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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药好的一部分会给孩子，而剧毒的部分...”
会给母亲。
搭在燕蓁蓁手臂上的两只手无力地耷拉下来，“这么说，吃了药，嫂子就一定会死。”
可不吃，就是两个都有危险。
上官娜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说道：“用药吧。”
燕蓁蓁睁大了眼睛看过去。
“若是两个都保不住，哥哥会疯的。”
可若是两个能保住呢，可这谁能保证，这不到一成的胜算，上官娜不敢赌。
“不，这个决定我来做。”
“你疯了，哥哥会恨死你的，整个端王府都不会放过你。即使嫂子早有准备，可是哥哥如此爱嫂子，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一点，燕蓁蓁早就想到了。
“用药。”那名婢女得到了话跑了进去。上官娜想拦却被人点了哑穴，不善罢甘休地还想进去拦，又被定了身。
“你记住了，这个决定是我做的，不是你。”
上官娜猛地眨眼，却都被一一无视了。
应该是姜柔晕过去后清雅没有马上施针救醒她，房内没有再传来那种仿佛能把人撕裂的声音。
而这个时候，上官延回来了。
人是上官延，可外表却像是从山上滚下来过的样子，满身的泥土，还有几根可疑的杂草粘在头上，手边拿着一株薄荷叶，来到时人还喘着粗气。
被定住的许久未见的妹妹上官娜，站在旁边的燕蓁蓁，还有进进出出的婢女，婢女手上拿着的东西像千万把利剑刺穿了上官延，让他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扔下手中的薄荷草就拼命往里冲。
“燕蓁蓁你干什么！”
“该做的我都交代下去了，世子就在外面呆着吧。”
“你不要逼我。滚开！”
发了疯的上官延力量居然这么大，瞬间就打倒了拦住他的两个人。
再这样下去，在孩子还没有顺利降生的时候，上官延没准就已经冲进去了。
药已经用了下去，里边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不能让他进去打扰清雅。
“都住手。”
一个人和几个人分批跳开各站一边，上官延的身上脸上都有不同程度的伤口。
上官延见制住自己的几个人松手了，忙大步地往里冲，燕蓁蓁没拦着，而是冷冷地开口。
“你进去，死得更快。”
上官延脚步一顿，转头瞪她，“你说什么！”
“世子进去能做什么？你是产婆还是大夫？”
他什么都不是，他可以在朝堂上玩弄权术，可以在战场上奋勇厮杀，可是到了这里，此时此刻，他只是和什么都做不了的普通人。
上官延又一步一步地走出来，被一个匆匆忙忙的婢女撞得一踉跄都没有感觉。
“娜儿？”
上官娜松了一口气，她眨得眼睛都要瞎了，自己的哥哥终于看到了。
上官雅点了两个，放了她自由又送了她的哑穴，不用问，在这里能用这种手段控制住上官娜的还有谁！
“你做了什么！”
上官娜忙拉住上官延，复杂地看了眼燕蓁蓁，“哥哥，不关蓁蓁的事，是我乱闯，她怕我惹祸才干脆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