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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北墨微拧的眉也松展开了。
但是听舞儿说也曾为一个神大陆的未婚夫动心,顿时醋意铺染。
赫北墨扣住她的后脑勺,洪水般的深吻倾泻而来,好半响才放开她,说道:“除了我,不许再喜欢别的男人。”
他声音一惯地霸道,却似雪山深处流淌而来的清泉般干净,渗入心田。
容舞睁着水波般的眸,声音柔和:
“好,我只心里想的念的都只有你一人。”
赫北墨傲娇地将她搂入怀里,一幅这还差不多的神色。
三日后,登基大典与册封皇后大典如期举行。
凤栖宫,容舞坐在梳妆台的铜镜前方,已经恍神了。
镜中的少女披凤冠霞帔,大红喜袍,镶绣着了金丝银线铺染的展翅高飞的凤凰,头上戴着贵气的金冠,绝丽,大气,优雅,属于王后般雍荣尊贵的气质无形中流露出来 。
这是她吗?
连自己都看呆了。
只不过,而且这脖子被凤冠压得微微有些疼。
有些不太自在。
赫北墨不知时何出现在了镜子里,那些侍女们会意全退下了。
他墨发紫金冠上挽,墨色中透着明黄的镶绣的龙袍,鬓若刀裁,眉似染墨,面似玉中月,举手投足都融合了一种帝王霸气,让人移不开眼。
他望着镜中的她笑了,唇畔微上扬浮出一个妖孽的笑容,手执一支眉笔,道:“别动,我来帮你画眉。”
一听他的声音。
容舞坐在那安静不乱动了。
她在想,赫北墨想描眉,就让他描一描吧!
反正一会没画好也没关系擦拭掉就行了,世人言,男人为女人画眉那是两人幸福相携一生的预召,也不知是真是假?
赫北墨笔尖一动微勾,那描画的眉便成了,眉形弯得不明显,微微透着一字眉形状,却格外的美。
“好美啊!”
赫北墨笑了,他一般不常笑,笑起来是能让周边万物瞬间沦为陪衬的存在。
执起她素手小手握入掌心,从皇宫的凤栖宫到金銮殿,路程不短,但也不会太长,周边全是漫天的红色,喜庆的氛围感染了每一个人。
容舞紧紧地回握着赫北墨的手,走向属于自己人生。
不多久,两人在景国群臣们注目下,踏上了皇宫最为耀目的金銮大殿前,转过身,接受众朝臣的跪拜。
“君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王后千岁千千岁——”。
容振南远远地望着那一对碧人,神色非常的激动。
他驰骋沙场一辈子,确实是见风使驼没有任何原则可言,但是,这一瞬,当容舞当上了景国母仪天下的王后,容振南眼眶有些红了,他这一辈子,所以的荣光加起来也没现在风光。
刹那间,容振南又想起了那个预言,容府辉煌靠她,落败也她。
原来她拥有了主宰容府命运的能力。
这一瞬,容振南很庆幸自己在关键时候站正确了队,容夫人也被救回来了,虽然受了重伤,伤痕累累,修为大跌,但终归是保住了一条命。
容振南感概人生,他不想争了。
只想拥护容舞与北墨殿下。
朝拜之后,便是宴席。
赫北墨与容舞在金銮殿之内,跟君臣世家宾客们推杯置盏,接受世人祝福。
战寻云坐在位置靠前,他朝着两位新婚君王帝后举杯,举杯同庆,眸中的温润色泽不溢颜表。
战寻云是与家人一桌,身旁坐着的是一袭梅红衣裙温柔似水的战王妃,
战王妃看向那美得窒息的王后容舞,不由感叹,原本还以为这丫头能当自己儿媳妇呢?
想不到,她竟成了景国王后。
战王妃素手为自己倒了一杯梅子酒,一饮而尽,借着一丝朦胧醉意看向一旁的战寻云,“儿子,你什么时候找个媳妇回来?”
“娘,你太急性子了,儿子不想将就。”战寻云眸光微敛,娘亲一提这个,他就很烦恼。
战王妃略为失望,这世子殿下也不知何时才会对儿女之事上心。
不过,听属下汇报说,战世子与白家白颖馨似乎走得近,她要不要喊人牵下线呢?
想了下,
于是战王妃决定试探一下自家儿子心意,执起酒杯轻轻又饮了一口红酒,战王妃状似不经意地问,“儿子,我看你与白颖馨看得近,你觉得她怎么样?”
战寻云潋滟眉目微拧,“娘啊,求你别乱点鸳鸯,白颖馨那是我妹妹。”
“行,好姑娘都成了你妹妹,你个呆木头。”战王妃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纤眉中带着一抹墨染的思绪。
战寻云眸光会落在容舞身上,少顷后,又收回视线,执起桌上的红酒一饮而尽。
不是他呆木,其实他心灵深处喜欢的女子一直是容舞。
所以现在没有想娶世子妃的心态。
战王爷看他的妻子在一直生闷气,不由凑近她耳畔说道:“儿子年纪也不大,性子野,再给他两年时间,如果还没媳妇,咱们再乱点鸳鸯谱也不迟,反正咱儿子很优秀,很多世家千金都想当世子妃呢?”
一听战王爷如此说,战王妃瞬间释怀了。
也对,自家儿子不论是家世,容颜都是帝都第二的存在,不愁找不到对象。
瞧她身为母亲,瞎操什么心啊!
在极北雪域。
在那几千米高的山脉上站了三个人。
其中一位浅衣女子正是曾经在幻城被受了重伤的伊漫沙,尽管修为没恢复,但是肉身已经完好如初了。
伊漫沙袖袍拂动,半空中玄镜前放映着大婚一幕。
她心中一凛,说道,“圣尊殿下还不动手吗?”
“本尊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吧!”圣尊犹帝冷哼,轻挥衣袖,浅墨色的锦缎在阳光下折射出一道明光。
伊漫沙冷然一笑,望向一旁神色倨傲的犹帝,风轻云淡的挑眉,“这可是与赤云国,圣雪宫谈好的交易,对你有利至极,难不成,都这个时候了,你想反水?”
犹帝眸光阴沉,抬了抬下巴,冷冷地说道:“自然不是。”
伊漫沙将犹帝纠结的神色收入眼底,秀眉上挑,脸上透着凝脂般的笑容,仿似一朵漫珠沙花,唇瓣微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