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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曼宁的表情十分错愕：“当然是，你怎么这么问？”
席恪的手指转着笔，一手拄着脸无辜地看着林曼宁，说道：“周年店庆活动之后一直没见过你男朋友，我还以为你换了人呢。”
林曼宁摆摆手：“没有啦，他们搬校区了，离这边太远不方便过来，所以平时我们都是约在外边见面。”林曼宁睨了他一眼：“再说了，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有那么不靠谱？还三天两头换男友，你也不怕我三天两头把你揍进医院。”
席恪哼了一声，低下头，笑了笑。有些长了的刘海遮住了他大半的眼睛，也遮住了他眼中的思绪。
“学姐这么温柔，怎么会动手打人呢？”
林曼宁瘪了瘪嘴，哼了一声，继续攻击小蛋糕。
之前对江阔的调查报告席恪看过，没什么不对，正常的很。
他也就没怎么放在心上，对于陆砚说的那句“眼睛和你很像”，席恪将其归咎于偶然。
陆砚见他俩暂时都没有继续学习的意思，也暂时不催了，总催总催也没意思。他拿出三份小蛋糕平均分配，挖了一勺放进嘴里，等淡奶油的香气彻底充斥口腔后才说道：“那这学期还有机会吃个饭吗？”
林曼宁拎起上面的樱桃塞进嘴里，一口咬爆表皮，甜甜的汁水安抚了她被专业课折磨地痛不欲生的内心，她幸福的抿了抿嘴说道：“着什么急嘛，考完试之后再一起出去玩玩多好，据说开了家露天温泉，等考完试可以一起去浪啊！”
门上的风铃响了一下，有客人来。席恪正要起身，被陆砚按了回去。
席恪见只有一个小姑娘来买甜点，也就没坚持去帮忙，反而颇感兴趣地对林曼宁说：“什么时候开的？好像没听说过？”
林曼宁把嘴边的奶油用勺子刮掉，摆弄手上的蛋糕纸，“还没开业呢，我是听江阔说的，应该是他家一个什么亲戚的产业，准备等学生放寒假的时候正式营业，不过离市区有点远，好像开在那个著名的4a级景区附近。”
“我还以为学姐和男朋友单独去呢。”
林曼宁抬起头，有些好笑地说：“这有什么以为不以为的，觉得好的话我们两个之后再单独去呗，又不差这一次。”
风铃摇晃，清脆的声音叮叮作响。期末了，来买东西的学生也很少。陆砚送走这位顾客之后，解了身上的围裙，回到原来的位置坐下。
“寒假有什么安排？”陆砚问道。
席恪和林曼宁同时抬眼看他，异口同声地问道：“你问谁？”
陆砚被他俩这突如其来的默契逗得失笑，手指左右一晃：“你们两个。”
林曼宁还没想呢，她向来是不喜欢多做计划的人，赶到哪儿算哪儿，没准她准备出去玩，但中途反悔想回家了呢？
于是她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到时候再看呗。”
席恪没回答，反倒是问陆砚：“你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