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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鱼走了进来，站在她面前，轻轻将她拦进怀里。
“想哭就哭吧……”
少女的情绪却十分平静，仿佛刚刚被医生下死亡通知书的人，并不是她自己。
“跟我回家吧？”
茶茶低垂着眼眸，并没有回答阿鱼的问题。
男人面色平静的握着她的双手，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沉黑如夜的眼眸中，满是坚定。
“别怕，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少女抬眸，清澈如山涧清泉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希望。
几秒后又再次陷入了绝望。
自嘲的扯了扯嘴角。
“医生都没有办法，你又要怎么救我？”
阿鱼将视线移到茶茶脖子前的挂坠上，思绪飘向远方。
“你还记得，第一次见我是什么时候吗?”
少女努力在脑海中找寻着记忆，可第一次见阿鱼的场景，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她低垂着眼眸，摇了摇头。
“茶茶不记得了，从我有记忆开始，我就是你养的一只猫。”
茶茶说到自己是只猫时，突然察觉到了不对。
“你怎么找到我的？不对，你怎么知道我是你养的那只猫？”
“你不会好奇我为什么变成人了吗?”
“猫变成人，这在人类的世界里是不可能的，他们都管这叫猫妖，你不怕吗？”
小姑娘一连串问了好多个问题，阿鱼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回答哪一个了。
他笑着抬手摸了摸茶茶的头发，坐在了她的身旁。
“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在十年前，我在一个山林里，看见了你，那时的你并不是一只猫，而是一个小女孩，手里握着的就是你脖子上挂着的吊坠。”
少女一脸的诧异，她从未想过自己原本就是人，因为世界上从未有过这个先例。
“你的意思是，我本来就是一个人？”
阿鱼看着茶茶疑惑的眼神，微微点头。
“这怎么可能？那我之前一直是猫又该怎么解释呢？这也太荒唐了……”
少女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都坍塌了，这完全不符合大自然的法则。
阿鱼面色平静的反问：“那你又怎么解释你从猫变成人的现象呢？事情如果不是真的发生在我眼前，我想我也不可能相信。”
茶茶无法反驳，她查阅过很多书籍资料，无一能够解释，她这种超自然现象的存在。
阿鱼将视线看向窗外，娓娓道来：
“我捡到你的时候，真的有被吓一跳，那时的你遍体鳞伤，气息非常弱。”
“我将你抱起来的时候，你的身旁也同样躺着一只小奶猫。”
“小奶猫？”
茶茶清澈的眸子眨了眨，她仿佛猜到了些什么。
“难道那只小奶猫就是变成人之前的我？”
阿鱼微微点头：“没错。”
小姑娘更加不解了，一脸的问号。
“如果说那只小奶猫是我，那个小女孩又是谁呢？难道两个都是我吗？”
阿鱼思考了一会，开口说到。
“是你，又不是你。”
“啊？”
茶茶彻底蒙圈了，完全捋不清这其中的关系了。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是我？又不是我？阿鱼，我要被你说懵了，你越说我越糊涂了！”
阿鱼欲言又止，一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