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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的掌心临空而至,杂染了强烈力道,将地上的枝木与石块弄卷得四处飞扬,劲风狂涌,掀起离长老的青丝。
掌风袭向他脑门的那一刻,
离长老怎么也没想到他引以为傲的防御在魔君掌风下几乎是不堪一击。
“轰!”地一道巨响,离长老身子未动,但他的脑袋已经被砸成了一团肉泥了,那两位长老看着这一幕简直吓得魂飞魄散,扒腿就跑,但是他们依然溅离一身血雾。
满脸都是,恐怖至极。
“啊,离长老死了,快跑啊!”
瘦高长老惊喊一声,扒腿就跑,魔君一掌就将他们首领长老给劈死了,这是什么恐怖的实力啊!
他们可不想死啊!
好死不如奈活着啊!
这等立大功的机会他们也不要了,还是等着圣尊犹帝亲自来与魔君对决吧!
剩下的两位长老代号公别为末,空,他们下似生了风,快到残影,生怕魔君会将他们杀了泄愤似的,但是,他们跑了一柱香时间后,竟又回到原地了。
这周边怎么多了许多的小岔路呢?末长老抚摸了下胡须,隐约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末长老,你怎么不跑了?”一旁的空长老顿感下步子催促道。
末长老沉眉:“你不觉得周边的影物十分的熟悉吗?”
空长老摸了摸脑袋,“这周边树木都一个样,我哪知道啊!”
草包一个,末长老冷哼了一声。
他正欲说什么?
林木茂密的丛林中,突然射出来一个东西,青皮枣核发出刺耳的声响,半空中,一道青波闪过,直接砸到了末长老有脑门上,肿了一个大包。
“谁?!”
末长老瞳孔猛缩,面色巨变。
“还是我啊!” 话一落下,赫北墨(阿夜)已经现身了。
一袭紫色锦衣,墨发上挽,蓝眸中光泽深遂冷厉得让人不敢逼视,淡淡阳光倾洒,将他整个人都笼罩了一层金芒,临空而至,恍若神邸。
“你?”末长老神色惶恐至极,“你果然是魔君,但是你别器张,圣尊犹帝马上就来收拾你了,你受伤——”
末长老话不未被完,鲜血已经从脖子狂喷而出,他惊恐地捂住颈部,却似泉水般根本止不住。
摇晃了两下一个呛势他倒地了,末长老死了,瞳孔是惊恐地睁得大大的,临死前他还带着不解与疑惑,他没明白他为什么就死了,明明没有看到魔君出手?
血雾溅了空长老一身,他双腿直发软吓得直接跪下来了,“求魔君饶命,我可以将知道的事无俱细全告诉你,只求您不杀我。”
“你有什么情报是我需要的呢?”赫北墨(阿夜)看着他,声音没多少起伏与温度。
空长老早已经吓得面色如纸苍白,但是他脑子里转啊转啊,吞吞吐吐说道:“我用法器来换我的命你看行吗?”
听到他说到法器,魔君挑了下眉,定定地看着他。
空长老一看魔君没马上杀他,于是从空间戒里掏呀掏出来一个赤血妖红色泽的王之轮盘,“魔君,这幽灵王之轮盘是天界十大法器之一,总归对您有些用处吧!”
知道跑不了,空长老抱着拼死一搏的想法,将这轮盘递了过去。
王之轮盘手掌大小,就是一块铁牌是画了一张鬼面画像,他无意间巧合得到的,却一直不知如何使用,反正放在他的空间戒里一直未曾用过,索性死马当活马医了。
赫北墨(阿夜)接过王之轮盘嘴角向上扬了几分,“行吧,你走吧!”
“魔君真放我走?”
魔君阿夜扫了他一眼,“对,我不杀你,能不能走出阵法区看你的造化。”
空长老自然知道会迷路啊,于是他决定采取最笨的办法,他走到了一处树下坐着,盘膝而坐,准备等魔君他们离开时,跟在他们后面便能出了阵法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三个时辰后圣尊犹帝终于出现了。
他是根据侍卫的汇报,说什么在这一带景物与路径变了,这才得出的结论,是障眼阵法所为,而阵法对于容舞来说并不难。
犹帝徒手撕裂了这雷系阵法,但是两只手掌被烤得形似焦炭了。
很快,他神识一扫就索定了魔君位置,犹帝讥冷一笑,原来他潜藏在了一株古槐树上。
“哈哈哈,魔君大人你还真是让我好找啊,你看咱们也不是第一次交手了,不如你现身,咱俩痛痛快快打一声如何?”
犹帝眸光扫向了那一株古槐树,透着挑肆地说道。
半响没回应,犹帝的话就似石沉大海了般。
不过,犹帝倒也没生气,一幅气定神怡胜利在握的神态。
“你不会是怕了,准备藏在那一株古槐树上当缩头乌龟了吧?如盯一来,那我圣尊还真是瞧不起你了。”犹帝清冽的嗓音响在密林里,透着无尽的森寒。
骤然,几道冰刃破空而来直逼向犹帝面门。
犹帝身影一避,左手凝聚一道掌风朝着古槐树上袭去。
“轰!”地一道巨响,古槐树一劈为二,但是犹帝依然没看到魔君现身。
“躲躲藏藏算什么好汉。”圣尊犹似却仿似是被激怒了的狂狮一般。
身后刮过一道诡异的风,一抹强玄光冲撞而来。
却不料前方也有人刺向了他。
他肩膀上不思可议的中了一刀。
犹帝瞳孔猛地一缩。
隐身术?
他微眯起眼,周身一道强大的防御开启了。
但是他发现肩膀处的伤是黑血,那刺向他的剑上抹了毒液。
阢地间,赫北墨(阿夜)硕长身影现身了,他一扬手,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朝着犹帝袭去。
“呵,终于舍得开战了啊!”犹帝冷喝一声,棕眸收紧的那一刹那,他全身逝放出来的气流骤然变得凌冽至极。
刹那,整上天地间都因这场对决而变成了人间炼狱。
无数的侍卫,影卫受到了波及死于非命,而容舞则躲在了她一早就挖好了的深一千米的地道里,安然无恙。
“犹帝,这场对决于你而言并没有好处吧。”赫北墨(阿夜)骤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