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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内,落针可闻,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程学义的表情就跟吃了屎一样难看,不对,是比吃了屎还要难看。
说好的地下拳王呢,说好的一招秒杀呢,说好的实力悬殊呢?
怎么这会您以巴掌给秒杀了,就这拍苍蝇的一巴掌还能把您给拍飞了?
您特么的是个气球不成吗?
程学义惊了,内心波涛汹涌翻江倒海,奔流到海不复回。
壮汉当然不是气球,也不是皮球,更不是什么篮球。至于他为什么会被这一巴掌拍飞,就得看顾北了。
“你这人也不太行啊。”顾北笑眯眯的说道:“怎么就这一下,人就没了呀?”
顾北故意把声音憋成天真无邪的模样,惹的一旁程楠霜差点笑了出来。这家伙的嘲讽功底太强了,以至于她都差点没能忍住。
“简直是没用的废物。”
程学义脸色阴沉,根本不去看晕过去的壮汉死活,甚至都懒得理会他,对着剩下的人说:“你们几个一块上,把他给我收拾了。”
几人脸色微变,看着顾北就跟看着鬼一样。他们不是程学义,就从刚才那一眼已经看出顾北的实力到底是什么,就这种人,一巴掌就能把一个接近两百斤的壮汉给拍飞出去。
不好意思,这种活他们不接。这个时候就算是给他们一百万,一千万他们也不敢接。因为根本打不过啊,这钱对他们而言就是存在银行里的,压根不是他们的。
更何况,真动起手来,到时候还得看顾北的心情。万一他老人家不高兴,稍微用力一点儿,他们不是死就是残废,到时候一分钱没有赚到,还得不偿失,这种赔本买卖,谁干啊。
“程老板,我突然想起来媳妇生孩子,我得回去了,就先告辞了哈。”一人立刻提出借口,说完就溜,绝不停留。
第二人见第一人走了,也连忙说:“哦,我也想起来了,我妈要给我生个弟弟,我得回去起个名字。”
最后一人见此,支支吾吾好半天,才说:“那什么,我爸刚才打电话说他怀孕了,我得回去看看……”
一溜烟,三个人全跑了,跑的速度那叫一个快,堪比逃命。
用的借口也是让人啼笑皆非,但意思很明确了,老子不干了,老子不玩了,拜您个拜勒。
一下子,场面愈发的尴尬了。
顾北咬着烟,眯眼笑道:“程老板,你这份礼物倒是挺别致啊,还有没有别的大礼啊。要是没有大礼了,那咱们就走了哈。”
说着,他就要带着程楠霜离开。不管双方谈到了什么地步,保护她的安全才是首要的。
程学义气的牙痒痒,看着两人要走,怒道:“走什么,顾北,既然你这么嚣张,那你还敢不敢再等等。今天我无论如何都给你找个高手来,给你过过招?”
“哦?”
顾北停下脚步,好奇的看着程学义,在心里捉摸着是不是要答应。
“可以答应,没有谈拢就走,他们还是不会死心的。”程楠霜凑到耳边低声说。
“行,听你的。”
顾北点头,停下脚步,回头打量着程学义,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要是不留下来,岂不是很不给你面子。成,今天我就给你这个面子,但是我就怕你自己捡不回来名字。”
程学义二话不说,掏出手机,哼笑道:“面子?老子今天豁出去都得让你小子知道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给我等好了。”
程学义是真的愤怒了,以至于有些失去理智。今天这个局是他攒的,要是因为自己的问题导致没能达到想要的效果,那自己在这群亲人面前也抬不起头。
而程楠霜最大的倚仗就是顾北,所以在程学义看来,只要拔掉顾北这个钉子,程楠霜就没有什么好得意的。
“你要请谁啊?”顾北问。
程学义一边打电话,一边得意洋洋的说:“红棍,听说过吗?”
“红棍?”顾北歪着脑袋想了半天,一句到喉咙的话给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程楠霜不知道底细,轻声问:“听起来好像很厉害,你有把握吗?”
“还成吧,不是很清楚。”顾北谦虚道。
程学义打了一通电话,挂断后,他哼道:“不会让你等太久的,最多半个小时,在此之前,咱们还是谈一谈程楠霜偷了我们家钱的事吧。”
程楠霜脸色微冷正要说话,却被顾北给拦了回去,他嘿嘿一笑,摆手说:“先别急,等咱们打完了,再好好的讨论讨论,成吗?”
程学义见此,也不再坚持,和一旁的宗亲交代,并且保证一定会把顾北给打的屁滚尿流。
不过半个小时,外头响起停车的声音。程学义喜出望外,立刻出门迎接。
程楠霜借着机会,偷偷询问:“这红棍是什么东西?”
“就是以前那些混社会的打手的头领,一般是懂功夫,很能打的人。一般人没资格叫红棍。”顾北解释道。
程学义听到了他的解释,笑的更加得意了:“没想到你居然还有些见识,那你现在这是怕了吗?”
顾北没有说话,此时院门外缓缓走进来一个中年男人,他见着顾北后,先是一愣,下意识就要开口,却被顾北的一个眼神,给吓退了回去。
顾北自然是不认识他的,可是他却认识顾北,实在是那天晚上顾北单挑100个红棍的恐怖程度给他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力量。
那么多人,顾北是当然认不出来的。可是这个男人,却一眼给认了出来。
如果不是顾北一个眼神制止了他,恐怕他早就开口说话,并且掉头就走了。
“李先生,真的是麻烦你把你给请过来。这件事还是得你出马才行,今晚辛苦你一下,把他给收拾了,我给你五万,不,十万的辛苦费。”
这名姓李的红棍略带不安的看着程学义,又看了眼顾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顾北不肯让他暴露,这会他也不知道到底是该走还是该留,一时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