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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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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让她先去休息一会。”萧子墨说完,眉头微微拧了下。“你是不是换个称呼比较好?她之前好像说过,不喜欢人家这样叫她。”
    “是说过。”阎华想了下,抬头试探。“芙瑶?”
    萧子墨眉头蹙得更紧。
    阎华非常上道,立即又改了个:“小叶?”
    萧子墨表示嫌弃:“难听。”
    阎华再换:“小瑶?”
    萧子墨抬眸,样子非常的不舒爽。
    阎华叹了口气:“那你总不至于,让我像静姝一样,叫她瑶儿吧?我是无所谓,但是你能接受吗?”
    音落,他小心翼翼地看了萧子墨一眼。
    果然,就见萧子墨正在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薄唇紧抿是没有说话,可是阎华却觉得自己好像出现了幻听,老感觉有一道声音正在对他不爽地叫器:有种你叫出来试试?
    萧子墨捂额,简直不能卒视:“算了,你还是就叫名字吧。”
    “芙瑶?”阎华睁大眼睛,不确定地问道,“你不会现在引我上钩,之后再来招秋后算帐吧?”
    萧子墨眼露疑惑:“我看起来像是这种人吗?”
    有些事绝对不会,但有些事可就难说。
    深知此理的阎华很想点头,但是迫于王爷的淫-威,非常口是心非正儿八经地道:“王爷言重了,我从来没那么想过。”
    萧子墨笑容极好,非常大度道:“那就这样决定了,反正叫名字也是她自个儿提的。”
    不管叫什么,总比叫小瑶啊瑶儿之类的强。
    阎华嘴角抽搐了下,他当然知道这是叶芙瑶自己要求的,那天他也在,也听见了,那么小心谨慎还不都是因为某人!看他多体贴!
    “不过,你刚才在里面所说的,真有其事?”最后,还是阎先忍不住先问了。
    萧子墨挑眉:“你指哪一件?”
    阎华惊震,敢情,他营私舞弊还不止一次?
    “就是你说,当时你第一个冲进郡主的房间,看到的那些发现。”顿了下,阎华几乎咬碎了牙齿问道,“王爷,你可别告诉我,那些都是假的?”
    萧子墨似笑非笑:“所以呢?你这么激动做干嘛?”
    阎华咬牙切齿道:“因为在案子面前,我的眼里也是容不下一粒沙子的!”哪怕你是王爷,做伪证,给假口供,我照样会翻脸!
    萧子墨非常淡定:“你太紧张了,不管是真是假,你现在不也是已经达成目的。”
    阎华闻声,几乎吐血三公升,所以他刚才的那些所谓发现,都是假的喽?
    那他刚才怎么还好意思说得那么义正词严!
    无比悲痛的阎华真真的好想咆哮一句:王爷,宠人也得有个限度!
    真不明白以前看着还挺公私分明的一个人,怎么一碰上她叶芙瑶,就连假公济私的活儿都包办起来了?还能不能再可耻一点了!
    阎华感觉五脏六腑有团火在烧,但是还不能发作,所以一张脸都差点憋成了猪肝色。
    萧子墨看着十分有趣,不过恶劣的没打算说真话,想看他会不会气得跺脚。
    不过等了一会,他略失望,阎华明显辜负了他的期望。
    大概是一柱香的时候,李立回来了,如他们所料,安狄将军并没有在驿馆,守卫那也说他从昨个儿黄昏出去后就一直没有见他回来过。估计是这阵子发生太多的事,守卫说完话后,还向李主打听是不是又出事了,多少也有点草木皆兵。
    而留在驿馆里里,东盛国的那些人,见阿大和宁珂郡主都没有回来,也开始人心惶惶不安了起来,一直捉着李立问什么时候放人,诸如此类的东西。在没有阎华的嘱咐下,李立对案件的一切进展,选择了守口如瓶。不过离开时,他从宁珂的贴身侍女手中拿到了那柄长剑,剑柄上面毅然镶着一颗红色的宝石。
    侍女问他,拿剑干嘛,郡主知道吗?
    李立只留了一句,这是证物,要拿回廷尉府,掉头就走。
    不过当他提到要将宝物带回廷尉府时,侍女脸上闪现过的惊慌,还是被他一丝不漏地尽收眼底。
    李立把其他人留下来,继续寻找安狄将军的下落,自己则带着宝剑回去交差。
    回程的时候,他特地绕路到永安皇城有名的铸剑坊走一趟,经过坊主的证明,这把剑确实是被人拆开过,剑柄上面的红宝石也是近期重新镶上去的,宝石的周围隐隐可见几道划痕,应该就是硬把原来镶在这个地方的某件装饰物撬开,留下的。
    这时候已经入夜,天已经完全黑透,伸手不见五指,屋里屋外都已经上了灯。
    李立把这个消息带回来时,萧子墨和阎华的反应都挺淡的,并没有多大的惊喜。
    因为他们对自己的推论,还是有一定的信心的。
    特别是阎华,他办案多年,虽然他是不懂叶芙瑶那一套什么表情理论,但是凭着多年丰富的办案经验,他的直觉和判断力向来都很准。审问的时候,当他提出对宝剑的质疑,宁珂的脸色都变了,那个时候他就已经知道自己的推断是对的。
    “走,我们再进去和她谈谈。”阎华侧眸望着萧子墨道。
    萧子墨却兴趣不大:“你去就好,我想短时间内,她应该是不会招的。”
    阎华也觉得是,不过适当的刺激她一下,却可以帮助她赶紧招。
    “我们只剩下两天的时间了。”他语气倏地有点沉。
    萧子墨失笑:“两天足够了,还是你对自己没信心?”
    阎华瞪了他一眼,严肃道:“我向来相信自己的实力。”
    就是时间有点紧,不管他们查得怎么样,再有证据,但是宁珂咬口说不是她做的,那他们也不能定案,这案子也不能算是真正的了结,宁珂永远只能算是个嫌疑犯。可那时候,她人都已经离开了北萧,他们就算再查下去,也没用。这个时候,北萧就得承担这个责任。而负责驿馆人员安全和此次案件的负责人萧子墨也将人头不保。……除非现在就有人证,能当场指认是宁珂所为。只是,这有可能吗?
    阎华有点伤脑筋。
    走进临时改用来当成审问室的房间,阎华看到宁珂正木着脑袋坐在椅子上,一脸沉默。也不知道这段时间她有没有动过,身体看起来都僵硬了,脸上倒是没什么表情,只是眼眶红红的,虽然湿气已褪,但还是可以看得出来哭过。摇晃的灯光映在她的侧脸上,衬得她神情憔悴,一片狼狈。
    阎华没有马上说话,只是把宝剑往桌上一搁,宁珂的眼睛微微动了下。
    不过仅是一眼,然后她又保持着木着脑袋,发呆的模样。
    阎华一直盯着她看,所以也没有放过她这个细微的表情,心里当即明了。
    然而按照正常程度,他还是无可避免必须说几句废话:“我们已经找到永安皇城有名的铸剑师傅确认过了,你的剑确实在近几天被拆开过,红宝石也是刚镶上去的,对此,你还有什么解释?”
    宁珂保持着坐姿不动,没有说话,眼睛也压得低低。
    不过有时候沉默,是最好的回答不是?
    阎华也不着急,更不想逼她,瞟了一眼她看上去还是平平的肚子,突然想起叶芙瑶的话。他短暂沉默了一会,忽然叫人搬来一张长凳子。
    宁珂脸上这才出现了其他表情,有些惊惶:“什么意思?这是想对我对刑?”
    阎华简直要佩服她丰富的想像力,就一张普通的长凳子,适合动什么刑?他瞟了一眼椅背,心想,难道是玩捆绑术?……简直无聊。
    “你休息一下吧,一直这样坐着,肚子也不舒服。”说话的时候,他看了她肚子一眼。
    宁珂一愣,心里充满了感激,半天才微微扯动着嘴角的肌肉道:“……谢谢。”
    许是太久没有说话了,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还夹着淡淡的鼻音,这是因为哭过的缘故。
    “不用。”阎华说完,就准备离开,只是走到门边时,他忽地停住脚步,侧眸望过来。“安狄将军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我已经派人去找了,你知道他的下落吗?”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宁珂正扶着桌子起身,许是太久没动的结果,双腿发麻得厉害,身子也使不上力。她才站起来,结果差点就带着肚子里的那位跪下去,幸好关键时刻另一只手扶住椅子才算勉强站好。
    好死不死,阎华的问话就这么飘了过来。
    宁珂的动作滞了下,片刻后,才头也不回地道:“你问错人,我不知道。”
    听到她的回答后,阎华倏地回过头来,凝着眉盯着她半晌后,才声音幽幽地道:“郡主,你现在开口安狄将军可能还有一丝生机,可是如果等我们找到他,那一切估计就已经晚了。”
    宁珂心尖一抖,按着桌子上的手倏地握紧了起来,而握住椅把的那只手,更是因为用力,关节和指甲都泛起了一层白色。
    阎华见状,继续再接再厉,试图劝说:“我知道你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一定不会忍心看着一名无辜的人遇害。”
    他有种很强烈的直觉,安狄将军的突然失踪,跟世子这件案子一定存在着某种关联,而且还是至关紧要。
    可是,阎华高估了自己,却低估了宁珂的执拗。
    时间仿佛过去许久,又仿佛只是眨眼睛般的工夫,在这静静的等待中,阎华再一次对宁珂失望了。只不过当他转身就走,宁珂低低的声音这才适时响了起来。
    “你错了。”
    结果却是一个比模棱两可还要让人难以理解的回答。
    阎华回头,再度将目光落到她的身上:“嗯?”
    这一次,宁珂并没有再低着头,而是抬眸看向他,阎华被她眼底流露出来的那份肃冷和决裂,心头轻轻震了一下。
    宁珂平静道:“你说错了两件事,我的为人,还有……他并不是无辜的。”
    面对这样的回答,阎华除了震惊,还有意外。
    安狄将军,不是无辜的?那代表,谋杀世子的案子,他也是其中一员?那他是主犯,还是从犯?
    阎华还想从宁珂的嘴里抠出来一点东西,但是说完这句话后,宁珂便再也没有开口了。
    她顺理成章地躺在刚搬进来的长凳子上,面对着背椅,闭上眼睛,明显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阎华眉头微地蹙紧,不说话,转身走了出去。
    直到外面的脚步声全部消失,宁珂这才缓缓张开眼睛,呆呆地看着椅子发起了愣。
    她不是不想说,而是……已经晚了。
    ……
    心里惦记着事,叶芙瑶躺下去,没睡一会就醒了。
    凭着高人一等的超强记忆人,她把白天阎华审问宁珂的过程又在脑子里过了一遍,那些他们之前发现的线索,在阎华的拼凑下,几乎已经变成了一个完整的故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内心总是有一丝焦躁感,挥之不去。
    总觉得好像有哪些不太对,被他们忽略了。
    可是她却怎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在床上又躺了半个时辰,叶芙瑶越想越没劲,感觉像是走进了一个死胡同,有点出不来。最后,她举白旗果断放弃。她想着萧子墨那么聪明的一颗脑袋,心思缜密,阎华又是办案经验丰富,有他们在,她这只菜鸟还有什么可不放心的?
    想通后,叶芙瑶忽地失笑,感觉自己真有点闲得蛋疼。
    这种爱折腾的性子,算是怎么回事啊?以前她可不会这样。
    “咕……”
    叶芙瑶才坐起身,结果一动,就被这声音闹得一愣,反应了半天,这才发现肚子在抗议。
    不过也对,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除了早上那顿,她好像还没有吃过东西呢?
    这不想还好,一想肚子很不客气地“咕”的一声,把叶芙瑶给囧的,心想幸好这时候没有别人在,不然她这形象还要不要了?当年进了特种部队,她可就没少挨过饿,这有什么。忍一忍,海阔……天就亮了。
    叶芙瑶抱着这种想法,非常淡定地重新躺回床上,心想睡着了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但是半柱香过后,她细细的秀眉微地一拧……
    香烧到三分之二后,她脸微微有点扭曲……
    一柱香过去后,叶芙瑶叹了口气,认命地掀被起床。
    这段时间吃好的,穿好的,生活过得太规律,她这肚子也跟着矫情起来了,居然才饿了这么一下下,就有些不能忍受。
    ……好吧,虽然离前胸贴后背,饿得头晕眼花还有段距离,叶芙瑶也不是说完全忍不了,但是这放任不管老咕咕叫,也不是个办法啊。
    叶芙瑶认命的下床,准备外出寻食,可是才走到门外,她忽地一愣,后知后觉地想起一件事。
    这里是廷尉府,既不是她家,也不是驿馆,她现在住在前院厢房,牢房在后面,可是厨房在哪里?她上哪找东西吃啊,这深更半夜的,就连下人都已经集体睡下了,她就算是想捉个人来问,也找不到目标啊。总不至于为了这点口粮,还把人从被子里揪起来问不行,那还能不能有点出息了?再说,厨师肯定也睡了。
    想到这,叶芙瑶整个人都蔫掉了,心想她真是醒的不是时候。
    ……不,是饿得不是时候。
    要不,翻墙到外面找点吃的?
    ……这完全可以有!
    主意一打定,叶芙瑶拾掇了下情绪,就准备出门。
    结果门一打开,有只手就直接叩在她的鼻子上。
    “哇。”
    猝不及防,被突袭到的叶芙瑶闷叫一声。
    萧子墨心一凛,紧张地问道:“怎么样?打疼了没有?”
    这声音……
    叶芙瑶抬头,狠狠瞪了眼始作俑者:“王爷,你三更半夜不睡,跑我这玩突袭,是想搞咋样?”
    萧子墨哭笑不停:“我是想敲门,但是没想到你会突然把门打开,这怎么算是突袭呢?”
    是不算……但是她鼻子不就白挨了吗?
    叶芙瑶语气依旧不爽:“好吧,那你三更半夜不睡,跑我这敲门做什么?”
    像变魔术般,萧子墨身后的那只手突然端出一个托盘,亮在她的面前。
    他声音十分无辜地说:“见你一天都没有吃东西,怕你半夜饿得睡不着觉,所以送点吃的过来。……还以为你会感动。”
    “呃……”知道自己冤枉好人的叶芙瑶瞬间有一点尴尬。“我这不是不知道你在外面吗?不然怎么可能没有防备。”说着,她把身子退到一边。“进来吧。”
    萧子墨把托盘放到桌上,见她还捂着鼻子,于是走了过来:“真的很痛?”
    这话问的……
    叶芙瑶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了。
    “还好,只要鼻梁没断就没事。”她还没这么娇情。
    敲门时,萧子墨感觉自己也没用多少力气,就没怎么往心里去,现在听到她这样说,反倒有点担心:“这么痛?我看看。”
    说完,他就伸手把她捂着鼻子的手拉了下来,果然被他打到的地方一片通红。
    萧子墨宇眉当即就蹙了起来,抿着唇,沉默着,帮她揉着鼻子。
    动作看似很随意,但是力度却拿得得挺好,叶芙瑶一怔,有点受宠若惊。
    过了大概有两三秒后,才后知后觉发现……两人这举动,是不是有点越界了?过于亲密?
    那……躲吗?还是躲吧?
    “呃,那个,已经不疼了。”叶芙瑶说着,微微往后挪了一步,把自己的鼻子抽离了他的掌控。
    谁知道,他手快,她身子才一动,手臂就被捉住。
    “咦?”叶芙瑶面露疑惑。
    萧子墨理直气壮道:“还有点红。”
    叶芙瑶心想,被你这样弄只会越揉越红吧?
    不过萧子墨认真的模样,让她有点开不了口。
    但是沉默了一会后,叶芙瑶又有点后悔了,和他离得太近,萧子墨身上无比熟悉的味道便开始肆无忌惮的在她身旁萦绕。弄得叶芙瑶几乎都要魔怔了,头脑有点晕沉沉,心尖更像有只猫爪一样在轻轻地挠着,挠啊挠,有点痒,可是她又制止不住。
    这种情况对叶芙瑶来说是陌生的,所以这让她有一丝慌张。
    好在萧子墨的手并没有停留太久,又揉了一会,就放开了她。
    一旦得到自由,叶芙瑶竟然克制不住自己的大口大口呼吸着,犹如离水太久的鱼儿,重新回到水里一样。
    萧子墨被她夸张的反应吓到了:“怎么了?脸……呃。”他欲言又止。
    叶芙瑶顺着他的话问道:“我的脸怎么了?”
    萧子墨想了一下,才压着声间道:“有点红,有点白。”
    “有点红?有点白?”叶芙瑶一脸莫明其妙。“这是什么见鬼的形容。”
    她不信,觉得萧子墨可能是在逗她,哪有正常人的脸会同时出现红白两种颜色的,又不是某些人体质特殊,喝酒后身上会浮现一些类似酒膜过敏的症状,这才会有些地方看起来很红,又有些地方白白的一片,可是她现在又没有喝酒。
    叶芙瑶坚持萧子墨一定是看错了。
    只不过当萧子墨把镜子递给她,证明自己没有说谎后,叶芙瑶看着倒映在铜镜里面的自己,竟然震惊得下巴直接就掉了下来,估计都快可以塞进一个鸡蛋。
    “还真是这样,我这是怎么了?不会是中毒了吧?”叶芙瑶望着萧子墨紧张道,这是她仅能想到的可能性。
    “中毒?”萧子墨闻声有些意外,随即握起她的手,搭脉。“……除了心跳快一点,脉象挺正常的,你没有中毒。”
    “那是什么?”叶芙瑶一呆,“难道是过敏?”
    “看情况倒是有点像。”萧子墨蹙着眉看她,“你刚才吃过什么?摸过什么没有?”
    “没有啊。”叶芙瑶回答肯定。
    “要真是过敏,肯定有,你再仔细想想。”萧子墨提醒,“比如某些你平时比较少触碰的东西,或者是人也有可能。”
    叶芙瑶很认真地想了一下,方才跟他分开后,她就捉了个下人问了一下客房在哪里,回到房间后,她闷头就醒。现在肚子还饿着呢,哪有吃什么东西。
    如果说那个下人有问题,那她的脸不可能直到现在才变得这么的……猪头。
    好吧,叶芙瑶真找不到什么词来形容,因为确实很像。
    醒来后,唯一碰到的东西就是门,还有……
    叶芙瑶眼睛猛地一亮:“你算不算?”
    这是什么见鬼的答案?
    萧子墨一怔,坚决道:“不算。”
    她眼睛微微眯起,想了一下道:“可是确实就只有你碰过我。”
    “这不可能。”萧子墨独断道,语气简直不能再更霸气侧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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