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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和他有吵架的意思。
“……我希望你再好好考虑一下。”说完他就不理人了。
“反正我也想过了，事情跟我都没关系，我还留这里干嘛？吃不下又吐不出，索性我就回去，少碍你眼了。”
说罢，小荑一气之下夺门而出，回自己家里去。虽然就隔了一面墙，但她气冲冲，便是老死都不想见他。
“吵架了？”刚好，到家的时候小荑的母上也在。看她一脸气冲冲，刚才的气话透过墙也都能被听到。
“没有。”小荑死倔着回到自己屋里去生气。反正母上百无聊赖，又正好到隔壁去看看……
僵持了一晚上，也是小荑的母上去隔壁谈过心的关系，在晚饭前对方敲了房间的门，也来了电话。
“我同意了。”
“……”答应的太快，让她难以相信。
过去将门打开，电话挂断。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显然是故意让着她的。
“晚饭吃什么？”
“随意好了。”
小荑随时注意他的表情，同他回到隔壁去。母上坐在沙发前看电视，看样子是要一起留下来吃饭了。
吃饭时随便聊了几句，难得有机会三人吃一次，母上显然话多了许多。
饭后她先离开，说是约了朋友。卫霆一如既往洗碗，小荑稍稍也主动帮着整理起来。
“你……”她试图开口搭话，从刚才在饭桌上，他就不似之前那样轻松，“你是为什么不同意，我不明白。”
他似乎没听到话语，抹着碗碟。
“你当时是怎么进到他们那里的？我好似之前听o说，你是后来才……好似也不是很久。”
“81年的时候。”他倒是坦诚。
“那你和o是什么时候见到的？”她有意撤开不愉快的话题，多说点别的，“是怎么样的任务？”
“81年，认识她以后才去的。”
“……哦……难怪了，那你们应该很熟了。”小荑小心言语。
“上过两次床。”
“什么……”他将水龙头的水关闭，转过头看她。
小荑虽然不是第一次接触生气状态的祖宗，但他的言语威迫她退后，和他保持距离。
对小荑来说，她从没有如此暴露得接触有关成人的话题。这让她有些崩溃，震惊的不仅仅是他和o的关系；二来是距离感。她摸索不清自己心中的感受，天平摇摆不定，就如祖宗心中所感一样。他和o可以如此亲密，但她与他现在究竟是在怎么样的位置上？又或许是在一起清晰感觉到两人的隔阂，是时间上永远都无法填平的深沟。
“我比你更熟知这里面的规距，但后来一想，我根本没资格管你。你好自为之吧。”
小荑对他并不是无意，但这次，她直视自己的内心，究竟把他看作是哪个人？是他，还是卫霆的替身。
如果分不清这一点，以后嫌隙只会更大。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两人关系已经开始在往严重的方向发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