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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粟语气不善,下人更加恭敬了,一般三少主这样子就说明他发怒了。
其中一个小心的答道:“似乎是二少主来了,嚷着让您把人交出来。”
古粟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不知道这个二哥又再搞什么幺蛾子,两个人本身就是不对盘的两个人,甚至很多的时候二个还要挤兑自己,不知道这次又是什么事情。
古粟一出大院门,就看到二少主的人围了整个院子,二哥站在最前面神色嚣张的吵着要让人交出来。
这样子的事情古粟自然不会指望父亲能出面解决,他心里应该是恨不得这几个儿子闹得更加厉害些。
嘴角的嘲讽愈加的明显,从院子里走出来,走到二少主的面前,阴沉的问道:“什么事情,让二哥这么生气,居然闹得这么大。”
古粟此人本就狠辣无情,现在脸阴沉下来,气势更是骇人,二少主没有脑子,也不会看人脸色,凭着一身的蛮力到也不怕他,嚷着:“我告诉你,我知道你将古媚藏起来了,现在你将人交出来,我就不和你计较!”
古媚?不就是那个一直跟在二少主身边的妩媚女人,身材是很火辣,但是就凭她没有脑子这一点,古粟就看不上她,这样的人留在身边出了会添麻烦什么也不会做。
古粟是这么想的也就这么说了:“那个女人二哥觉得我看的上她?”
不屑的语气让二少主一阵气恼,骂她不就是骂自己吗?
二少主不和他多费口舌,当即就带着人往里冲,古粟也没有想到他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丝毫不顾及情面就往里冲。
来的人很多而且气势汹汹,古粟一时没有拦住,二少主的人就冲了进来,古粟也不是个吃素的,当即就让人拦住,两方的人很快就混战在了一起,二少主今天好像格外的有目标。
有目标到几乎就让人以为他一开始就知道人就在这里一样,古粟心下一惊,和白天的事情联系起来,就觉得此事很是不简单。
也就是这么一愣神的功夫,二少主就冲进来古粟平时最隐蔽的雕花小院里。
可是古粟再阻拦也迟了,二少主已经推门进了屋子,没想到今日二哥根本什么都不顾及就往里冲,就像是身后有什么人再给他撑腰一般。
更加让古粟惊疑的是,二少主还真的抱着一个女人走了出来,看服饰分明就是失踪了的古媚,二少主气冲冲的走到古粟面前质问:“你不是说没有吗?”
古粟眯起眼睛,心里百转千回面上却是一片冰冷。
“古粟我告诉你,你要知道父亲不是只有你这一个儿子,更何况还是一个如此不堪的儿子。”二少主抱起古媚对着古粟古怪一笑带着人又撤走了。
古粟站在原地,双手紧握,劲道大道指节泛白,眼底一片猩红,浓浓的恨意就像是大火席卷了古粟的双眼。
二少主的话,当然不是随便说说,自己的确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但是自己对于这个父亲还是一直都敬重的,可是父亲似乎不是这样子想的,自己不是他的血脉,所以便不愿意将山寨托负。
明明自己才是这么多儿子里面最有本领,最有能力的一个,所以就为了一个简单的血脉便将自己隔绝在外。
这么多年,随着自己年龄的增长,父亲开始忌惮自己,防备自己,不信任就像是一把剑,将古粟的心刺穿。
在山寨里的这么多年,自己可谓是尽心尽力,从未藏有私心,可是父亲呢,处处防备,疼爱二哥,甚至就连二哥对自己多么无礼多么的放肆,也从不过问。
这算什么呢?
既然自己得不到,那么将所有人毁灭也要得到,你们不仁也就不要怪自己不义。
更何况,今晚的事情事出蹊跷,处处都是疑点。
二哥平时就算是再怎么风扬跋扈也不会像今日这般冲动,而且自己明明没有将人带进来,为什么古媚会躺在自己的雕花小院里。
那雕花小院是自己的禁地,平时谁都不许进去,可是现在居然将人藏在了这里。
今晚的事情若不是二哥故意将人藏进来演这么一出,那就是有人将人藏在这里,然后报信给二哥。
可是就算是报信给二哥,二哥凭什么就会深信不疑,还是说报信的人让二哥深信不疑。
可是这山寨之中除了父亲谁还能让二哥深信不疑呢……
古粟眉头紧皱,月色几乎将人淹没。
叶刀听着外面的吵闹声也知道是二少主估计已经找上门了,看来两个人的不和,比起自己听说的还要严重一点,居然有这么大的动静,而且都这样子了寨主居然还不出面。
这寨子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叶刀摸着下巴看着还在看着自己伤口发呆的长白。
大大咧咧坐在长白的旁边安慰说道:“你也不要担心,这寨子本身具有很大的问题,我们也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大不了做的严密一下,到时候留下他父亲的命就好了,反正养一个闲人也不会花费太大。”
长白知道叶刀是在安慰自己,故意避重就轻,但是也想自己骗自己一下,告诉自己南北会理解自己,不会怨恨自己。
“看样子,这个二少主倒也是个狠角色,这么短的时间就把事情解决了,这样子我就不信不会在三少主的心里留下一点点的怀疑。”叶刀摸着下巴分析道。
长白看着外面喧闹了一阵又回归于平静,淡淡道:“这下子,三少主应该坐不住了吧,估计他现在正在怀疑这一切到底是谁在搞鬼。”
说完又接了一句:“快了。”
快什么,叶刀心里很清楚,长白也很清楚,到时候只希望能瞒一天是一天,让一切能留住的不要消散的那么快。
南北晚上很迟的时候终于回来了,月光的银辉洒满了院墙,冰冷一片,但是院墙里面的灯火却早就灭了。
风似乎是有些冷,但是南北却觉得洒在自己身上的光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