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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种事，跳进黄河也解释不清楚。
岁岁真的是她和昱修的孩子。
即使有个孩子，她和厉昱修也回不到过去了。
当他亲眼看见那一幕的时候，一切就都完了。
厉云山用孩子要挟她，否则，她也不会接到他电话就赶回来。
像一条摇尾乞怜，听话的狗。
伤害她最爱的男人。
她现在已经自顾不暇，但又忍不住担心，不知道厉云山接下来会做出什么事来，希望厉言骁不要重蹈覆辙才好。
*
姜沁吃了晚饭，又陪久久玩了一会儿，打算回机械新村。
厉言骁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我送你。”
姜沁忙说道：“不用不用，让张叔送我就行了。”
“走吧。”厉言骁不给她拒绝的机会，长腿迈着大步走到玄关处，伸手把一把车钥匙拿在了手里。
厉老夫人说道：“去吧。”
“那好吧，那我就先走了，奶奶再见，大哥再见。”
“嗯。”厉老夫人眉眼带笑，一脸祥和地点了点头。
厉昱修神色淡淡的，没有什么波澜。
等到姜沁和厉言骁走后，厉老夫人也准备去带久久上楼休息了。
厉昱修蹙眉，一直没有说话的男人开了口：“奶奶，她已经跟言骁领证了，为什么不住在云顶华府？”
“学校距离云顶华府有点远，所以她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厉老夫人说。
“矫情。”
厉老夫人踢了厉昱修一下，“说什么呢，学习是一方面，那孩子，我总觉得她对自己跟言骁的婚姻没有信心。”
“与其说是没有信心，不如说是她准备随时抽身离开更恰当。”厉昱修说。
厉老夫人哼唧一声：“熊孩子，说什么呢，就不能盼你弟弟点好？”
“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总行了吧。”厉昱修讪讪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揉了揉厉久久乌黑柔软的头发，回自己房间了。
*
厉言骁开车，送姜沁回机械新村。
路上，他一边开车一边说道：“我哥当年受了刺激，有狂躁症，今天吓到你了吧？”
“还好，不过说真的，我真没想到他受刺激后反应这么过激，”
厉昱修当时几乎真的就要拧断了她的脖子，但她后来又发现，他那种情绪是又爱又恨，并没有真的要直接拧断她的脖子。
姜沁又说道：“我卸了他的胳膊，又踹了他一脚，会不会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
厉言骁看的出她有些担心，笑着打趣道：“应该不会留下不好的印象，你是我的女人，当然有不同于那些莺莺燕燕、俗脂庸粉的特质。”
“你哥在女人身上栽过跟头，他狂躁症发作的时候，说了一句话。”
“他说什么了？”厉言骁问。
姜沁说：“女人都该死。”
“……”厉言骁蹙眉，车厢里，陷入短暂的沉默。
厉言骁抬手，握住云浅放在腿上的手，圈在掌心里，“别担心，我不是大哥，你也不是季娆。”
季娆？
当年伤了厉昱修的那个女人，原来叫季娆。
能让厉昱修那种气场妖邪黑暗的男人，都为之着迷的女人，肯定是如妖似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