藻宫同样华丽的摆设,馨玲不禁失神笑笑。烧了一个凤藻宫,还有许许多多相差无几的宫殿,若不离开这里,她恐怕就要被这些个囚笼,困住一生了吧!“行了,你们都下去吧。”看了看伫立在大殿里低眉敛目的宫女,馨玲淡淡道。
    如今,不知道轩辕偃什么时候能醒来,轩辕偃一日不醒,她就一日没有办法替解语求情!为什么到了这一刻,苍天还是要把她的命运,和轩辕偃的命运,紧紧纠缠在一起?造化弄人,当真是造化弄人!
    “奴婢们还是伺候娘娘沐浴吧……”见馨玲的情绪仍然不是太稳定,怕馨玲会再次做出什么事情来,宫女们小心翼翼道。
    沐浴?也好,或许在温水里泡一泡,她满心的疲惫,就可以淡去那么几分。“嗯,好。”漫步走到萱宁宫窗台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馨玲轻声问道:“洛绮公主,怎么样了?”她不清楚洛绮对泫夜的感情,但她可以想象到,昨日洛绮的婚礼,因为解语的突然出现,而变得怎样混乱!
    她的本意并不是想伤害洛绮,奈何洛绮终究还是因她而伤,终究还是……
    虽然不明白馨玲为何会突然问到洛绮,但其中一名比较了解绮华宫情况的宫女还是细声道:“公主现在很不好,不肯用膳也不肯睡觉,还动不动就打人,如今只得按照太医的吩咐,把公主捆绑起来……”
    隐忍许久的泪水,终于在听到这些的时候,仓惶落下,深深吸了口气,馨玲把目光移到窗台外寂寥的夜色里。
    那么活泼的洛绮,怎么会变成了这样?也许,世间千千万万的人和事,都是欢乐少,惆怅多……
    静夜无声,格外漫长。趴在轩辕偃床榻旁睡了片刻,轩辕宸示意值夜的太监照看轩辕偃,揉了揉干涩不已的眼睛,便漫步向议事殿走去。
    虽然天还没有大亮,但议事殿里文臣武将早已到齐,偌大的议事殿里,气氛显然有些压抑。
    “重国已攻陷我国边境,我军误中埋伏,损失惨重。”见轩辕宸走进议事殿,踏步出列,兵部尚书神情凝重道。
    不曾想到刚踏进议事殿,就听到了这些事情,轩辕宸只觉得他真的是心力交瘁了!“我国边境不是有驻军十万么?如今还剩下多少?”看了大殿之上一个个皆神色慌张的大臣们,直觉告诉轩辕宸,事情可能已经很严重了!
    “据楚王来报,如今我军……只剩下不足两万精兵……”有些忐忑的说出这话,兵部尚书自然清楚如今形势有多么的严峻!
    不可能,就算再怎么中埋伏,十万精兵也不可能剩下两万吧?“这是多久以前的事了?”猜到楚王有可能隐瞒战况,轩辕宸的眉头,不自觉拧紧。如果楚王真的隐瞒战况,那他该怎么处理?现在杀了楚王,也于事无补啊!
    “这……是一个月之前的事了……”
    “一个月之前?为何现在才报?”温润如玉的脸上,明显布满了怒意,轩辕宸想不明白楚王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胆子。
    “这个,臣也不知道。但,王爷,臣等听闻皇后娘娘没有并葬身火海……”与其他大臣交换了一下眼色,兵部尚书继续道。
    嗬!这些人,现在怎么关心起馨玲的事情来了?可疑,实在可疑!“苍天庇佑,皇后娘娘避过一劫……”
    “臣等请王爷代皇上下旨,处死皇后。”凌厉的眼眸,直直迎上轩辕宸写满错愕的目光,兵部尚书不卑不亢道。
    “对,若非为了救皇后娘娘,皇上怎么会身负重伤,至今昏迷不醒?”
    “皇后乃重国公主,说不定,就是皇后娘娘故意害得皇上这样的……”
    兵部尚书开了头,众大臣不禁你一言我一语,不外乎在反复强调着同一个意思,那便是处死馨玲!
    一直沉默不语的萧清枫,此刻再也无法沉默下去,迈步上前,缓缓道:“如今皇后娘娘怀有身孕,这个孩子,是皇上唯一的血脉。”这些平日里从不过问后宫事情的大臣们,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战况一不利,就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馨玲头上?
    委屈,莫名其妙就背负了一身罪名的馨玲,真的很委屈!
    深锁的眉头,在听闻萧清枫这话的一刻,舒展了几分,冷冽的目光一一扫过大臣们的脸,轩辕宸一字一顿道:“本王不能代皇上下这个旨,今日你们的这些话,本王就当没有听到过。兵部尚书,如今我军战事不利,下一步该作何对策?”轩辕偃快些醒来吧,这些人既然已对馨玲起了杀意,肯定不会轻易罢休的!
    他不过是个王爷,朝中大臣惧怕的,就只有轩辕偃一人啊,因为轩辕偃才是淮国说一不二的王!
    清楚轩辕宸这是有意把话题岔开,兵部尚书也不好在诛杀馨玲的事情上多作纠缠,只得缓缓道:“臣认为派精兵五万增援边境,是如今唯一可行之法。”
    精兵五万?那不是等于把皇城里的一半精兵都调走了么?“这样不妥,陈王,康王不是各自拥兵五万么?调动他们的兵不就行了么?”
    “臣已经向两位封王提过了,可,他们不愿意。王爷也知道,他们的兵符不在朝中,臣无法调动两位封王的军队……”若不是边境的情况已十分紧急,他也不会一早大就进宫。
    沉默许久,轩辕宸把自己的兵符拿出,对兵部尚书道:“本王有亲兵三万,定远侯那里有精兵两万,先调这五万去增援边境,还有,楚王隐瞒战况,按律当斩。”感觉到无形的压力向自己席卷而来,看了看萧清枫,轩辕宸清楚萧清枫麾下的精兵五万,是保护皇城的最后屏障!
    他真的被楚王给气得不行了,下令斩杀自己的表弟,他心很痛,却也很无奈。也许,这就是过往轩辕偃身为一国君王无处发泄,只能把所有的痛,都压在心里的无力感吧!到了现在,他才理解了轩辕偃,馨玲呢,也会有那么一日,能体会到轩辕偃心里的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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