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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或者不可以。
莫笙歌始终说不出口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但是嘴唇的弧度已经说明了一切答案。
因为没好意思说出来，所以她干脆主动凑过去，双手环住南寻的脖子，再稍微踮起脚尖，一点一点拉近与他的距离，直至感受到他的呼吸，以及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频率极其高的心跳声...
她并没有接吻的经验，只有莫玉笙跟她讲过的一点技巧，笨拙的啃着他的嘴唇。
南寻勾唇轻轻一笑，缓慢的，温柔的，掌握主动权...
......
“你的脸好红。”
南寻紧紧的牵着莫笙歌的手，握在掌心，舍不得放开。
莫笙歌害羞的别过脸，不敢看他，但还是倔强着，“你的脸不也是。”
南寻笑了笑，往她身边坐过去了些，一只手揽住她。
真奇怪，明明是情侣之间最普遍的事，怎么到他们这里就显得那么的害臊呢？
莫笙歌干脆靠在他怀里，晃着腿，心情是前所未有的放松，也是这么久以来难得的好心情。
“你还记得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么？”南寻突然发声，他的声音轻轻柔柔，有点像晚上的风，但又比这风要更暖一些。
“当然记得。”莫笙歌毫不犹豫，“你当时加了我的游戏账号！说要跟我组cp，我开始还不敢相信...”
“其实我一开始就知道是你了。”南寻抚着她的头发，笑道。
莫笙歌笑嘻嘻，“其实我也知道！”
但说完后她停了停，喜悦之余还愣了一下。
故事的开始是他向她提出组cp的邀请，实际上他知道这个人是她，而她也知道这个人是他，所以互相接受了。
原来，他们一开始就是双向奔赴的。
她又嘻嘻笑了笑，将头埋在他的双臂间偷笑。
南寻同样止不住笑容，他都知道她的那些小心思，但他也有些小心思。
“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南寻有点强这个账号不过是他的小号，知道的人并不多，基本除了他的微信好友外无人知晓。
那她是怎么清楚的？
莫笙歌一愣，一时间的心直口快，却忘记了这件事。
“我...不告诉你。”她扮了个鬼脸，卖了个关子。
她不会告诉南寻，因为她一直关注着他，所以曾经利用过自己游戏管理员的身份知晓了他的每一个小号。
因为太过于熟悉，所以见到这个id名的时候，她一眼就知道了，这正是他的账号。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急于转移话题，她又抱着他的手撒撒娇。
南寻学着她的样子，神秘一句，“你猜。”
却被莫笙歌狠狠的瞪了一眼，“你学我，不行，赶紧说！”
只有她才可以耍赖不说，但他不行。
南寻宠溺笑了笑，“其实在这一次之前，我们还见过面。”
故事的最开始应该是在a大的奶茶店，他们擦肩而过，匆忙路过的她不小心撞到了他，他帮她拾起手机，也看见了她的游戏id。
这才是第一次邂逅。
“所以你就是那么喜欢上我的？”莫笙歌心里莫名有点堵，总感觉有些奇怪，“你对我是一见钟情？”
“不是。”
“嗯？”她有些懵，抬眸对上了南寻那双柔情似水的眼眸。
“我认出你来了。”
他的声音虽然很轻，但是这句话却很重，如惊雷般打在莫笙歌的心上，震得她有些恍惚。
“认出...什么来了？”
南寻笑着捏了捏莫笙歌那几乎僵硬了的脸，帮她放松放松。
但接下来又是一句令她更僵硬的话。
“小初秋...”
“我没忘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